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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金, 也走到了今天

德雲社今年不是很太平。

從第一季度到第三季度,從郭德綱到雲字科、九字科、霄字科,接連“暴雷”,持續貢獻流量K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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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片風聲鶴唳之中,不久前,師孃王惠帶著好大兒郭汾陽,和好大徒孟鶴堂、楊鶴通、秦霄賢,一塊去了遊樂場“團建”。

看得出心情很好,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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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頂樑柱和後起之秀,輪番上頭條時,前德雲社一哥,暴走師門的曹雲金,說起了評書。

《相聲三國人物贊》關二爺開面

,到現在的

神醫華佗

雖然流量不高,但曹雲金絕不輸陣。

一把摺扇,一張紅色場面桌,穩穩坐定的架勢,似在宣告:

爺,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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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德雲社的那些年,不是白練的。

當年曹雲金一聲吼,李菁、何雲偉跟著走。

如今,李菁紮根“體制內”

何雲偉逐漸銷聲匿跡

只剩曹雲金,還殘存一些餘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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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勸他:

“跟你師父談和吧,別耽誤了前程。”

還有人對往事念念不忘,擠兌他:

“什麼時候把“雲”字拿掉。”

曹雲金,浮浮沉沉,總離不開,這一個“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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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德雲社當紅一哥,到鼓動師兄弟出走,創業挑大樑誓與老東家爭高低的

“聽雲軒”班主

,如今又單人亮相說書,不見當初拉走的師兄弟。

曹雲金還能東山再起嗎?

01

年輕時,狂妄是一種資本。

2004年瀕臨倒閉的德雲社,得到機會,一下火了起來。

隨後郭德綱和于謙走到一起,順勢拜了侯耀文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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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橋文化館的楊志剛老師聞訊很不開心,公開指責郭德綱

“欺師滅祖”

認為他拜自己在先,如今又拜了侯耀文,是亂了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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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也有理有據,稱楊志剛只是老師,但並未拜師不算師父,自己拜侯耀文才是正根,一切操作合乎禮法,並未犯所謂的

“大忌”

這兩位“剛”得熱鬧,一旁的曹雲金,坐不住了,提筆偷偷給天津的楊老師寫了封信:

“別惹我師父生氣,別惹大爺生氣……否則對你不客氣。”

那時的曹雲金,為了師父敢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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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志剛面對媒體展示信件

一封信短短二三十字,一個狂妄少年的樣子,躍然紙上,這份個人特色,從小時候就已經暈染出底色。

曹雲金原名曹金,老家天津南開區,這塊地界既是老城廂又是

“三不管”

,曹雲金也成了二者集大成者。

曹雲金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小時候的他是個不太愛說話的

“三不管”

少年。

不過曹雲金的不愛說話,和別人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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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見了長輩家長讓他:

“叫叔叔。”

曹雲金通常是小眼一藐,鼻孔裡擠出一個

“哼”

他不是不愛說,而是自帶一種

“我管你是誰”

的不屑。

小小年紀的曹雲金,一面打破長幼有序的權威,一面也不管不顧般撒了歡地玩。

“三不管”的開放,讓他野蠻生長,老城廂的氛圍,也讓曹雲金從小就對曲藝產生不一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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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電視裡播自己愛聽的段子,曹雲金都從頭跟到尾,久而久之

劉寶瑞的《官場鬥》

他能倒背如流。

天津衛人說話三句話離不開

逗哏

,曹雲金也深諳其中精髓,打小就是段子手。

每每看著別人笑得露出後槽牙,曹雲金都有一種自信放光芒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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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裡曹雲金也是個表現派,從不怯陣,但因為學習成績不佳,老師總把他當搗亂分子。

有一次學校組織活動,曹雲金主動報名要說個相聲,卻被老師澆了一盆涼水:

“學習好的才能演。”

老師厲害,曹雲金也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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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師還嘴,氣得老師直接把他轟出教室。

少年不識愁滋味,但這種不著調的日子,在五年級時,發生轉變。

十二歲那年,曹雲金父親扛不住病痛折磨,撒手人寰。

母親痛不欲生,想到日後的生活,孤兒寡母世態炎涼,曹母卻生出一種鬥志:

一定要活出個樣來!

母親不甘消沉的樣子,讓曹雲金彷彿被點了穴一般:

不能再傻玩了,得乾點什麼事,讓母親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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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曹雲金的想法,母親特別支援:

“你不是從小就喜歡錶演,想不想做一個真正的演員?”

