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資訊革命青年愛情:10張明信片讓她終身未嫁,半生尋覓才知他早已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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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青年愛情:10張明信片讓她終身未嫁,半生尋覓才知他早已犧

“所有時代和生活在不同文化之中的人永遠都面臨著同一個問題:如何克服孤獨感超越個人的天地,實現人類的大同”。這是哥倫比亞作家馬爾克斯在其著作《霍亂時期的愛情》中對於愛情的一段描述,用在咱們今天的主人公身上在合適不過。

革命青年愛情:10張明信片讓她終身未嫁,半生尋覓才知他早已犧

1909年,此時溥儀的大清還沒有亡,苟延殘喘地存活於中華大地上。同年2月份,江蘇省泗陽縣眾興鎮的司大先生家誕生了一名女嬰,可還沒等到司家人高興,女主人便撒手人寰。扶養女兒的事業落到了司大先生一個人的肩膀上。幸運的是,他身為經歷了先進思想薰陶的讀書人,對於年幼喪母的女兒盡力培養。而不是像封建社會家庭那般遵循“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個於不幸中經歷萬幸的女孩就是司曉南。

在父親的栽培下,逐漸長大的司曉南離開了家鄉,獨自前往北京中國大學求學。在這裡,她接受了共產主義思想的洗禮,以及遇到了自己生平最愛的人陳霞林。彼時的陳霞林已經加入了革命隊伍中,而初入大學的司曉南仍是個不諳世事的丫頭,但心中已經埋下了革命的種子,不久兩人建立了“革命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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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陳霞林的影響,司曉南雖然正值豆蔻年華,卻已經參與了地下黨的工作。曾有一次當眾與反動分子激烈辯論,情至深處更是出手將男同學痛打一番,自此“一戰成名”。不過這也引起了反動派高層的注意,隨後不久,司曉南和陳霞林雙雙被逮捕。

能夠出手將男同學痛打的司曉南又怎是無能之輩?在監獄中反動分子對她嚴刑逼供,甚至一巴掌扇打了一隻耳朵。沒多久,司曉南就翻牆跑了……是的,她一怒之下翻牆跑了!隨後她趕緊逃離北京,經過輾轉,來到了山東威海隱姓埋名,獨自生活。此時尚在監獄的陳霞林還不知情。

“明信片是監獄中間唯一可以飛出去的燕子。”

陳霞林在鐵床之中擔心司曉南安危的時候,一張明信片寄到了他的手中。信的內容也簡單,只有人名和時間。這就足以讓陳霞林激動萬分,被囚禁的日子彷彿也沒有那麼難過。就這樣,兩個人開始了明信片交往。戰亂之中的“明信片愛情”顯得彌足珍貴。後來陳霞林開始一張一張給司曉南寫明信片,前後寄了十張,沒有等來司曉南的再次回信,卻等來了全民族抗戰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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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國共合作抗戰,陳霞林被釋放終於重見天日。但是從此與司曉南失去了聯絡,可能已經戰死沙場,可能已經歸於平凡,做個普通市民。司曉南當初寄出那一張只有名字和時間的明信片後,就離開了威海繼續逃往,陳霞林寄出的10張明信片最後由司曉南的朋友代收、抗戰開始後,這些明信片方才到了司曉南的手中。但是她此時已經完全將自己交給了革命事業,交給了這片國土。她輾轉於大後方,為戰亂之中的國家教育做出發出自己熒熒燭光。

10張明信片,牽掛了司曉南的一生。

因為這個明信片,司曉南終身未嫁。我們查資料得出的結論是,比較官方的說法是司曉南終生為革命事業奮鬥,無暇顧及自身問題。但誰都知道,司曉南的心早就跟著燕子不知飛往何處,可能陳霞林所到之處,必有一隻燕子相顧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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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失去聯絡之後,司曉南悲痛欲絕,本以為陳霞林被釋放,兩人可以琴瑟和鳴,為抗戰事業做出貢獻,可是她遲遲沒有得到陳霞林的訊息,是生是死?是好是壞?餓否?渴否?司曉南渾然不知。一個弱女子在當時風雨縹緲的大環境下猶如一片柳葉在狂風中不能自已。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到一處便登報尋人,哪怕有一點的可能性她都不願意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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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項偉大的事業,是對革命愛情最好的詮釋。司曉南將這個習慣一直保持到自己退休。她一生有一個喜歡翻閱舊報紙的習慣,這也是從她尋找陳霞林開始養成的。不僅從繁多的烈士名單中找尋陳霞林的名字,還寄希望於一張張過期的報紙。終於,她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不過是在一篇訃告中間,這張報紙已經過去將近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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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抗戰時期,司曉南輾轉全國,當時的她還是風采奪人。身邊的朋友給她介紹了許多的優秀男性,還有很多人主動示好。但是司曉南全部婉拒,即使是在革命和戰亂中,自己仍然堅守著當初的那份感情。我們切不知道司曉南的下半生究竟是以一種什麼樣的狀態度過,但是小編可以確定一點的是,她和陳霞林的心中絕不只是兒女情長,更是馬爾克斯說的那樣,超越了個人的天地,只為了人類的大同。可能說人類更顯浮誇,但為了新中國的未來,為了中國人民的和平事業,他們確實奉獻了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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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中國近代歷史,像這樣的革命愛情還有很多。如果正處盛世,他們無不是令人羨慕的鴛鴦新人。民國文人愛情,很多書籍已經記錄在案,或真或假,都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但是這些革命人士的愛情卻鮮有人問津。原因無他,他們已經將自己的生活完全交給了社會,交給了這個國家。個人的兒女情長在投身革命的年輕人中間顯得那麼蒼白。

司曉南的晚年一直跟自己的朋友周俟松生活,兩個姐妹相依為命。在1992年,為國家奮鬥一生的革命人士,83歲的司曉南去世。自她當年逃出監獄之後,就沒有見過陳霞林。誰能想到兩人最美好的愛情是在監獄中那段時光,是一張張明信片的寄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