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資訊故事:他嗆水掉入河裡,不得已索吻女將軍,只為渡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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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他嗆水掉入河裡,不得已索吻女將軍,只為渡一口氣

故事:他嗆水掉入河裡,不得已索吻女將軍,只為渡一口氣

“不過……”祁嵐岑話鋒一轉似笑非笑的看著姬晟暔,“你名裡都有日,是缺什麼?”

姬晟暔何等聰明,頓時愣住了,缺什麼?他命裡缺狗屁,老頭子給他取的什麼狗屁名字。當然臉上不能表現出尷尬,那就太丟人了,他嘴硬道:

“師父他老人家在陰暗的牆根撿到的我,可能我命裡缺光照。”

祁嵐岑憋笑憋得肚子都痛了,不管這小子是真蠢還是蠢,都比她接觸的人有趣多了。

姬晟暔從乾坤袋裡拿出半隻燒雞,點燃兩根枯枝生火加熱,立刻香味四溢,雞上凝固的油滋滋作響變得有光澤,祁嵐岑本來吃白饃饃都撐飽了,香味又把她肚子裡的饞蟲勾起來。

祁嵐岑對他越來越好奇,疑惑道:

“你不在春苑待著怎麼跑到這來了?”

“我聽說西域姑娘美麗熱情,想來一睹風采,誰知路上遇見你,真是倒黴……哇好燙,雞腿給你。”

“色鬼果然是色鬼。”祁嵐岑剜了他一眼,接過雞腿津津有味的啃起來,雞腿味道鮮美就像剛烤好的一樣,她不禁瞄了姬晟暔的乾坤袋,更好奇了,難怪她之前解不開袋子的繩索,世上竟有如此寶物。

“你眼睛要掉我乾坤袋裡了。”姬晟暔把乾坤袋塞進衣衫裡,“不要覬覦,我不會送你的。”

祁嵐岑氣結:

“我只是看……”

“看也不行,看也有罪。”眨眼的功夫姬晟暔就把手中的燒雞啃個精光,他拍拍手起身,“吃飽了趕緊想辦法出去,我有急事。”

我比你更急好嗎?祁嵐岑差點脫口而出,她還是忍住了,她在這裡不知被困了多少天,也不知外面現在怎麼樣,她一向謹慎竟中了廖家父子的詭計。

只怕她大哥來了也會上當,那就真糟了。

居室裡除了他們闖進來的那扇石門外沒有其它出口,石門的這一面也刻著字,姬晟暔像學說話的嬰兒指著字緩慢讀出來:

“農夫有三件虎皮襖,送給兄長一件,他還剩幾件?”

“兩件啊。”祁嵐岑在觀察其它地方,以為姬晟暔在問她隨口回答。

姬晟暔抬手正要拍石門,卻懸在半空,石門外面不比這安全,他們真能出去?

祁嵐岑忽然道:

“你來看這有字。”

“我不看,這石室的主人實在侮辱人。”石門上兩面的問題都讓姬晟暔覺得受到侮辱,他嘴上抱怨,還是走過來。

祁嵐岑站在燭臺前,放置燭臺的石墩上刻有密密麻麻的小字。

“什麼飛什麼部落?”祁嵐岑勉強認出幾個字。

“你還認識這種字?”

“我見過,不怎麼認識。”

“等我查查。”姬晟暔掏出一本古籍作勢翻看,一會兒打量字,一會兒抓耳撓腮的翻書,就是沒個結果,祁嵐岑急得同熱鍋上的螞蟻,又去看其它燭臺。

“有了,上面問飛夷國分裂成幾個部落。”

“三個。”祁嵐岑連忙跑過來。

姬晟暔敲三下石墩,四周沒有反應,火光依舊不急不緩的亮著,他倆面面相覷。

“方法不對吧?”

“我們就是這麼進來的呀。”

“你轉三圈燭臺試試。”

姬晟暔照祁嵐岑說的扶著燭臺擰了三圈,石壁內傳出幾不可聞的一聲響,類似某種機關開啟的聲音,但四周還是沒變化。

“我剛才看了,每個石墩上都有字,也許把四個石墩的問題都答對了我們就有機會出去。”

姬晟暔心有餘悸道:

“這裡只有那道門,我沒有發現機關暗門,我只怕開啟那道門外面的毒物湧進來,你我束手無策。”

“石門上不是有字嗎?這裡的字興許與門無關,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試試。我必須出去。”祁嵐岑堅定道。

“你別急,我一定會帶你安全離開的。”姬晟暔朝她淡淡一笑。

祁嵐岑心中正泛起暖意,對他稍有好感,男子繼續道:

“至於是十年後還是明日那就不知道了,說不定我倆老死在這,一輩子相守呢?”

