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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林如海若尚在,賈寶玉未必能配得上林黛玉

若是林如海尚在,論家世,林家或許還瞧不上賈府。在書中,曹公就借鳳姐之口開過這樣的玩笑,鳳姐對黛玉說:“你吃了我們家的茶,怎麼還不來給我們家作媳婦”,又打量了寶玉,說:“你瞧瞧,人物,門第,根基,傢俬配不上?,玷汙了誰?”雖是玩笑,但也看得出來,賈寶玉作為賈府的長孫,除了相貌,門第,學問,傢俬能與之相匹配外,其他的算是高攀林家了。林家當時在朝廷上的根基,算是很少人與之媲美。那麼林家的根基到底如何?

紅樓夢:林如海若尚在,賈寶玉未必能配得上林黛玉

一、林家如日中天,賈府日漸衰敗

《紅樓夢》中在第二回裡,這樣介紹林如海:“是前科探花,姑蘇人,今為巡鹽御史,祖輩上曾列候,世襲三代後,受隆上恩寵,額外封加,至如海父親一代。”可見,林家世代受皇恩寵信,到了林如海這一代,更是深受皇帝信任,頻頻升官,擔任了巡鹽御史這個重要的職位,在朝堂之上也算有一番地位。而賈府,到了賈政賈敬這一代,賈府已呈現出人才凋零的現象。不僅沒有能擔當重任的才幹,賈府子弟還流連於夜夜笙歌,聲色犬馬。這樣的賈府與林家有可比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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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寫道,賈府嘗試著從賈政一代開始考取功名,如同林家一般,企圖透過科舉中榜來光大賈氏一族。可惜,不是誰都適合走科舉這條路,林家的成功,不僅是因為他們一代代積累的人脈,更多的是林家子弟對政治的敏銳力和自身的精明才幹,才能連續數代承蒙皇恩,能在皇帝面前出謀劃策,這是安於享受,靠著世襲過著富貴生活的賈府是達不到的。對於這一現象,曹公用了更直觀的方式表達:在元春封妃訊息傳出前,整個賈府亂成一鍋粥,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可見賈政日日在皇帝面前,都沒得到過任何提示,這樣的信任怎能跟數代受寵的林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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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林家大方得體,賈府虛有其表

不少讀者,見過賈府的做派後都深信是黛玉高攀了賈寶玉。賈府大觀園的豪華,公子哥的紙醉金迷,夫人們的金銀首飾,奴僕的仗勢欺人,都說明了賈府家底的深厚。仔細研究過《紅樓夢》後,你會發現,這都是空有其表,給賈府徒增負擔罷了。

秦可卿葬禮,堪比皇家模式,其中出席了不少的皇親貴胄、王公大臣。但幾乎沒人是衝著當時寧國府家主賈珍的面子來,多是像北靜王這樣的人,念著寧國公在世時的恩情,應著當時同難同榮的情誼,前來悼念寧國公去世的孫媳婦。可見,賈府與朝堂上有聲望的權貴都並無過多交情,多是靠著上輩積累下的恩澤,才有機會與王公貴族聯絡。賈府的境遇就像曹公寫的那般:胳膊折在袖子裡,袖子再怎麼鑲金鍍銀的,裡面的胳膊都折了,怎麼會因為袖子漂亮而不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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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林家在安排賈雨村的事上,就知道林家為何數代深受皇寵。落魄的賈雨村找林如海求助,林如海卻稱:是我受了你的恩惠,要報恩。這樣的處事之道,不僅保留了賈雨村的自尊,還讓賈雨村對林家有所虧欠。林如海把他介紹到了小舅子賈政那裡,一方面是賈政好與讀書人交往,能幫得上忙,另一方面,賈雨村去賈府路上也能照顧好女兒林黛玉。在短短的時間裡,林如海便將兩件事合二為一,做出合理的安排,如此有洞察力執行力的人,怎麼不受寵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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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梳理可見,無論是作風還是子弟,賈、林兩家都相差甚大。從學識、皇帝的信任,人脈,賈府都比不上林家。以林黛玉如此好的家室,就算嫁給皇家子弟也不為過。只是遺憾,林如海去世,林家無後,否則逐漸衰敗的賈府怎麼能高攀得起如日中天的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