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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國功臣慘遭“兔死狗烹”的厄運,朱溫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滅亡的

《史記·越王勾踐世家》中有這樣一句話算是家喻戶曉了:“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其實,這一則成語,最早出自戰國末期·韓非《韓非子·內儲說下六微》。開國功臣慘遭“兔死狗烹”的厄運,這種情況在歷史上屢見不鮮。

開國功臣慘遭“兔死狗烹”的厄運,朱溫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滅亡的

不過,相比於其他被“烹”的忠犬,後梁的鄧季筠、黃文靜死得非常蹊蹺。

皇帝朱溫上臺後,對軍隊進行了一番檢閱,因為鄧季筠、黃文靜這兩個倒黴蛋騎的馬有點瘦,朱溫便稱二人對自己大不敬,讓刀斧手將二人推出去“咔嚓”了事。

有些學者認為,朱溫的皇位來路不正,是靠篡權奪來的,朱溫所代表的,是五代十國中崛起的新興勢力。朱溫的發跡,寓含有古代社會變遷的軌跡。朱溫對士大夫們進行了一番血腥清洗,正顯示出新興勢力對腐朽舊勢力的打擊。

很多朋友受這種說法的影響,認為朱溫並不是個無賴皇帝,就算他的行徑並未英雄,起碼也能與其他古代梟雄劃等號。同樣是出身草根,朱溫遠不及劉邦和朱元璋,但他比劉備強多了。平心而論,從朱溫的行為來看,我們無法看到一丁點政治鬥爭的自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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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溫之所以對士大夫下手,首先剷除那些位高權重德高望重的大臣,完全是因為這些人成了他篡權路上的絆腳石。至於那些幫助朱溫完成篡位,立下汗馬功勞的老部下,朱溫對他們採取的態度與其他開國皇帝如出一轍:“既然我的皇位已坐穩,你們就失去了利用價值,只要我看你們不順眼,那便是想殺就殺。”

氏叔琮、蔣玄暉、朱友恭、柳璨、張廷範這五個人對於朱溫來說,無疑是篡位路上的絕佳助力。在這五個人中,有被朱溫培養多年的義子,有與朱溫並肩奮戰過的戰友,有為朱溫賭上身家性命的好兄弟。如果將朱溫視作打破常規的“新興勢力”,那麼,這五個人無疑是新興勢力中的頂樑柱。

不過,上位後的朱溫根本沒將這些頂樑柱當回事,一旦他們的忠心出現一點偏差,或做了某些不符合朱溫意願的事,不論他曾經的身份是什麼,立下何等功勞,一律拉出去剁掉。除了上述五個頂樑柱外,朱溫的“新興勢力”中還有不少“基本力量”,他們便是以王重師、朱珍、鄧季筠、胡規、黃文靜、李讜、李重允、範居實為首的擁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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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這些人同樣為朱溫上位立下不世奇功。不過,朱溫對頂樑柱“五人組”都若草芥,又怎會重視這些“基本力量”呢?根據《廿二史扎記》的記載,朱溫對這些“基本力量”的態度就是:“輒斬艾隨之,固未嘗稍事含忍也。”說斬就斬,一點情面都不講,連找的理由都缺乏邏輯。可以說,在那些慘遭剷除的功臣中,鄧季筠、黃文靜是最倒黴的。

按說,功臣所圖無非名利,就算統治者鳥盡弓藏,功臣起碼也能在後世落得開國元老的美名,倒也算“死得其所”。偏偏這兩個倒黴蛋,被朱溫以一個莫名其妙的原因除掉了。在閱兵時騎瘦馬,怎麼就扯到對皇帝的大不敬上了?顯然,這就是朱溫隨口找來的藉口。哪怕鄧季筠、黃文靜二人騎的馬膘肥體壯,此二人也會因為第二天上朝時左腳先邁進大殿而被處死。

自古以來,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想殺大臣,何須什麼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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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朱溫身邊的刀斧手也知其脾氣秉性,“小忤其旨,立殺之”,連原因也不問就將兩人的腦袋砍了下來。兩個倒黴蛋死了還不算完,他們手下的官吏幕僚人心惶惶,生怕朱溫在除了自己的上司後趕盡殺絕,將鄧季筠、黃文靜一黨連根拔起。

從這以後,鄧季筠、黃文靜的舊部下每天上班之前先眼淚汪汪地與家人進行訣別,每天若下班時腦袋還抗在肩膀上,便與家人慶祝一番。

可以說,朱溫的濫殺是歷史上罕見的。還有記載,朱溫用法嚴峻殘酷,戰場上將校戰死,所部士兵生還即全部斬首,叫做“跋隊斬”。他用這種野蠻的辦法來提高戰鬥力,因此一旦主將戰死,士兵也就亡逸不敢歸,朱溫就命軍士都文刺其面以記軍號。

開國功臣慘遭“兔死狗烹”的厄運,朱溫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滅亡的

其實,從朱溫的早年事蹟中我們就能看出,此人打小就是個臭流氓,把他與劉邦、劉備、朱元璋相提並論,簡直是對後三人的侮辱。

“不事生業,以雄勇自負,里人多厭之”雖說劉邦早年無所事事不務正業,但他也沒到十里八鄉都厭煩的程度。朱溫登基後,肆無忌憚地在朝堂上營造恐怖氣氛,殺人如草芥。朱溫的骨子裡,壓根就沒有禮教這兩個字,他連自己的兒媳都不放過,將其召入皇宮白日宣淫。若非朱溫殘暴無端,他的兒子朱友珪又怎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弒父呢?

不過,從朱友珪弒父登基後的作為來看,此人比之朱溫有過之而無不及,朱友珪還真是繼承了朱溫的“優良血統”。

參考資料:

【《舊五代史·卷一·太祖第一》至《舊五代史·卷七·太祖第七》、《新五代史·卷一 梁本紀第一》、《資治通鑑·卷二百五十四》、《資治通鑑·卷二百五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