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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川不知道手上銀針的厲害,但是他卻相信天地之息

“嘶……”

深呼吸一口氣,寧川感受著清晨的清涼,心情一陣舒暢,手一探,一支玉笛出現在手上,嘴唇輕動,緩緩吹奏了起來。

在昨天見到美麗青湖的時候,寧川便想拿起笛子來吹奏一曲了,只是後來進入了修煉狀態。

當然了,在修煉的時候,他腦海中也在思量著,在如此美景之下,吹奏樂章,將會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

笛聲傳出去,很快便感染著周圍的眾人,越來越多人停留在原地,靜靜聆聽著寧川的樂聲。

不僅如此,其中一些對青湖沒有任何感覺的人,在寧川笛聲的渲染之下,竟然讓心神和青湖產生了共鳴。

“我……我要進入修煉狀態了!”

“我也是!”

寧川不知道手上銀針的厲害,但是他卻相信天地之息

這樣的對話,越來越多,很快便傳入了寧川的腦海中,而寧川聽到這些話以後,也就更加用心的吹奏樂曲。

於是,在西湖邊上便出現了這樣的一種情景,一人站在中央吹奏玉笛,而其他人,則是沉醉在樂聲中,不能自拔,他們臉上帶著微笑,又或者掛著淚水,又或者帶著幾分痛苦。

這一首曲子,寧川是根據自己的心境而彈奏的,無章無曲,但是卻能讓如此多的人,感同身受,實在是出人意料。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川的笛聲緩緩停止了下來,而當他睜開眼眸的時候,發現周圍有這麼多修者在圍著他,不由得被嚇了一跳。

“看來,我的功力果然進步了幾分啊!”

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以後,寧川在心中自豪的說了一句。

眼前這麼多人都因為他笛聲的影響,進入了修煉狀態,這種助人為樂的事情,寧川還是十分喜歡做的。

“臭小子,自己一個人跑過來,就不知道通知我一下麼?”

剛收起玉笛,呂孤浪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轉身望去,只見呂孤浪正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一臉的緊張。

“不過是來這裡彈奏一首罷了,你這麼緊張做啥?”

寧川無奈的白了他一眼,這中年男子,做事根本就沒有中年人應有的沉穩,有時候,寧川都有些忍不住將他當成朋友。

“鬼才緊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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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孤浪子呸了一句,這才說道:“我是聽到這邊傳來笛聲才過來的,媽的你懂樂理怎麼不告訴我?難道你不知道美景妙樂加上我的絕詩,簡直就是人生一大美事麼?”

“……有病……”

瞥了一眼呂孤浪,寧川沒有理會這個一點都不沉穩的中年人,收起玉笛以後,他已經想返回客棧了。

事實上,從逆天閣回來以後,寧川的心情看似不錯,但是卻一直都十分低落,特別是對於風雪衣的事情。

只是如今的他,已經不是當初少不更事的小子了,有些事情,他必須要自己面對,即便心中不好受,也不能表現出來。

方才吹奏的時候,寧川將他對風雪衣的感情,數融入了笛聲中,吹出來,心中自然暢快了不少。

不理會呂孤浪,寧川向客棧的方向走去,可是還沒有走出十步,前方便來了一大群人,堵住了去路。

他們成群結隊,帶頭的人是幾個壯漢,一見到寧川,便指著寧川大聲的叫道:“就是他!就是他!”

寧川心頭一冷,往後錯開一部,擺出了防禦姿態,沉聲的質問:“你們想要幹什麼,難道想壞了青湖城的規矩不成?”

“規矩?我們沒想過要壞規矩啊!”

寧川一說話,那些人的腳步便停住了,他們看著寧川,呆呆的說道。

一時之間,寧川也呆住了,場面一片寂靜,不由得多了幾分尷尬的味道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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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寧川秉持著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思想,依然沒有放下心中的敵意,沉聲的問道:“那你們來這裡是作甚!”

一般來說,主動找上寧川的,不是麻煩便是麻煩,寧川很有自知之明,所以才會見到他們的時候,表現出一副警惕的模樣。

再說了,修者在面對未知的情況,表現得警惕,那是正常的表現,不然的話,眨眼便被人削去了腦袋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才叫冤枉。

“少俠,你誤會了!”

看到寧川這副模樣,為首的一箇中年人站了出來,他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眼眸閃閃發光,看他的面相,並不像是壞人。

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方才我經過青湖,見到少俠的笛聲能偶助人進入修煉狀態,於是便一傳十,十傳百,想來找少俠幫忙,讓我們能夠在青湖邊上修煉一番!”

“懇請少俠幫助!”

中年人說完,他們身後的人都雙手抱拳,微微躬了躬身,異口同聲的開口請求,誠意十足。

“為什麼就有人欣賞他的笛聲,卻沒有人欣賞我的絕詩呢?這世間,識貨的人還真少啊!”

