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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在齊國的政治生活被晏子扼殺,卻越來越敬晏子,最後五體投地

孔子在齊國的政治生活被晏子扼殺,卻越來越敬晏子,最後五體投地

齊景公有一個弄臣,名叫梁丘據,很會討齊景公的歡心。齊景公沾沾自喜地對晏子說:“你看,只有梁丘據與我最和諧、最協調!”晏子聽了,大不以為然,說:“主公和梁丘據根本就是相同,哪裡說得和諧協調?”齊景公用詫異的眼睛看著晏子,說:“相同與和諧協調有區別嗎?”晏子說:“當然有了。‘和’就如同做羹湯,用水、火及各種佐料來烹調魚和肉,燒煮過程中,加以調和,使味道適中,淡則加調料,濃則加水。這樣調好後,羹湯味道濃淡適中,飲用的人內心平靜。君主和臣下的關係也是這樣,對於任何一項方案,君主有認可和不認可的地方,對於君主認可的部分,臣下能夠直言不諱地指出其中不足而使這個方案更加完備;對於君主不認可的部分,下屬也能夠直言不諱地指出其中可行之處。這樣,君主在做決策時就可以儘量少犯錯誤。這樣的君主和臣下才是真正的和諧協調。而事實上,主公所說的梁丘據卻不是這個樣子。主公認為這件事可以做,梁丘據就也說可以做;主公說這件事不可以做,他趕快也改口說不可以做。就如同用清水去調劑清水,誰願喝它?所以,主公和梁丘據其實是‘同’而不‘和’。”

孔子在齊國的政治生活被晏子扼殺,卻越來越敬晏子,最後五體投地

晏子的這番見解傳到孔子耳中,孔子拍案叫絕,連連稱妙,將之總結為:“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即君子講求和協而不同流合汙;小人只求完全一致,而不講求協調。

齊景公曾向晏嬰請教:“為政何患?”即執政者最容易犯的毛病是什麼。晏嬰的回答是: “患善惡不分”。從用人的角度提醒齊景公,一定要分清賢能和不肖,辨識忠臣與奸佞。

之前,有些君主以為加強自己的品德修養,就可以治好邦國。而實際上,就算君主的品行再完美,如果國家沒有好的用人制度,包圍在身邊全是些奸邪之徒,則君主就會與外界隔絕,下言不能上達,上情不能下傳,社會就會出現動盪、國家就可能傾覆。正因為這樣,晏嬰才淳淳教誨齊景公務必用好身邊的人,要他“審擇左右,左右善,則善惡分。”孔子對晏嬰的見解佩服得五體投地,由衷地讚道:“此言也信矣!善進,則不善無由入矣;不善進,則善無由入矣。”在孔子看來,正邪不能兩立,如果朝堂裡都所引進的都是正人君子,則邪惡之徒就沒有容身之處了;反之,如果整個朝堂裡藏汙納垢,則正人君子也沒有立足之地了。所以,孔子也說:“政者,正也,子帥以正,孰敢不正!”指明只要執政者其身自正,則底下的人也會跟著自正其身。

晉國準備攻打齊國,心中卻又沒底,就派大夫範昭出使齊國,以探虛實。

孔子在齊國的政治生活被晏子扼殺,卻越來越敬晏子,最後五體投地

在齊國國宴上,範昭藉著酒勁,將齊景公酒杯裡的酒喝了,要把杯還給齊景公。拿齊國國君的酒杯喝酒,乃是一個大不敬的行為,範昭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想看看齊國方面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從而得出齊國對待晉國的態度,再判斷出齊國到底是軟弱可欺還是強硬難對付。

晏嬰當場就識破了他的用心,厲聲對齊景公身後的待臣說:“快扔掉這個酒杯,為主公改換一個。”

晏子這一聲斷喝,範昭酒醒了一大半,霎時意識到了齊國不可輕視。晉國也因此擱淺了攻打齊國的計劃。

孔子得知此事,佩服得五體投地,大讚道:“善哉!不出尊俎之間,而折衝於千里之外,晏子之謂也!”

司馬遷說:“孔子之所嚴事,於周則老子,於衛蘧伯玉,於齊晏平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