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資訊我也想問問自己:那個活在真實世界的我,什麼時候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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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問問自己:那個活在真實世界的我,什麼時候回來呢?

我在聽今天的《得到》上的啟發俱樂部的一個演講,他講的是:“附近的”和“鄉紳態度”。最後羅胖做了一番小總結吧,深深的觸動了我。

他說:

一兩百年前基督教剛進入中國的時候啊,在山東是開發結果最好的地方。

那開始呢,當然傳教士有很崇高的信仰啊,跟這些中國人講他們的信仰啊之類的,結果呢,沒什麼人入教。

後來呢,他們又想了一些辦法,比如說這個做慈善啊,送醫送藥啊,做學校啊,其實呢這效果還是不好。

那麼其中有一個人呢,就具體,他們發現了一些具體的情景: 就是,首先入教的那些人呢,是那種底層的農村婦女,為什麼是她們呢?因為在中國那個時候是在宗法法制度的籠子中,這些底層的婦女呢,在家裡沒地位在親戚朋友那兒也一樣,在祭祀面對列祖列宗的時候更沒有地位。所以她們對於中法制度呢,其實是有很強的疏離心的。

這使她們成為了這種,在心理上、在文化上,被這種團體的“容器”啊,給拋棄的人。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團體,向她們敞開了溫暖的懷抱,她們發現在基督教裡面,其實是沒有什麼宗法制度,這個什麼父父子子君君臣臣啊什麼的,他們是平等的,而且是接納友好的。

所以這些婦女在基督教中他們得到了一種溫暖的懷抱,也就是“容器”,甚至比她們真實的家要溫暖的多。

同時呢,具體細節上,你像這個,尤其是女人哈,要能夠這個在平常唱歌哈,在那個時候的中國來說的話,其實是不正經的女人的表現。可是呢,在基督教裡面他們有這個傳統,經常手拉手讚歌啊,一起唱歌。

這個唱歌啊,其實是人的天性啊,所以這個非常具體,讓這些婦女呢,都進入了這個基督教教會了。

你看如果從宏大是敘事的視角來看:基督教在中國的傳播啊,你可能會覺得是文化侵略啊,是信仰啊,或者是他們的假仁假義啊,等等,你看不到這些具體的真相。

這樣的話,如果你不是以”近”的這種視野來看待這個問題,你不是一個具體的人去深入到現場,而是以“遠”的視野,抽象的視野,宏大的視野來看的話,其實你離真相非常的遠。

我也想問問自己:那個活在真實世界的我,什麼時候回來呢?

我也想問問自己:那個活在真實世界的我,什麼時候回來呢?

這個確實給我非常大的觸動,應該說震動,我發現我對於現實的、具體的、雞毛蒜皮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模糊、有點難受有點無力的,等等,這種很具體的現實哈,是非常的抽離的。

我是活得非常虛擬的感覺,可能是因為對現實的恐懼,也怕麻煩,而且我還有一種對現實的居高臨下的鄙夷感,反正我覺得我活得非常抽象。

稻盛和夫說管理的關鍵,是要到具體的現實中,是要去到第1線。

其實生活也是這樣的,我們如何從活得抽象的人,回到具體的人,像:住的社群鄰居怎麼樣啦,樹開花了嗎,很細節很具體。

羅胖還說了一個網上的段子,大概是這個意思哈,就是:

月薪5萬的人在想:明天這個客戶我該怎麼搞定他?

月薪3萬的人在想我這個營銷提案怎麼樣?

月薪2萬的人在想我們營銷體系出了什麼問題?

月薪1萬的在想我們的公司有沒有問題?

月薪5000的在想我們的行業到底怎麼了?

月薪3000的在想整個經濟的趨勢怎麼樣?

月薪2000的在想中美貿易戰對中國影響太大了。

沒有收入的在想人類的未來。

當然這裡面關鍵說的不是錢,這並不是說月薪少的人就一定很抽象。而是說,你離具體越遠,就是離真相越遠,儘管有很多月薪很低的人,ta明明自己在現場,可是ta的心離現場非常非常遠。

說到這裡哈,我突然好像挺無厘頭的想起看過的一段軼事哈,說的是:

英國女王下班了回自己家,發現門鎖著,於是呢,她很隨意地大聲敲門,沒人開門。

門裡邊問:是誰在敲門呢?女王也有點小生氣,說:開門,我是女王。

然後裡邊一個渾厚的男中音說:我不認識什麼女王,這已經是下班時間了,我們沒有這個義務為女王開門。

英國女王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柔聲說:某某先生,我是您太太,請您開門。

結果這個時候,門輕輕的打開了,出現了他丈夫的熟悉的身影,帶著溫暖的微笑……

我也想問問自己:那個活在真實世界的我,什麼時候回來呢?

我也想問問自己:那個活在真實世界的我,什麼時候回來呢?

是啊是啊,我們往往活在離現實很”遠”的地方,我們往往,不但是身體“上去了”,而且意識也”上去了“,下不來了。

就像英國女王一樣,忘記了自己是某某的妻子,自己是某某,一個年長的女人,或許,他的丈夫在想:我的妻子哪裡去了?她的孩子在想:我的媽媽哪裡去了?鄰居在想:我隔壁那位老太太是真實的的還是虛擬的?

我想,很多人會有所觸動:自己的爸爸(媽媽)真的在自己生活中嗎?自己真的在工作中嗎?在自己的生活中嗎?

我也想借此問自己:對於我真實的工作,我在現場嗎? 對於我真實的生活,我在現場嗎?

那個活在真實(而非虛擬)世界的我,什麼時候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