“緣分這東西說不準,若你真有運與我長相廝守我也認栽。”祁嵐岑笑盈盈的接茬,語氣裡卻沒有半點柔情。

姬晟暔碰了個軟釘子,啞口無言繼續研究第二個石墩。

“飛夷國最後一位太子被逼死時虛歲多少?這我怎麼知道。”姬晟暔看向祁嵐岑,百年前的皇室鬥爭他真不清楚。

“我記得外公說過,飛夷國太子為穩固君王權位被反賊逼死,死時十七。你手上不是有古籍嗎?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姬晟暔手上的書不過是拿著做樣子的,哪是什麼飛夷國史籍,他裝作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了,是十七。”

燭臺緩緩轉動,蠟燭火焰忽明忽暗,在轉完十七圈後,石壁裡響起啪的一聲。

姬晟暔茫然的看四周,手搭在石壁上輕按,剛才聲音就是從這傳出來的,他忽的笑起來:

“有救了我們有救了。快,第三個題是什麼?”

祁嵐岑也十分激動,等她出去穩住局勢後非要把廖風雲抓起折磨一番。

“取走權杖。”這次是祁嵐岑念出石墩上的字,石墩周圍就是牆,並未藏東西,她在石墩上摸了一週,“權杖在哪?”

“讓我來,找東西我最拿手。”姬晟暔拿出中影劍,祁嵐岑現在才看清那劍的模樣,劍身樸實無華約兩指寬,劍槽刻有金色梵文。

姬晟暔已猜出權杖所在,他手腕轉動轉過身猛地一揮,劍氣激盪,硬生生將石墩震碎,金光耀眼,權杖裸露出來。

權杖上粗下細純金打造鑲少量玉,粗的一段有斷痕。

“這是飛夷國君王權杖?”祁嵐岑撿起權杖打量,“相傳不知所蹤原來在這,怎麼會只有半截?那這石室的主人就是飛夷人?”

“先出去再說,別管什麼飛夷權杖了,晚了廖……不拉屎的破地方我們真出不去了。”

祁嵐岑看了他一眼,把權杖丟給他:

“幫我收好,出去給我。”

兩人一同看最後一個石墩。

“將燭臺左轉三圈,右轉兩圈。”姬晟暔像被踩到尾巴的貓跳起來,不滿道,“這些問題簡直在侮辱人,我堂堂盜……”

姬晟暔深吸一口氣:

“居然拿三歲小孩兒都知道的東西糊弄我,太過分了。”

祁嵐岑目光怪異的看著他,似乎有些疑惑,欲言又止。

姬晟暔意識到自己失態,輕咳一聲,按照石墩上寫的轉動燭臺。

啪,這一次的響聲清晰入耳。石壁裂開一條縫,緩緩向兩邊收攏。

不等他倆歡呼,黑乎乎的東西如潮水湧進來,伴著噁心的咕咕聲。

“癩蛤蟆!”祁嵐岑驚呼,躲到姬晟暔身後。

跳進來的癩蛤蟆少說也有上千只,發出咕咕的聲音,身上的孔收縮黏糊糊的毒液濺得到處都是。

姬晟暔反應極快,手指從中影劍劃過,劍身的梵文亮了起來,他反手橫劍橫在身前,左手拍在劍柄,一道青色光屏將他們罩住。

癩蛤蟆撞在光屏上,青光亮了一分又恢復正常。祁嵐岑驚魂未定,緊緊的抓著姬晟暔,癩蛤蟆趴在光屏上露出圓滾滾的肚皮,身上的疙瘩跟著一鼓一縮,每一個孔都有毒液浸出,順著光屏流下。

“你抓疼我了。”姬晟暔側頭哭喪著臉。

“你怎麼跟個姑娘似的哼哼唧唧。”祁嵐岑嘴上嫌棄,手還是鬆開了改抓姬晟暔衣襬,“對不起。”

