每天資訊曹氏畫院時期仕女畫的迅速發展,影響到了飛天造型的演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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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畫院時期仕女畫的迅速發展,影響到了飛天造型的演變

曹氏畫院時期的飛天畫像多繼承唐代遺風,進入了衰落階段,但是由於曹氏政權崇信佛教,還專門仿照中原開設了畫院,在莫高窟新建和重修了不少洞窟。

曹氏畫院時期仕女畫的迅速發展,影響到了飛天造型的演變,使得此時期的飛天已經全部演變為女性造型,顏面秀美,眉宇含情,朱唇微點,情態委婉,披巾飄逸,表現出嫻熟的工筆仕女畫的風範。

曹氏畫院時期仕女畫的迅速發展,影響到了飛天造型的演變

其繪畫中的仕女常表現為兩種形象:一種是天宮仙女,其造型多取自傳世的嫦娥、洛神粉本。

“洛神的形象出自東晉畫家顧愷之在《洛神賦圖卷》中所描繪的仙裳飄逸的美女形象。

世俗社會中的美女。這類形象多以宮廷命婦、官宦小姐、歌舞妓女、閨閣玉秀為依據,這些形象在繪畫時常常也採用接近飛天的造型,塑造出各種輕盈嫵媚、巾帶凌空的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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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形成了當時社會對女性的客觀審美標準,因此曹氏畫院時期飛天的繪製由於受到仕女畫的影響,已經形成了完美的程式。從面相上來看,此時期飛天的面容豐圓、長眉修目,神情持重,顏面秀美,朱唇微點,情態婉委。如莫高窟第61窟背屏下部一身散花飛天面相豐滿,以紅色暈染臉頰和身體肌膚。

面相豐圓,高鼻細眼,五官造型精準。從體型上來看,身材窈窕如少女,呈“S”形曲線美,體現出女性特徵,身姿表現為兩種姿態,一為平行飛翔,多數為之;二為下俯式“L”形,多為雙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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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第76窟的十一面觀音寶蓋雙飛天,左右環繞獻花飛翔,上身半裸,像兩隻翱翔的飛鳥,自上而下飛馳而下,帔帛隨飛行軌跡,形成兩條對稱的弧線。從動態上來看,有的手託供品花盤,有的拈花蕾,有的手抱琵琶,有的項掛腰鼓,仰臥在彩雲中飛舞,裙角與披帛迎風飄舞飛動,姿態優美、活潑生動、極富美感。

窟西壁的散花飛天,雙手撒花,十分輕盈的飛翔在空中,矯健而有生活氣息。如榆林窟第13窟中捧偌大供養花盤的雙飛天,橫向飛翔,造型優美,畫工精細,此種造型的飛天為此時期出現的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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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畫風上來看,飛天的造型已經成為定型的線描仕女畫,繼承了唐代在焦墨中略施微染的壁畫技法,這一時期注重用線描塑造形象,線條清晰流暢,畫工精細,勾線勁健流暢,使人物形象的處理都很精到,設色淺淡,基本以白描為主,僅在飾物、裙、巾處帶上敷彩,色彩以石綠、赭紅為主要用色,冷暖相濟,簡潔雅緻。

莫高窟76南壁捧珠雙飛天,其造型線條皆體現時代風格,設色為冷色調,以青、綠、灰為主,造型優美,畫工精細。敦煌石窟壁畫是佛教傳入中國後出現的,題材來源於佛教,目的是為了弘揚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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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些藝術的創作素材和創造者均來自現實生活,使得敦煌的佛教藝術在很多方面又折射出當時的社會風貌。曹氏畫院時期樂舞伎從造型上看延續了唐代的風格特徵,主要表現為面部豐滿圓潤,體態豐腴,曲鼻豐唇,胸部豐滿,腰部纖細,儼然是生活中婦女形象的真實寫照。

從動態來看,此時期壁畫中的舞蹈形象沿襲了唐朝風範,舞蹈姿勢與唐朝相似,主要表現為長綢舞、鼓舞、琵琶,還首次出現了徒手舞袖的現象,舞姿的輕柔舒展或健碩有力都可以透過身體的線條體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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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伎呈坐姿或站姿演奏樂器,手持橫吹、拍板、排簫、豎箜篌、古琴、碎葉曲項琵琶、笙、銅鈸、古琴、方響等,為古代樂器的研究提供了很好的借鑑價值。在莫高窟第7窟南壁的舞伎身披長巾,長巾曲折繚繞,表現出握巾之手左右繞轉的動勢。

從舞者舞巾形式的“8”字花綢,亦可看出舞蹈的動勢與節奏,頗具“軟舞”優美柔婉的風格。

至今仍然是長綢舞的常用動作。反彈琵琶的舞姿,上身微微前傾,琵琶反背於頸後,左臂伸直握弦,右臂屈於音箱,一足屈立,另一足屈抬成“端腿”姿,這種造型奇特的舞姿深受觀者的喜愛,此時期反彈琵琶舞伎主要分佈於莫高窟第61窟、98窟與榆林第16窟等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