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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被你征服!武王徵商與周公東征究竟是怎樣的歷史“徵”途?

就這樣被你征服!武王徵商與周公東征究竟是怎樣的歷史“徵”途?

(作者:趙輝)探尋中華文明起源,追尋夏商周歷史真實的演變過程,不僅是中華民族對先輩祖先的責任,也是中華民族向世界展現中華文明輝煌發展歷程的重要內容。因為中華文明是世界上唯一的、傳承至今的、延綿不斷的人類文明,還原中華民族的發展歷程,相較於世界其他地區的人類文明,具有更大的歷史優勢、文化優勢與民族優勢。

中華文明源遠流長、中華文化傳承不斷、中華民族仁義禮智、中華歷史悠久綿長,夏商周歷史文化延綿不斷。雖然,二千年前中華民族的偉大史學家司馬遷為我們寫下了恢弘的《史記》,記載下夏商周歷史,但對一些具體歷史細節卻言語不詳,甚至遺漏了一些關鍵的歷史資訊,讓後世歷史研究失去了方向。其中,在商周王朝交替的重要階段,對歷史事件的記述交待就留下了許多遺憾。但這不是司馬遷的問題,而是成王敗寇,為尊者諱,當政者為自己塗脂抹粉所造成的歷史問題。如關於武王徵商與周公東征的許多歷史問題。

就這樣被你征服!武王徵商與周公東征究竟是怎樣的歷史“徵”途?

要破解這些歷史問題並不難!有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做根基,有充滿活力的中華文字為基礎,祖先創造的每一個文字都是一幅歷史畫卷,都是我們頂禮膜拜的物件,構築了中華文明的輝煌。關於武王徵商與周公東征的歷史意義,都包含在博大精深的“徵”字裡!

“徵”是形聲兼會意字。從彳,正聲。

彳為表示道路意義的“行”字左半,亦表道路。“正”為“徵”字初文,甲骨文字形作A,上面“B”表示城邑,下“C”為人腳形。舉趾往邑,會遠征或征伐之意

。上面的口形或寫為一實心圓點。金文“正”字上部的圓點或演化為一短橫。春秋、戰國金文“正”字上部常增添一短橫,《說文》古文從此。甲骨文中已有了從“彳”旁的徵字。金文或增止成為從辵、正聲的形聲字。彳、辵為義近形符,常可通。《說文》小篆從辵、正聲。或體則從彳。漢以後一般只用從彳的徵了。

徵本義為征伐

。《殷墟文字丙編》 52:“貞:

王叀侯告比正(徵)屍(夷)?

”,《書·胤徵》:“胤徵。”孔傳:“奉辭伐罪曰徵。”

引申可指遠行

。《詩·小雅·小明》:“我徵徂西,至於艽野。”

由本義征伐還引申出奪取、收取賦稅等意義

在中國歷史研究與考古研究中,學者們更多地傾向於將“徵”字理解為武力征伐的含義,而忽略忽視“徵”字的遠行、奪取、收取賦稅等意義,造成對中國歷史事件的錯誤解讀。

“武王徵商”是出自於1976年在陝西出土的青銅器【利簋】中的銘文。在中國文獻史料中,並無關於“武王徵商”的歷史記載。利簋,又名“武王徵商簋”、“周代天滅簋”或“檀公簋”。當“武王徵商簋”面世後,歷史學者們想當然地將“武王徵商”等同於歷史記載中的“武王伐紂”歷史事件,將青銅器【利簋】視作是證明武王伐紂事件的歷史文物。而忽視了“武王徵商”是與“武王伐紂”完全不同的兩次歷史事件。這就表現在“徵”與“伐”兩個中國一級文字的不同含義上。雖然人們早已習慣將“征伐”兩字並用,但“征伐”的並用正體現了“徵”與“伐”兩字的完全不同含義。“徵”字更多強調的是遠行,並以收取賦稅為目的,或以收取賦稅為交換條件;而“伐”字更多呈現的是一種你死我活的戰爭情景。

歷史事實也證明,武王伐紂最終以商紂王身死國滅為最終結局;而【利簋】銘文呈現的“武王徵商”情景,卻是一種勝利後功成名就,受到獎賞,鑄造這件銅器以記功並用來祭奠祖先的祥和歷史情景。因此,我們可以得出一個歷史結論:“武王伐紂”與“武王徵商”雖然主角都是周武王,但卻是兩個地方,為了兩個目的而發生的兩個完全不同的歷史事件。

