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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劇大賽第三賽段最低分出現——無厘頭和灑狗血, 也需要技術含量

喜劇大賽第三賽段已經結束,於和偉的三板大斧子團隊以第一名的成績獲得全員晉級的資格,而徐崢的十三代宗師卻從上一賽段的第一名,滑落到墊底的位置,不得不淘汰兩人。

縱觀這一賽段徐崢團隊的表現,可以說連差強人意都達不到。一個最直觀的體現就是,他們的作品多次出現低分。比如宗俊濤表演的《貓不易咖啡館》只獲得6100分,當場墊底;而上週的節目,他們居然連拿兩個更低的分數,這樣一疊加,他們的總分自然也就最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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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要說的,就是上週兩個低分作品其中的一個。這個作品的分數低到什麼程度?居然是第三賽段所有作品中的最低分——3800分。

這個作品就是土豆呂嚴主創的《我的學長》。

土豆呂嚴是第一季喜劇大賽唯一一個撐到第二賽段的漫才組合,而且他們還是以復活的形式上去的。既然當初被淘汰,其實已經從某個角度體現了他們的實力還有待提高。當然,他們在第二賽段不是沒有炸過場,《父親的葬禮》效果極好,把幾位會長樂得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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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的學長》卻遭遇滑鐵盧。

其實這個節目的路子,還是重複了《父親的葬禮》——找準一個點,然後分段呈現,在裡面使勁加一些無厘頭或者灑狗血的元素,把節目撐起來。

但是顯然,這次效果不佳。

很多時候,只要一提起無厘頭,灑狗血,大家就想當然地認為不高階,沒有技術含量,誰都可以做。其實,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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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無厘頭和灑狗血沒有技術含量,不需要技巧?

三狗直播間自從演出以來,一直受到詬病。但其實,三狗灑的狗血,都是經過設計的,每個點都是找得很準的,只有這樣,才能出效果。不然,胡亂灑一通,灑得滿地都是,甚至灑人一臉,卻讓人找不到笑點和節奏,那就基本屬於胡鬧了。

所以灑狗血,背後絕對凝聚著節奏和內容設計方面的心血。

土豆和呂嚴一直被認為是古怪思維的推崇者,他們的節目基本忽略正常的邏輯和動機,直接呈現他們所謂的無厘頭元素。但問題是,你可以無視正常的行動邏輯或者戲劇結構,但你不能無視無厘頭元素本身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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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們兩人從最開始的作品中就存在這個問題。第一賽段的《大巴車的奇怪鄰座》,土豆一上來就胡亂認弟弟,這從根本上來說就是缺乏一個動機點。這個點可以是荒謬的,可以是不講道理的,但就是不能沒有。

但他們還真就沒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而觀眾在看錶演的時候,由於對動機表示懷疑,所以看的時候很容易齣戲,一直在替他們找,或者一直放不下這件事。

《父親的葬禮》看似炸場,但這種東西,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就很膩了,就像《我的學長》表演後,馬東說的那樣,一直停留在那裡,對演員來說是不好的。而徐崢表達得更為清晰——上了這個山,如果不想下山,一定要想想更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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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崢的意思很明白——你們可以繼續無厘頭,但你們一定要弄明白,哪些無厘頭是好的。換句話說,無厘頭,也是有技術的。

很有意思,《我的學長》結束後的幾秒,觀眾和五位會長居然都懵了——這就完了?顯然,大家都覺得這個節目沒底,或者說,這個底根本收不住。既然有這種觀感,一定是節目的結構出了問題。而這裡的結構,絕不是戲劇結構,而是節奏上的結構。土豆的這兩個作品,都是分段結構的,這也是最簡單最容易呈現的結構,也許,這也是他們能力範圍內唯一能做到的結構吧。但即使分段,彼此之間肯定也有高低起伏的呼應的,絕不是最後一個段落完成後就草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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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曾自稱青年幽默家,雖然是玩笑,但這種自稱帶著濃濃的自負感。顯然,土豆對於自己想出來的那些天馬行空不講邏輯不講道理的東西是很得意的。

但關鍵有兩點,第一,他想出來的點,也許只能自己get到,別人未必和他共頻——做喜劇畢竟是做給別人看的,光自己嗨不行,還要和別人一起嗨,這就需要技術了,用技術來甄別,哪些點是可以共嗨的,哪些點只能自己嗨。

第二,即便無厘頭點都找準了,也要整合歸置。不然,這些點就都是散的,沒有節奏。而這,同樣需要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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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再說一點吧——都說周星馳是無厘頭大師,大多數人只看到了無釐頭三個字,卻沒看到大師兩個字。

大師,說的就是技術。無厘頭人人都能玩,但不是誰,都能玩兒成大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