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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她滿心歡喜嫁心上人,大婚前吃下嫡妹拿來食物後,迎來死期

故事:她滿心歡喜嫁心上人,大婚前吃下嫡妹拿來食物後,迎來死期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天地間最後一絲光線被地平線吞沒,黑暗無聲無息地籠罩了大地,趕路的書生抬頭看了看漫漫前路,發現了一處亮起的燈光。

有燈光便有人家,書生精神一振,強拖著疲憊的腳步加快了速度,走了小半盞茶的工夫,迎面一陣花香襲來,竟是一座開滿了鮮花的花園,而在百花叢中矗立著一座小小的竹亭,竹亭裡掛著一盞燈籠,書生看到的光亮便是它發出來的。

亭中坐著一名美麗的女子,穿著薄羅輕紗做成的繡花衣裙,正執著一枚棋子,對著棋局冥思苦想,似是根本沒看到有人靠近。

“姑娘,打擾一下,請問附近可有投宿之處?說起來慚愧,小生不小心迷路了。”書生站在竹亭外,端端正正行了一個禮說道。

女子吃了一驚,下意識縮回了手放到胸前,指間的棋子“啪嗒”一聲落地,好巧不巧滾落到了書生腳下。

書生俯身撿起,歉意道:“對不起,嚇到姑娘了。”

女子站起身後退一步,怯生生地垂下頭,悄悄看了書生一眼,又慌忙收回目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神情看上去莫名的慌亂。

書生探身過去,將那枚棋子放到了棋盤上的一個位置,笑道:“姑娘請看,是不是該放這裡?”

這一枚棋子落下,原本陷入困境的黑子立馬豁然開朗,此時女子方正眼瞧了書生一眼,看到他循規蹈矩,垂手而立的模樣,緊蹙的眉眼變得柔和了一些。

她紅潤的唇張了張,剛要說話,卻有人搶先一步開口,說道:“公子是迷路了嗎?那不如去我們府上住一宿吧,我們家老爺可喜歡招待客人了,對吧小姐?”

一名綠衣丫鬟一手端著香茗,一手提著裙襬走進亭子,聲音清脆歡快,說著還對著書生一笑,笑容熱情燦爛。

女子欲言又止,丫鬟俯身將香茗放到她面前,嬌嗔道:“小姐,時候不早了,老爺讓你早點回去,畢竟這邊沒來得及圍起來,萬一有壞人闖進來怎麼辦?啊,不是說你啊,公子。”

最後一句是對書生說的,丫鬟俏皮地掩住口,眨了眨眼睛。

原來他是不小心闖到了人家的地界,書生趕緊擺手道:“無妨無妨,本來就是小生的不是,竟然誤打誤撞走到了人家的園子裡。”

女子輕咬了一下唇,嗓音輕柔道:“如……如蒙公子不棄,那便請到敝府休息吧。”

她像是有幾分羞澀緊張,聲音帶著一絲難以覺察的顫抖。

書生拱手道:“多謝二位姑娘,小生叨擾了。”

“公子,不必多禮,請隨我來。”丫鬟嫣然一笑,自柱子上取下燈籠,扶起女子在前邊引路。

相較於小姐的沉默寡言,丫鬟顯得大膽活潑,一路上不時與書生搭話,三人穿過雜草叢生的花園,便看到了一座燈火通明的宅院。

從丫鬟口中得知,主人一家剛從外地搬遷而來,買下了這座宅子,因為佔地甚廣,目前只修繕了主宅,但小姐喜歡那園子裡充滿天然野趣的花叢,便經常去亭子裡閒坐。

書生注意到宅子掛著一個門匾,上書“邱宅”,原來這家主人姓邱。

待進了正堂,長相和藹的邱老爺親自出來迎接,與書生可謂是一見如故,相談甚歡,並且馬上讓人擺宴,要好好招待來客。

書生推辭不過,被半請半推地坐上了宴席,偌大的圓桌上擺滿了美味佳餚,邱老爺與書生推杯換盞,把酒言歡,而邱小姐則陪在一旁彈琴助興,那名綠衣丫鬟便侍候在桌旁,笑意盈盈地斟茶倒酒,房間裡一片其樂融融。

