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資訊毒醫王妃:王爺,這怎麼行?那可是謀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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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王妃:王爺,這怎麼行?那可是謀反啊

毒醫王妃:王爺,這怎麼行?那可是謀反啊

大家連連點頭,南宮烈望著這些人,眼下只能如此辦了,面容沉沉浮浮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無力的揮手:“那先回去吧,等明兒個早朝的時候打探過後再說。”

書房內的人都退了出去,嵇健和嵇康走了進來,見主子無力地靠在椅子上,不由得擔心的開口。

“主子?”

南宮烈陡的睜開眼晴,望著嵇健和嵇康:“為什麼本王感覺自已掉進一張網裡了?似乎什麼事都朝著一個設定的方向走著,有人在盤算本王。”

“這?”

嵇健和嵇康面面掃覷,說實在的,似乎真有點這樣,所有事情的出現都對爺是不利的 事實上爺很多事都沒參與,為什麼沒動呢,因為他們手中的兵將,雖然不在安絳城內,可是這把柄握在齊王的手中所以一時間他們不敢動,可是現在似乎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他們,難道那暗處的人不但想謀算五皇子,還想謀算他們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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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怎麼辦?”

兩個手下急了,若真是這樣,只怕主子的命難保啊,想到這,兩人一起看著南宮烈,靜等他的安排。

“嵇健,你立刻前往蠻南去,通知我舅舅,讓他即刻領兵回京,若是本王出事,讓他起兵討伐,一定要保住本王。”

“王爺,這怎麼行?那可是謀反啊?”

兩個手下大驚失色,若是姚將軍領兵回京,兵臨城下,那可是實實在在的謀反啊,搞不好所有人都是要掉腦袋的啊。

南宮烈陰沉著臉瞪視著他們:“眼下顧不了那麼多了,你讓舅舅夜晚行軍,白日休息隱蔽在城外,先觀察行動,如若本王遭遇不測,他們再動手也不遲。”

“可是姚將軍一回京,若是那些南蠻子得到訊息,而害得蠻南失守,將軍一樣要遭受懲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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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健開口,南宮烈仰天長嘆:“難道天要亡我,不我要拼死一博,成者王敗者寇,管不了那麼多了,若是到時候一舉拿下安絳城,本王會讓父皇下旨讓本王登基為皇的,到時候舅舅還有罪嗎?”

南宮烈說完,揮手讓嵇健退出去,其實他何嘗想這樣,可是眼下不這樣的話,他只有死路一條了,因為背後的黑手很顯然的就是在對付他,他恐怕無法全身而退了,既然無法全身而退,還不如勇往直前。

嵇健和嵇康退了出去,書房內安靜下來,南宮烈虛脫了般的閉上眼晴,夜如此的寒冷,而他就好像一個無依無靠的孤魂。

齊王府,雋院。

沐浴過後的南宮燁和鳳闌夜正在房間內說話,鳳闌夜趴在南宮燁的腿上,南宮燁正輕柔的給她捏肩,燈光柔和,照著一張嬌俏水靈的臉蛋,微瞼上雙眸,享受的淺笑著長睫眨動,扇出清淺的風情,南宮燁心滿意足的給她捏著肩,溫潤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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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舒服,再往下一點,對對,就是這裡好舒服啊。”

“這樣嗎?”

“嗯,你太棒了。”

屋子裡面的對話傳出去,外面守著的兩個婢女和侍衛皆鬧了個大紅臉,連暗處的千渤辰也受到了刺激,趕緊避了開去,爺和小王妃是不是無所顧忌了些,竟然如此暖昧入骨,聽得人汗顏吧。

不過很快又傳出一些話。

“以後沒事就給我捏捏。”

“好啊,娘子吩咐了,為夫自然義不容辭,以後一有空,就給娘子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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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傳出去,外面汗顏了一地,原來人家只是捏個肩,是他們想多了,罪過 罪過啊,思想太邪惡了,女子還好一些,男子連帶想著,難道他們春心大動了。

房間內,鳳闌夜舒服的趴著,南宮燁的手有意無意的滑過她的豐滿,惹得她一陣輕顫,而他悄悄的俯身親上了鳳闌夜的小嘴,鳳闌夜搖頭,她還有正事沒說呢,嘟嚷著開口。

“燁,你說李嘉年被抓,那楚王殿下會不會有什麼動靜?”