一番話讓曹雲金找到方向,要拜師學相聲。

不過曹雲金品味也很高。

拜師一定要是“少馬爺”馬志明,或者是另一位“寶”字輩大師田立禾這種級別,才符合“標準”。

遺憾的是,馬志明紮根天津曲藝幾十年,唯有一件事不願意做,就是收徒弟。

幸好田大師對此不避諱,不過也有言在先:

“我可以教你,但我不能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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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田先生覺得曹雲金不配,而是相聲界輩分森嚴,如果收下曹雲金那就

“越級”

了,不合規矩。

曹雲金雖然傲嬌,但也懂得其中道理,對開蒙老師田先生,也一直感恩戴德不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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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田先生打下基礎之後,曹雲金向母親提出要正式拜師。

2000年,郭德綱已經戳起了德雲社的前身——北京相聲大會,並且結識妻子王惠。

年輕時狂妄是一種資本,懷揣這種資本的曹雲金,運氣也不錯,不僅解決了師父問題,還多了一個表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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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師父”與“師傅”。

天津人,無論遠近都愛攀個關係,顯得親切熱鬧。

或許一切都是緣分,王惠恰巧就是曹雲金的表姐。

雖然成為郭德綱的徒弟之前,曹雲金都沒見過這位表姐夫,但這也不耽誤他拜師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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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著郭德綱,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黑胖子,曹雲金心裡直嘀咕:

就這位,能當我師父?

常在江湖走,他的心思,郭德綱一清二楚。

那時候他雖然還拿不下相聲事業,但斷不能連一個半大小子,都鎮不住。

當場來了個經典段子

《賣布頭》

,巧妙的包袱,地道的唱段,讓曹雲金兩眼放光:

這個師父,有兩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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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16歲的曹雲金拜郭德綱為師,進入為期8年暗藏心事的師徒蜜月期。

說是拜師,其實只是考察期,舊時拜師都有規矩。

“先生將食,弟子饌饋。攝衽盥漱,跪坐而饋;先生有命,弟子乃食”。

做徒弟的不僅要鑽研專業技能,還要孝敬師父。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好師徒一輩子。

曹雲金雖然年少輕狂,但也知道其中規矩。

買菜、遛狗、燒火、修理各種生活零件,鞍前馬後,機靈麻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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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郭德綱家第一天,吃過飯,師徒二人坐一塊看電視,突然電視壞了。

曹雲金展現徒弟的品格,起身便去修。

誰知道鼓搗到夜裡十二點,電視不僅沒好,還在一聲巨響之後,徹底歇菜了。

曹雲金嚇傻了,沒想到回過頭卻見郭德綱一臉笑意,根本沒當回事。

小曹心想,這老師脾氣很好,當即也打定主意留下來。

除了弄壞東西不計較,生活上郭德綱也是處處關照,管吃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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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還老帶著曹雲金四處溜達,溜餓了,就會帶著小曹下館子。

前門大柵欄琉璃廠,都留下了二人的足跡。

有一次曹雲金高燒不退,郭德綱連夜把他送去醫院。大夫見了,現場教訓郭德綱:

“孩子都燒這樣了?大人怎麼管的?”

拿藥時護士看著曹雲金說:

“回家讓你爸給你熬點梨水喝。”

曹雲金雖然病著,但聽這話心裡倍美:

“師父,人家這是認準你是我爸了。”

師父師父,此時他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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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提起相聲,郭德綱變臉了。

在傳道授藝上,郭德綱是界限分明的嚴師。

對曹雲金實行軍事化管理,早上五點

“上早操”

,找個沒人的地方,練嗓兩小時。

7點早飯後,正式上課,但凡出一點錯,就是“唐僧”式訓斥,親切感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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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打小放縱不羈愛自由的曹雲金,很受不了。

更讓他無法理解的是,有個叫何雲偉的,師父對他,好像不太一樣。

甚至給何雲偉上課,都要把曹雲金支開,這讓曹雲金心裡,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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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簷下學會低頭的曹雲金,也從那時就埋藏下了一顆悶雷:

有朝一日,一定要讓你正眼相瞧。

2006年,經過四年的互相磨合考察,曹雲金正式成為郭德綱的好大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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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

雲”

字降落在他的姓名之間。

這個“雲”字送他上過青天,也成了他邁不過的坎。

屬於郭曹師徒的8年蜜月期,已經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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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年曹雲金在郭德綱的“魔鬼式”訓練,外加“地毯式”打擊下,不僅嘴皮子更溜了,專業功底也日漸深厚。

猶記得第一次上臺,曹雲金說了一出準備許久的貫口

《報菜名》

,誰曾想臺下卻無人響應。

曹雲金腳趾摳地說完整段,下臺後見到郭德綱,心想: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但郭德綱不僅沒說他,還拉著他聊到半夜,安慰、鼓勵,還把自己當年演出被“噓”的經歷拿出來開導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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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金好歹也不是阿斗,他學得快,領悟快,社裡的老師傅,也都很稀罕他。