聽明白來意以後,寧川恍然大悟,臉上的警惕也少了幾分,只是在他身邊的呂孤浪,卻是不滿的嘟噥了一句。

在他看來,他的詩句比寧川的笛聲還要有韻味,只是他們不懂得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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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人為快樂之本,寧川當然願意,不過他卻不能保證每一次都能夠成功,於是便謙虛的說道:“如果我能幫上的話,我自然不會推搪,只是不知道繼續下去,能否會有效果,到時候如果無效,各位道友不要見怪才是!”

“謝少俠幫忙!”

那中年人聞言,連忙躬身感謝寧川,身後的人也異口同聲的表示了感謝。

站在湖邊上,寧川和眾多修者靜靜的等待著,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清晨那些修煉的修者,都離去以後,寧川便準備開始下一輪的吹奏。

按照道理來說,寧川完可以拒絕他們,就連呂孤浪都不知道,為什麼寧川要這麼輕易答應幫助他們。

但是事實上,寧川這麼做是有目的的。

他之所以能夠這麼輕易的將其他修者帶入修煉狀態中,除了他的笛聲優美之外,更多的因素是因為他是一個玄息修者。

世間修者,對於玄息修者都有一定的排斥感,其排斥程度不亞於魔道邪修,但是,寧川作為一個玄息修者,卻希望世人能夠諒解他們——玄息修者並不是壞人,不過是有居心叵測的人,得到了玄息的修煉方法。

深呼吸一口氣,寧川將心中的想法緩緩排除,在吹奏之前,必須保持心無旁騖。

很快,笛聲再次響起,而在寧川的面前,則是盤坐著幾百個修者,他們閉上眼眸,靜靜聆聽著笛聲,跟著笛聲的飄蕩,仔細的感受著。

不單單是他們,寧川同樣如此,笛聲撩動著心絃,自然而然,他的神識釋放了出去,感受著天地的變化,他的笛聲也越發動聽感人。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寧川眼前的數百個修者便在寧川的琴聲之下,進入了修煉狀態,而寧川的笛聲也逐漸停止了下來。

寧川不知道手上銀針的厲害,但是他卻相信天地之息

看著眼前如此多的人,寧川心中的自豪之感更盛。

呂孤浪沒有在第一時間開口嘮叨,不由得讓寧川覺得有幾分奇怪,轉過頭去,卻發現呂孤浪也進入了修煉中。

“切,就會嗶嗶,我的笛聲可以讓你進入修煉狀態,你吟的詩可以麼?”

寧川低聲嘟噥了一句,但是也沒有大聲,說完以後,便躡手躡腳的離開了青湖。

做好事不留名,也不需要留名,再說了,這不過是順手而為,寧川在吹奏的時候,他心中同樣會受到感染。

獨自一人走在街道之上,寧川十分享受這種感覺,特別是見到風雪衣徹底喪失了記憶以後,他便覺得更加的疲憊。

以前,風雪衣是他的支撐,上官懷夢是另一個支撐,但是現在,其中一個支撐點已經崩塌了,寧川臉上笑嘻嘻,心中卻搖搖欲墜。

獨在異鄉為異客,有時候心中酸楚,都不知道向誰訴說。

而這幾天,他一直在想著,下一次再見到風雪衣,他應該怎麼處理,親手把她殺了,然後回去如實告訴風傳古麼?

“咻!”

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之上,空氣中再次傳來了破空之聲,寧川的心底上,瞬間便湧起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天地之息運轉,寧川瞬間便感受到了那一枚疾馳而來的銀針,手中暗含一道元力,輕輕打了出去,直接和那銀針撞在一起。

“叮!”

寧川不知道手上銀針的厲害,但是他卻相信天地之息

一聲細小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銀針掉落在地,寧川快步走過去,蹲下身來,將那銀針拿在了手中。

這銀針,和昨天晚上呂孤浪給他的銀針,一模一樣,在寧川刻意掌控力量之下,銀針並沒有破碎,只是彎曲了而已!

重新站起來,寧川的神識快速的施展出去,天地之息覆蓋整個青湖城,感受著每一個人心中的想法,只可惜,對方的藏匿之法,十分了得,即便寧川已經將天地之息釋放了出來,卻依然沒有感受到絲毫不妥。

良久,寧川將神識收了回來,看著手上的銀針,輕聲的說道:“看來呂前輩說得沒錯,的確是有人想在這裡殺了我,以後要更加小心了!”

寧川不知道手上銀針的厲害,但是他卻相信天地之息。

如果是一般的銀針,天地之息絕對不會如此敏感,這就說明這銀針絕對不會是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被擊中的話,丟掉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