酒過三巡,書生白玉似的臉龐泛起了紅暈,醉眼朦朧地不住瞧那彈琴的美人,邱小姐被瞧得心中一慌,手下撥錯了一個高音,音調十分刺耳,書生被這聲音弄得一震,眼神有恢復清明的趨勢。

邱老爺適時地又敬了他一杯酒,誇讚之詞不絕於耳,書生頓時又飄飄然起來,又撐了片刻,他終是不勝酒力,噗通一聲醉倒在桌上。

2

書生一倒,房中頓時一靜,琴聲戛然而止,邱老爺湊過去拍了拍書生的肩膀,再三確認他是醉得不省人事之後,臉上笑眯眯的表情驀地一收,陰沉沉地看向邱小姐道:“你剛才在做什麼?是又想壞事嗎?”

邱小姐惶恐低頭,辯解道:“沒有……就是不小心彈錯了……”

綠衣丫鬟此時抬起了下巴,略帶鄙夷道:“邱管事,不是我說,蘭鈴不是第一回出岔子了,方才如果不是我去得及時,恐怕這次的獵物又被她放跑了。”

邱管事冷笑著過去,揚手對著琴邊的女子就是一巴掌,他和她當然不是父女,她也不是什麼邱小姐,而是叫做“蘭鈴”。

“好大的膽子,信不信我稟告給黑龍大人,保準你吃不了兜著走!”

蘭鈴打了個寒顫,大睜著雙眼驚恐道:“不要,我真的沒有,求求你不要告訴黑龍大人。”

邱管事獰笑著捏起女子小巧的下巴,一字一頓道:“不讓我告訴黑龍大人也行,那你就乖乖陪我一個晚上,怎麼樣?”

蘭鈴蒼白的面頰上滿是淚痕,她拼命搖頭,想要擺脫邱管事的鉗制,啜泣道:“不行,求你放過我……”

邱管事不顧蘭鈴的掙扎,綠衣丫鬟撇了撇嘴,帶著一絲酸意提醒邱管事道:“快點啊,黑龍大人還等著呢,我先把人帶旁邊房間去。”

邱管事忙裡偷閒對著她猥瑣一笑道:“綠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咱們各取所需罷了。”

這時變故忽起,綠漪只覺手中一空,眼前一花,緊接著脖子上一涼,一把冰藍長劍已經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呆了呆,脖子上的肌膚距離那劍鋒不足半寸,上面吞吐的霜冷劍息寒意刺骨,讓她僵直著身體不敢妄動。

“住手,否則我便殺了她。”男子清冷的嗓音從綠漪身後傳來。

邱管事吃驚地停下手,蘭鈴的衣服已經被他扯壞了大半,看到事情有轉機,她連滾帶爬地瑟縮到一個角落,一邊哭一邊用殘破的布料努力掩住自己裸露的肌膚。

“書生”一改剛才的儒雅呆板的模樣,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身姿挺拔,眼神沉靜,執劍的手穩如泰山,彷彿一切盡在掌握。

“你們那個黑龍大人在哪兒?帶我去見他。”

邱管事慌亂了一瞬,很快就鎮定下來,對著書生堆起笑臉道:“誤會,誤會,公子深藏不露,小人十分佩服,若事先知道,又怎麼敢打公子的主意呢?自是恭恭敬敬送公子離去。”

男子哼了一聲,盯著邱管事道:“廢話少說,我就是專程來找茬兒的,快帶我去見那個黑龍大人!”

邱管事點頭哈腰地應著,看上去無比的配合,一面向門口走去一面唸叨:“嗐,想見我們大人您就早說嘛,何必弄這麼一出,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傷了和氣可就不好了……”

男子被他嘮叨得有些不耐,正要示意劍下的綠漪跟上,誰知一直老老實實的女子猛然向前一撞,他一驚之下,下意識挪開長劍,而門口的邱管家瞅準這個時機,一把抓住縮在牆角的蘭鈴,同時手中丟出了一截竹筒。

“走!”