南宮燁才不理會這些,一口吞沒了她的話,只剩下滿口甜蜜,屋子裡一片遣倦纏綿,南宮燁的身子一片火熱,鳳闌夜酥軟的沒有一丁點的力氣,兩個人是濃情蜜意最深時,不想屋外卻響起了聲音。

“王爺?門有事稟報。”

月瑾的聲音響起來,南宮燁陡的一抬頭,眼裡便是沖天的火氣,他都到這地了,月瑾這個不識風情的傢伙竟然破壞了他們的好事,不由得大喝:“你最好給我說出個正經的事來,否則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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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掀身下地,罩了一件白色的錦衫,大踏步的走出去,那月瑾一聽王爺好像憋壞了的聲音那叫一個臉黑啊,想死的心都有了,為啥總是他,總是他他是一個苦命的娃啊 自怨自嘆起來。

南宮燁已走出去了,站在門前那臉黑沉沉的,眼瞳刷刷的冒著火,臉上還微微有些潮紅,分明是慾求不滿的勢態啊,媽呀,他這不是找死嗎?老天啊。亡了我吧,他哀號,趕緊稟報。

“爺,屬下得到訊息了,說蘇丞掃歐陽錯等人今晚夜進楚王府了。”

月瑾稟報完,那南宮燁站在廊下磨牙:“就這,沒了?”

“沒了,”月瑾怔怔的搖頭,就是這事啊,怎麼了?爺,還沒搞清楚狀況,那南宮燁抬起一腳便把他給踢了出去,並冷冷的命令:“到後院去劈柴一個月。”“爺啊,爺。”

月瑾苦命的扒著地叫啊叫,可惜沒人理會他 等到南宮燁消失不見了,廊下的幾人走了過來叮噹和萬星一臉的憐惜:“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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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走了玉流辰和千渤辰二人也走了過來:“可憐的娃啊。”

說完也走了,最後只留下月瑾一個人了,這丫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指著消失的幾個人 你們這群落井下石的小人,最好別落在我的手裡。

掙扎著底起來,一拐一拐的去後院劈柴了,爺吩咐的事不能不做,不做恐怕變成兩個月了,可憐的他啊,怎麼就淪為劈柴一族了。

第二天,天矇矇亮,他便起床了,現在執掌了軍機營,和從前的他不同了,所以要按部就班。該上早朝就上早朝。該當值就當值。

想想就鬱悶死,臨走的時候,親了鳳闌夜好幾下,才心滿意足的去上朝了。

鳳闌夜在房間裡睡覺,睡得正香的時候,門外吵吵嚷嚷的說話聲響起,她不由得氣惱 蹙眉想喝止,卻又忍住了睜開眼靜靜的聽著,原來是叮噹阻止別人吵醒她,不過柳鄲的聲音很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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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姑娘,你不知道現在那李老太太領著李家的一干大小跪在齊王府的門外呢,你說不叫醒王妃 那些人一直鬧著,齊王府的形象可就毀了。”

“可是?”

叮噹還想說什麼內裡卻有一道聲音響起。

“叮噹發生什麼事了?”

競是小王妃的聲音,叮噹飛快的轉身奔進去恭敬的稟報:“王妃,是李府的那些人以李家老太太為首一起跪到了齊王府門前,黑壓壓的一片,很多看熱鬧的人,所以柳管家過來稟報。”

鳳闌夜眼神一閃而過的犀利,唇角勾出冷笑。

她給李竺下毒,就是為了吊出李嘉年,現在李嘉年被關在刑部的大牢裡,她何不賣個人情給李府的人,也藉機樹立樹立齊王府的形像,鳳闌夜盤算好了,便吩咐叮噹:“去告訴柳鄲,我待會兒就出去,讓他招應著李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