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資訊分辨流行樂的小眾與大眾, 有價值嗎? 站上舞臺的周筆暢、單依純似乎就沒在意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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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辨流行樂的小眾與大眾, 有價值嗎? 站上舞臺的周筆暢、單依純似乎就沒在意這個事

流行樂的小眾與大眾,需要爭論嗎?

事實上,這樣的爭論沒必要。都是歌手根據自身喜好、演唱特點、團隊指引而敬獻的舞臺成果,我們一群吃瓜的再怎麼著急也沒用。從眾心理限制了我們,都希望自己喜愛的歌手能被所有人都喜愛,既不孤單也不有失審美,或者說本就不想分出大眾小眾。

可事實上,真就有人喜歡分大眾小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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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的演唱,很醉人

不說古代,就說現代。流行樂裡,嘗試東西方融合

“以西為主”

的基本都算小眾;反之

“以東為主”

的融合就很容易歸入大眾。道理很簡單,文化差異太大,需要循序漸進方可合二為一。因水土不服造成的現象還少嗎?在西方,爵士、藍調、福音、節奏布魯斯、雷鬼、民謠、搖滾等等哪一個能跟我們東方文化靠點邊?沒有,生髮的土壤不同,成分上有著本質的區別,雖說音樂無國界,假以時日定能融會貫通。但這需要我們

等待,等待那個“以東為主”的契機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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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筆入戲了

上世紀90年代,改革開放的大門敞開,一大批歐美文化元素蜂擁而至,它們率先在美術界撞開一道口子,印象派、抽象派、體驗派、表現派、野獸派等等呼嘯而至。本來還糾結在蘇聯繪畫與傳統中國美術之間孰重孰輕的關鍵節點,沒成想,無數的年輕畫家義無反顧,如同見到太陽從東方升起一般,一窩蜂地扎進西方自由文化世界裡去了,有的還遠赴歐洲親歷親學。此番折騰已有30多年。可學到今天,依然無法擠進世界美術潮流的前沿,反而最受歡迎的仍是被畢加索奉為神明的中國傳統國畫。那時,北京的體育館、電影院、戲院裡,紛紛出現了搖滾,大號音箱、電吉他發出嘶嚎的嘯音、貝斯手恨不得讓隆隆的低音轟出地震來、架子鼓幾乎是演出一場換一套裝備、主唱更是暴著青筋缺氧一般地扯脖子喊叫,

中國搖滾誕生了

。剛走進大學校園的時代寵兒哪見過這陣仗,殺進劇場、戲院舉起雙手跟著喊叫,鼓舞著那些中國流行樂的開路先鋒。可衚衕裡的大爺大媽早就不耐煩了,他們覺得這是要變天啊。

這一時期,就是如假包換的

“以西為主”

的學習模仿階段,無非是洋字碼換成漢子碼,合成器換成YAMAHA191,編曲化繁為簡、沒電音就仰仗樂手幫著墊墊音、音響師調調鈕。

很艱難很簡陋的一個特點時期,

受眾又不廣泛,很多搖滾先鋒們最終熬不下去一拍兩散了,愁悶壓抑甚至逼得某些人開始吸毒放蕩,好一點的就放棄所謂的自尊,為其他樂隊打工。只留下了崔健、許巍、鄭鈞幾個傷痕累累的老炮堅挺著。這次的實驗摸索,持續將近20年才告一段落,直到了汪峰這個時期,搖滾樂隊才逐漸佔有了中國流行樂的一席之地,小眾慢慢地靠向大眾。標誌性事件大家可以去參考歷年中央電視臺的春晚,上了春晚就算有了地位,被大眾化了。

這是很有衝勁的時代,致敬這些為東西方音樂交融做出貢獻的音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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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說!