殷墟遺址的考古發現,確立了武王伐紂的地點、目的與結局;武王徵商的地點、目的與結局,是怎樣的歷史呢?這正是本文要解答的歷史問題。

在商紂王帝辛十祀徵人方的甲骨文卜辭征程中,“在商”記載在商紂王徵南夷人方的後期行程階段;“王今入大邑商”、“王才在大邑商”、“王其入大邑商”、“告於茲大邑商”等甲骨文卜辭同樣表明商紂王的殷都與“大邑商”的兩地關係,商紂王與“大邑商”的客居關係。表明“商”實為殷商王朝的一座與殷都地位同樣重要的商都。武王徵商的歷史,實為武王伐紂毀滅殷都後,對殷商王朝另一中心城池“商”的遠征。武王徵商的“商”與商紂王帝辛十祀徵人方的“在商”,實為同一大型“商”城池,位於南夷、淮夷地區的“大邑商”。

1963年出土的青銅器【何尊】銘文,告訴了我們“武王徵商”的最終結局:“唯武王既克大邑商,則廷告於天,曰:‘餘其宅茲中,國自之乂民。’”。周武王在徵商,克服大邑商後,即祈告於上天:我要居住在這裡,讓國家統治中心能為人民服務。在隨後的周成王五年,周成王將其營建為西周王朝統治東方的東都成周城,並遷居於此。

商紂王徵人方“告於茲大邑商”,“唯武王既克大邑商,則廷告於天,曰:‘餘其宅茲中,國自之乂民。’”,“唯王初遷,宅於成周,復稟武王,禮福自天。”。

商紂王、周武王、周成王做為商周之際的三位君王,為何到了大邑商都要即時舉行祭天禮儀,“廷告於天”?因為這裡是“天下”!這裡是“中國”!這裡是“上天”與中華民族交流的地方!這裡是中華民族的天神下凡顯靈,給筆者歷史文化靈感的地方

因此,【利簋】“武王徵商,唯甲子朝,歲鼎,克昏夙有商,辛未,王在闌師,賜有事利金,用作檀公寶尊彝。”,“武王徵商”所呈現的不是周武王對“商”的軍事討伐,而是周武王與王公貴族的一次隆重的盛大的遠行朝拜祭天大禮——“唯甲子朝”

《史記·衛康叔世家》“武王既崩,成王少。周公旦代成王治,當國。管叔、蔡叔疑周公,乃與武庚祿父作亂,欲攻成周。周公旦以成王命興師伐殷”;《史記?周本紀》“召公為保,周公為師,東伐淮夷,殘奄,遷其君薄姑。成王自奄歸,在宗周,作多方。既絀殷命,襲淮夷,歸在豐,作周官。

興正禮樂,度制於是改,而民和睦,頌聲興

。”,這就是《史記》所記載的“周公東征”的歷史原因與歷史功績。“絀殷命,襲淮夷”是周公東征的兩大軍事目標,其基本目的是為了保衛以大邑商為基礎營建的西周成周城邑。因為,成周城所在的淮夷利用三監作亂,周公平殷叛亂之機,反叛了西周王朝,“武庚以殷叛。周文公出居於東。二年,奄人、徐人及淮夷入於邶以叛。”(《竹書紀年》)。

雖然周公東征,“東伐淮夷”“襲淮夷”對淮夷進行了征討,但並不是如對待三監勢力以消滅鎮壓為目的,而是以平定為目的。可以說,周公東征對待淮夷部落是以征服、臣服為目標,以實現淮夷地區的安定,實現淮夷人民的安居樂業,為西周政權提供源源不斷的物質財富,收取淮夷人民的賦稅。這在《詩經》的採集者、周宣王時期尹吉甫製作的【兮甲盤】銘文中得到了充分反映:王令甲徵治成周四方積,至於南淮夷,淮夷舊我帛賄人,毋敢不出其帛、其積、其進人,其賈。

周公東征,不僅實現了對淮夷地區的征服,徵收淮夷賦稅,而且周公、召公採風淮夷地區的“南音”而成《詩經》之“周南”“召南”,實現了西周統治與淮夷中華民族文化的融合,實現了“興正禮樂,度制於是改,而民和睦,頌聲興”的中華民族文化的興盛與發展。

因此,“武王徵商”與“周公東征”這兩次西周初年的重要歷史事件,不論是從“徵”的文字本義,還是歷史的文獻記錄、出土原始銘文來看,“武王徵商”與“周公東征”的目標與成果,都是為了淮夷地區的商王朝的“大邑商”以及改建後的西周成周城,即今之“四方”湖古城遺址,以實現淮夷地區物質與中華文化的繁榮與發展。(作者:趙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