那竹筒落地瞬間,濃煙滾滾而起,整個房間都被煙霧籠罩,什麼都看不見了。

“咳咳……”男子猝不及防,嗆了幾口煙,趕緊用袖子捂住口鼻,挽起長劍在空中一劃。

冰藍色的劍息橫掃而過,那嗆人的濃煙登時被驅散了一大片,接著他縱身一躍,便從視窗躥出了房間,身形在半空中稍作停頓,下一刻就鎖定了目標方向追了過去。

3

月光皎潔,少女盤膝坐在一棵大樹的樹尖上,全身都沐浴在清輝之下,她的身體輕盈得像一片羽毛,隨著樹枝輕輕晃動。

蘇久久百無聊賴地蹲在稍低的一根枝杈上啃蘋果,她是魔族,而且受母親血脈的影響,月光對於她來說也有益處,但她實在懶得修煉,就趁季無憂沉浸其中的時候光明正大地偷懶。

她啃完蘋果,將蘋果核毫無道德地隨手往森林裡一丟,然後便聽到一聲小小的哀嚎,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的傢伙被砸到了,蘇久久豎起耳朵等了一會兒,結果也沒人來找她算賬,唉,太慫了,搞得她想找點樂子都沒機會。

於是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進入忘我狀態的季無憂發呆,雖然她很想溜走去玩,但一想被阿顏姐姐抓到的下場,她又悄咪咪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也不知道阿顏姐姐什麼時候修煉完啊,修煉這麼枯燥,一點都不好玩。

蘇久久正滿腹牢騷,忽然瞥見季無憂手腕上的夙心石手串上閃過一抹微弱的藍光,她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但很快那藍光又亮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這是夙心石感應到願力的表現,怎麼辦?要不要叫醒阿顏姐姐,可驟然打斷修煉怕會造成不好的後果。

蘇久久急得團團轉,幸好季無憂似乎也感覺到了夙心石的變化,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側頭望向一個方向,蹙眉道:“感應很微弱,而且有淡淡的血腥氣……久久,你在這裡等我。”

蘇久久不答應,她在這裡閒得都快長毛了,好不容易有熱鬧看,季無憂拿她沒辦法,只好帶上她一起向那個方向趕去。

離得越近,血腥氣越濃重,蘇久久皺皺鼻子道:“阿顏姐姐,我怎麼聞著不像是人血的味道,腥臭腥臭的。”

季無憂也分辨出來了,沉聲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兩人順著那股腥臭的味道一路追尋,等找到源頭之時,蘇久久再也受不了了,轉過頭就把剛吃的蘋果吐了個乾淨。

季無憂無言地為表妹拍了拍背,深表同情,雖然她自己也是勉強忍受住,只見一處沼澤中散落著不少帶著汙血的碎肉塊,血腥味直衝腦門。季無憂仔細查看了其中一塊,確認是某個倒黴妖怪被人用劍氣斬殺的之後,趕緊拉著蘇久久遠離現場。

她抬起手腕,瞧著夙心石依舊會有藍光明滅,說明被它感應到的女子應該還在附近,沒有被妖怪吃了,那大概就是被人救了。

“往這邊走,你找那邊,我找這邊。”季無憂示意蘇久久和她分頭行動。

蘇久久剛才吐了個昏天黑地,此時有點蔫頭耷腦,不過一聽表姐的吩咐,立馬又打起精神來,她終於可以單獨活動活動啦。

4

蘇久久上次胡鬧被季無憂抓到之後,教訓了一頓送回了魔界,可她那對不靠譜的爹媽為了當甩手掌櫃,乾脆又把她直接移交給了季無憂,讓季無憂全權擔起了管教她的重任。

於是蘇久久苦命的日子開始了,跟在表姐身邊只能老老實實的,什麼么蛾子都不敢出,這些天快把她憋瘋了。

蘇久久哼著歌在夜晚的山林裡穿行,月光透過樹枝,影影綽綽地落在她身上,黑暗處有什麼在窺視著這個看起來天真無邪的少女,但因為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它們都沒敢輕舉妄動。

走了一段路,一直延續的那股血腥氣味已經淡化得幾乎聞不出來,前方逐漸傳來了瀑布的聲音,蘇久久好奇地撥開眼前的雜樹灌木形成的天然屏障,眼前豁然一亮,然後她就呆住了。

清朗的月輝自天空灑下,將一掛小小的瀑布和一個小水潭籠罩在其中,潭水倒映著無數散碎的銀光,一蕩一蕩的,溫柔地簇擁著潭中的一個人影。

而那個人影背對著蘇久久,正在掬水清洗自己的身體,晶亮的小水珠從光滑如玉的肩膀上滑落,沿著線條優美的腰背蜿蜒向下,直到沒入水中,映著那粼粼波光,朦朧月影,畫面美得像一個夢。

蘇久久捂住嘴巴,感覺腦子一陣發暈,她怎麼說也是見過無數美男的人,甚至柳孤塵那樣的極品也不是沒遇到過,可眼前這個僅僅一個背影她就有點受不住了,視覺衝擊力太強了!

