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資訊挑對戲的春夏,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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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對戲的春夏,太美了!

春夏的美,就像她的名字。

既有著春一般的清透,又有著夏一般的火熱。

那張“故事臉”,既是她最大的資本,也是她的阻礙。

現在的國產電視劇圈,不是“瑪麗蘇”當道,就是“傻白甜”為主,哪一種型別都與春夏的長相、氣質不符。

就算是電影領域,能配得上她這張臉的,也不多。

所以,憑藉“王佳梅”拿獎後,春夏的事業之路似乎再沒出現過高光時刻。

不是像《天亮之前》中那樣受戲份所限,發揮餘地不足。就是像“阿瀧”那樣,與整部電影的風格違和,成了被“浪費”的資源。

《除暴》中,春夏的“楊文娟”人設其實不差。但是在這部“男人戲”中,女性角色不過是點綴。鋪墊不足、過場敷衍的情況下,這個人物沒能出彩,也就在意料之中。

但目前在映的《第十一回》中,春夏再次讓人驚豔了一回。

由陳建斌執導的《第十一回》,以一件30年前的舊案為引子,用章回體形式,演繹了一個充滿荒誕感的故事。

30年前,馬福禮(陳建斌飾)成了“拖拉機殺人案”的兇手。

30年後,“拖拉機殺人案”被話劇團選中,改編成舞臺劇《剎車殺人》。

導演陳建斌說,影片的主題是愛情。

而春夏扮演的“賈梅怡”,便是“兩場愛情”的女主角。

臺下,她與胡昆汀(大鵬飾)意亂情迷;臺上,她是“拖拉機殺人案”中的“趙鳳霞B”。

賈梅怡的身上有著一種剛步入社會、接觸殘酷人生的天真,有著一種自我燃燒,去投入、去奉獻的衝動。

為了成為“趙鳳霞”,經驗不足的她選擇了“自我代入”,並因此被胡昆汀撩動了心。

影片中,作為導演的陳建斌用了很多“暗喻”。

比如胡昆汀手中的那顆蘋果,顯然就是“伊甸園禁果”。亞當和夏娃被蛇蠱惑,吃下蘋果,因此被逐出伊甸園。

這顆蘋果的出現,既預示了兩個人關係的發展,也預示了這段關係的結局。

再比如,舞臺上出現的那塊紅布。

表演中,紅布是高潮戲份的重要道具。

戲外,它同樣代表著火一樣濃烈、無處安放的慾望。

賈梅怡愛胡昆汀嗎?

答案是肯定的。

但這份愛裡,有多少是真的愛胡昆汀,又有多少是陷入趙鳳霞的角色太深?

恐怕她自己也分不清。

作為貫穿整部影片的主線,30年前“拖拉機殺人案”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李建設和趙鳳霞之間到底是什麼情形?

導演和編劇都沒有給出標準答案。

但是作為李建設和趙鳳霞舞臺上的版本,賈梅怡和胡昆汀之間的感情關係變化,實則可以看作是前者的對應。

所不同的,只是結局。

不被社會接受、包容的愛情會怎麼樣?

或者如飛蛾撲火,一同化成火焰裡的那團光。雖然只有一瞬,卻傾盡了所有的熱烈。

或者膽怯懦弱,既想要靈魂的相擁和悸動,又缺乏勇氣去與抗爭、對決,最終變成生命裡的遺憾和傷痛。

影片中“賈梅怡”的幾種心理狀態,春夏都將其演繹得細膩而有張力。

剛出場時候的她,眼神裡是一種小鹿般的清澈,笑容中是單純的熱烈。作為舞臺劇的主角,跟著導演的排程完成情節時,還有一種孩子般的俏皮在其中。

之後,馬福禮出現,稱他們演繹的故事情節有誤。自己當初並沒有殺人,只是為維護面子撒了謊。

從這裡開始,分歧出現,賈梅怡的狀態也開始不同。她開始猜測真相,也真正向角色靠近,眼神裡多了迷茫。

在胡昆汀的承諾里動了心,與“趙鳳霞”漸漸相融後,賈梅怡的眼神開始濃烈。曾經清澈如小鹿般的雙眼,彷彿注入了捕食者的攻擊性。

之後,面對胡昆汀的否認和推卸,賈梅怡一言未出,但可以讓戲中、戲外的人,都看得到她的傷心和失望。

而演繹“賈梅怡”的春夏,也在這個過程中越來越美。

這份美,來自於她與角色相融後的肢體語言、眼神,是她對角色的準確把握、出彩演繹。

這份美,是春夏+賈梅怡+趙鳳霞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