今天,這樣的

真漢子

不會再有了。因為數字年代到來了,互聯互通的資訊資源不受限地聯通起來。宅在家裡就可以放眼全球,聽遍世界音樂。

最有代表的就是臺灣流行樂的靠岸。臺灣省這個地方,不說了,很複雜,反正就是許多臺灣人都有美國、日本、歐洲、東南亞的流浪史。他們的創作源泉很雜很豐富,當然也很孤單,像是找不到家的小孩,學了一身旁門左道的功夫,單單忘記了祖宗的降龍十八掌。

較早引入大陸的是羅大佑式的民謠風,旋律優美節奏輕快,朗朗上口,不同於鄧麗君的“靡靡之音”,特別是校園歌曲的流行,帶動和養成了一大批學子聽眾,走到今天,

他們亦然是社會主流中堅力量了,當然位列大眾了

。漂亮國的民謠被臺灣音樂人改變後成了今天的輕鬆愉悅的中國式民謠,這就是一次成功地

“以東為主”

的融合,羅大佑等人功不可沒。其後,周杰倫又將爵士、藍調、搖滾、那卡西、民謠、嘻哈、美國鄉村音樂、電子音樂等拿來編曲兒給我們聽,誰能想到,上至大學生下至小學生拼了命地開始接納,管他大眾小眾,直至演化成不僅接受了他的各類曲風還接受了這個人,追星時代就這麼轟轟烈烈地開始了。此刻起,

大眾小眾的音樂區分也開始混亂不堪爭執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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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音有點搶戲了,單同學

現狀是,一名歌星的熱度可以讓小眾歌曲瞬間升格為大眾歌曲;出品方的一次巨資宣傳也可能讓小眾歌曲變成大眾歌曲;經紀公司依靠人為刷制音源資料榜、砸錢買樂評買粉絲應援、與播出平臺的暗箱操作也可以將小眾歌曲變成大眾歌曲;如此這般,小眾大眾還有什麼可以爭論的了?筆者覺得,現在的國人已經是心向世界,無障礙無隔閡,就差把某些地方看個底朝天了,什麼風格的歌曲都可以嚐嚐。閱歷文化差異雖有,但不會造成過度排斥,這也是改革開放40年來國民的一種新養成。

前幾天,《我們的歌》播出時,我看到彈幕上不少人詆譭新晉歌手單依純。說唱這麼小眾的歌就是自絕於歌迷自絕於美好的前程,此話說得有些過了,既不科學也不理智。周筆暢與單依純合唱的《自由》原本是臺灣張震嶽的歌曲,問問大家,這首歌在內地很紅很流行嗎?不見其吧?原唱的曲風偏搖滾一些,新改編的版本偏R&B,在絕大多數人聽來這算是一首不太熟悉的歌,稍有些陌生,而且周筆暢、單依純也有失偏頗,不重在對歌詞曲意的深入理解,為編曲而編曲,過於盲目了。“自由”這兩個字理論上不該和R&B那種哀怨慵懶的調性相配,可時尚潮流裹挾著兩位藝人一頭扎進了“陶喆陷阱”,犯了形式大於內容的本本主義。還記得電影《勇敢的心》(Brave Heart)嗎?最後的高潮,梅爾·吉布森扮演的華萊士在面對鏡頭伸出了手,試圖拿到亡妻的那塊手帕,可就在這時,劊子手的斧頭已高高舉起,即將落下的剎那,華萊士迸發出所有的力量和意志大聲喊出“自由!”,切下的頭顱滾落在旁,但悠遠的“自由”之聲不散,慢慢擴去,迴盪在蘇格蘭這片他摯愛的土地上、森林裡,我潸然淚下。

簡而言之,都說周筆暢、單依純演繹的《自由》屬於小眾,筆者不苟同。R&B風格的歌曲小眾嗎?如果小眾,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喜歡陶喆、王力宏、周杰倫、胡彥斌等?只是因為不熟、陌生而已,對新事物、新歌聲的小排斥罷了。當你聽習慣了,就會發現這個世上本就沒有什麼大眾小眾之分,全在你內心的掙扎排解,別制約自己了,放下,都放下,慢慢學會接受一系列新的聲音吧。

悄然的,

“以東為主”

的時代已悄悄拉開了序幕,一臺臺好戲等著我們這些所謂的大眾

去感受去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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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耳朵,一下子就猜出筆筆了,小聰明的自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