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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的正經事不幹,成天沉浸於風花雪月,流連於兒女情

李煜最“

豔”

一首詞,寫女子最美部位,有人大罵無恥,有人拍手叫絕!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這句話拿來形容李煜就很很恰當了,作為一代皇帝,一天天的正經事不幹,成天沉浸於風花雪月,流連於兒女情,甚至還在皇后生病的檔口,偷偷“幽會小姨子”,你們說這不是流氓是什麼?

作為一個皇帝他還真不算合格,處理事情優柔寡斷,還犯下了許多政治錯誤。

但作為一個“詞帝”,他敢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以至於被後人評為“國家不幸詩家幸,話到滄桑句始工”。

即使是國家亡了之後,被囚禁獄中,李煜他也依舊沉溺於自己的文學夢中,不忘揮筆灑淚地寫下自己對亡國的傷感之情。

一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成就了這個悲劇式的“千古詞帝”,使其在中國詞史上佔有一席之地,對後世影響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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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是位高產詞人,每有新作必是精品,還在民間被曲人編製成了歌曲,比如他的《一斛珠》就非常受歡迎,專門描寫女人最美的部位,其“冶豔”風格在詞中可窺見:

“曉妝初過,沈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露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

羅袖裛殘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繡床斜憑嬌天那,爛嚼紅茸,笑向檀郎唾。”

這首詞描寫得就比較有情趣,上半部分把女人的美集中在她的嘴唇上,一美麗的歌女對著鏡子化了淡妝,唇瓣輕啟在唇邊留下淡淡的一抹口紅,之後張嘴像蓓蕾一樣露出了舌頭,美妙的音律就從女人的櫻桃小嘴裡傳遞了出來,極為動聽!

詞的下半部分,更多的是描述女人身體的小細節,三杯兩盞淡酒下肚,只見歌女面頰已開始泛紅,眼神也漸漸迷離,喝完後,回到床上,嘴裡還嚼著一種香草,還笑意盈盈的時不時微唇輕啟向愛人那裡吹氣。

在這首詞中,李煜用一種白描的手法來寫男女嬉戲、玩笑,但用詞的精準和情狀描摹之細膩卻令整首詞都籠罩著一股美豔之色。 與其他此人的花間詞相比,李煜卻做到了豔而不俗,將男女幽會之詞寫得生動而不放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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