就是不知道正臉長什麼樣子,蘇久久摸著怦怦亂跳的心,踮起腳張望,一點也不為自己的偷看行徑感到羞愧。

明明她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可水潭中正在沐浴的男子卻猛然回頭喝問道:“是誰?!”

在他回頭那一剎那,蘇久久看到了一張溫潤俊美的臉龐,她差點瘋了,這男人哪裡來的?怎麼處處長在她的審美點上,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意中人!

“小心!”季無憂的聲音忽然響起,將蘇久久一把扯開。

一道冰藍流光擦著蘇久久的鼻尖掠過,若不是季無憂拽得快,恐怕她那秀挺可愛的小翹鼻就要被削平了。

蘇久久震驚了,然後才後知後覺地想到,她是偷看人家洗澡被發現的,看對方這出手裹挾著的怒氣,如果她被當場抓到,恐怕這輩子她都別想和這位意中人有啥發展了。

蘇久久當機立斷,捂住臉拔腿就跑,把季無憂都給看愣了,不是最喜歡打架嗎?這馬上就要開打了,跑什麼呀?

轉眼間那道冰藍流光迴轉,季無憂閃身躲過,水潭中的男子已經在匆忙中披上了一件衣服,飛身過來接住了自己的長劍,利落地挽了個劍花,二話不說便向季無憂刺去。

很明顯,他把季無憂當做了偷看的人。

季無憂平時不用兵器,因為她很少跟人正面剛,現在受形勢所逼,不得不摸出了老爹送給她的明光劍,格擋住了對方的劍勢。

男子“咦”了一聲,劍身上包裹著的冰藍劍息,居然被明光劍削出了一塊缺口,他這把千霜劍自鍛造成功以來,還未曾遇到這樣強大的對手,一時間不由得激起了戰意,接連發出幾式凌厲精妙的劍招。

季無憂一一接下,她的劍法是季疏明一手教出來的,而季疏明的師父可是無常道人,就算她學了個五六成,那也足夠她笑傲三界了。

何況她手上明光劍的屬性正好與對方的相剋,兩人在頃刻間已經拆了百十招,誰也奈何不了誰。

男子的目光漸漸由慍怒變為驚訝,最後竟產生了欣賞之意,他停手向後一躍,抱拳道:“姑娘好劍法,在下睿宸,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季無憂見狀也收劍回禮,大方地自報家門道:“胭脂店主季無憂,敢問睿宸道友是何來路?沼澤那邊的妖怪可是道友斬殺?”

睿宸聞言神色露出幾分古怪,深深地打量了季無憂一眼,頷首道:“不錯,是我殺的。”

季無憂忽略掉了他的奇怪反應,追問道:“那妖怪可是挾持了人質,然後被你救了?”

睿宸詫異道:“季姑娘如何得知?確實有一個……”

“她在哪裡?”季無憂上前一步問道。

睿宸不自在地向後一退,季無憂的目光向下一落,才看到對方衣服穿得匆忙,聯想到剛才情景,以及倉皇逃竄的蘇久久,季無憂心中恍然,同時又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個死丫頭抓回來打屁股,合著她偷看人家洗澡,讓她這個表姐背了黑鍋。

事已至此,季無憂總不能把蘇久久真供出來,只好在心裡又給她記上了一筆,同時再看向睿宸,氣氛莫名多了幾分尷尬。

“那個,對不住啊,我因為急著找人,冒犯道友了……”季無憂硬著頭皮開口,看到睿宸眼神更不對了,她又趕忙補救,擺手道:“其實我什麼都沒看到,道友放心!”

睿宸從頭到尾保持著沉默,場面好像更尷尬了,季無憂嘆了口氣,算了,黑鍋背就背到底,捱罵也認了。

“確切來說,”睿宸突然開口道,“並不是人質,因為她並不是人。”

季無憂一愣,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她要找的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