“我們走。”姬晟暔身體前移,暗門還沒有關,裡面還傳出撲通的跳水聲,應該是還有癩蛤蟆在裡面。

“等等,我……”祁嵐岑捂住肚子壓制著身體裡翻江倒海的嘔吐感,雙腿就像灌鉛一樣抬不起來,遍地都是癩蛤蟆,她寧願從大門走和外面的蛇蠍子拼殺也不願被癩蛤蟆碰到。

“跳上來我揹你。”姬晟暔看透她在想什麼,暗門開始有收攏的趨勢,耽誤不得。

祁嵐岑遲疑,姬晟暔催促她,她沒時間再猶豫,跳到姬晟暔背上,摟住他的脖子。

“呃……”姬晟暔身體晃了晃,把好重兩字咽回去,青光依舊屹立,癩蛤蟆圍在光屏周圍卻始終無法越過。

無數雙眼睛瞪著祁嵐岑,她心頭害怕不由得抱緊姬晟暔,把臉埋在他脖子間。

姬晟暔顫巍巍的背祁嵐岑走進暗門,幾乎要被她勒斷氣。

暗門是一條極窄的通道斜斜向下,這裡也擠滿癩蛤蟆,撲通的落水聲不絕於耳,姬晟暔頓時明白了石室的構建。居室應是搭在水裡,因為暗門內通道直徑往下所以水不會漫進來,這裡陰溼聚集了一堆毒物,從通道滑下去就是最好的出路,會掉進水裡,而水域就是黃海。

光屏被癩蛤蟆毒液浸泡已久光芒暗淡,甚至有幾分要破裂的跡象。

“祁姑娘,抱緊我。”

“抱得夠緊了。”耳邊全是癩蛤蟆的叫聲,祁嵐岑連頭也不敢抬,忽的感覺身體一輕,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姬晟暔轉過身來把她抱住。

身體沒有徵兆的落水中,寒意立刻席捲而來,祁嵐岑睜開眼睛只見黃茫茫的一片,她閉上眼睛手腳並蹬,身體漸漸上浮,好死不死的這時候姬晟暔居然鬆開了她。

什麼都看不清,她張嘴想呼叫,水立刻灌滿她的嘴,她不敢再大意,拼命往上游,一隻手從下面拽住她的腳。她大驚,兩隻腳往死裡踹那人,可惜在水裡所有力量都被化解,那人如鬼魅纏上她抱住她的肩膀。

“唔唔唔。”那人擺頭。姬晟暔?祁嵐岑睜開眼睛勉強看清對方,鬆了口氣,騰出手來托住他。

姬晟暔勾住祁嵐岑的脖子,直徑吻上她的嘴唇。

一時間祁嵐岑身體僵硬,似有一道雷從頭頂貫穿腳心,全身酥麻。她推姬晟暔,後者卻摟得更緊,貪婪的吸取她嘴裡微薄的氣。

這個王八蛋!強烈的窒息感讓祁嵐岑清醒過來,她本以為對方要佔她便宜或是想英雄救美給她渡氣,沒想到是他自己溺水了!

拖著他難以游上岸,丟下他祁嵐岑於心不忍,憋口氣硬生生拖著他浮出水面。

水面嘩啦一下冒出兩顆人頭,嚇得在水上捕魚的大鳥倉皇亂飛。

祁嵐岑大口呼吸,感覺空氣從未如此新鮮,還帶著絲絲甘甜。姬晟暔臉色慘白跟個瘟豬似的靠在她身上不省人事。

豔陽高掛,藍天白雲,一切都那麼美好。

“真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人。”祁嵐岑拉著姬晟暔在黃海遊了許久才到岸邊,幸虧她這段時間吃得多,不然就累趴下了。

其實這事還真不賴姬晟暔,他背祁嵐岑的時候本來就被勒得喘不過氣,兩人跳進通道後他還沒正經的吸口氣就掉河裡了,在河裡又嗆了幾口水,還好他趁意識模糊前抓住祁嵐岑渡兩口氣,不然現在真去見閻王了。

祁嵐岑把姬晟暔放在平地上,擠出他腹裡的水,拍他的臉怎麼都叫不醒,便坐在旁邊等著,不一會兒他呼吸漸漸平穩雖沒有轉醒但已無大礙。

祁嵐岑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地,看了看天色心念軍情急著離去,又見自己衣衫襤褸不得體,可是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哪有衣衫給她換,她的目光落到姬晟暔身上。

“小混混你佔我便宜,下次見面我們再算賬。”祁嵐岑笑著輕捏姬晟暔的臉。

可憐堂堂盜聖空空被人扒光衣衫只剩條褲衩丟在路邊,要是讓人知道的話不知會被笑話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