曹雲金的成長期,實際上也是德雲社,從草臺班子到名震天下的“養成期”。

為了養家、養徒弟,郭德綱各種活都接,為了4000塊在櫥窗裡坐48小時,表演吃喝拉撒。

要說郭德綱曹雲金,也算經歷了一起吃苦的幸福,

但這份幸福,在兩人看來卻不盡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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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覺得自己是

“保姆式”

收徒,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賺錢供他們日常開銷,才換來德雲社有了起色。

所以他既是師也是父,按師徒規矩、按人倫情義,你得聽我的。

曹雲金卻覺得,自己藝高人膽大,粉絲們都是奔著自己來的,

“是我養活了德雲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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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藝,尊師重道是應該的,但充其量只是教我本事的“師傅”,不可能是親爹。

郭德綱可能做夢沒想到,自己傳道授業都做齊了,唯獨解惑上出了茬頭。

在“師父”和“師傅”問題上的“資訊差”,讓曹雲金從一開始就疑惑叢生。

一切也在德雲社步入正軌之時,拉響警報。

03

“捉放曹”。

2004年,一個北京電臺的主持人坐出租,老司機按頭給他安利德雲社。

主持人一聽,有點意思,回到臺裡就把當天的節目單都換成

“德雲社”

,反響熱烈。

鳳凰衛視也聞風而動,定製了一場新春相聲專輯。

自此

“舉頭望明月,我是郭德綱”

的口號傳遍大江南北,昔日曲藝圈的“黑戶”德雲社,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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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德雲社徹底告別破產危機,那一年,曹雲金也小試身手。

報名央視相聲大賽,一路殺入決賽,整個人躊躇滿志勢在必得。

沒想到決賽前一晚,師父郭德綱卻忽然告訴他:

“你退賽,別問為什麼,我讓你退,你就得退。”

曹雲金蒙了,卻又師命難違,但心裡狂風暴雨,也終於在日後,掀了房蓋。

至於郭德綱為什麼強逼曹雲金退賽,師父自己曾解釋,是因為相關賽制和助演機制,讓他覺得不太科學,出於“保護徒弟”的想法,才讓他退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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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人說,郭德綱這是怕曹雲金成腕自己就“捉”不住了,退賽只是為了壓住他給自己踏踏實實賺錢。

顯然曹雲金更傾向後一種說法,師徒間原先細微的

“皺紋”

,崩開一道裂痕,埋下一顆定時炸彈。

一直倒計時,在四年之後,郭德綱的壽宴上,準點“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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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曹雲金風頭正盛,天橋小劇場郭德綱讓他挑大樑,相聲場場爆滿,評書票也是瞬間搶光。

曹雲金成了

“吳彥祖德雲分祖”

,社外各種邀約找上門來。

對曹雲金種種活動,郭德綱睜一眼閉一眼,人前人後都為曹雲金瘋狂點贊,

“這是我的相聲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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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曹雲金心裡還是憋著一口氣,因為接“私活”,欒雲平總盯著他不放。

更讓曹雲金心裡不痛快的是,

自己明明比高峰強,卻總感覺師父對他比自己好

,這讓曹雲金失落之中帶著幾許不服。

好巧不巧,師父這個時候要搞

“公司制”

演員們都要“籤合約”,一簽就是十年

接私活要賠償鉅額違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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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忍了太久的曹雲金,預謀著一場滅亡式爆發。

郭德綱37歲生日宴上,曹雲金帶著酒氣而來,敬了一圈轉身要走。

前經紀人王海拉住他:

“還沒吃飽呢,你別走啊!”

曹雲金說:

“我不夠吃,我吃不飽!”

說罷跪在關公像前:

“我曹雲金髮誓,我要再回德雲社,我就是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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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劇《未央宮》,講的是劉邦平叛委託呂后監國,呂后卻忌憚韓信權勢,意圖

“清君側”

的故事

郭德綱生日當晚,也恰安排要演這一出,沒想到卻成了師徒二人關係的寫照。

郭德綱把德雲社頂樑柱的位置給了曹雲金,如今他卻反過來想

“拆家”

其實來去自由,無可厚非,但曹雲金選擇

離穴的時間,甚為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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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郭德綱的相聲在民間引起轟動,其過於出挑的段子內容,也引起了主流相聲界的反對之聲。

郭德綱不服寫了個相聲

《我要上春晚》

,掀起軒然大波,德雲社一下陷入危機之中。

再加上北京電視臺記者私闖郭德綱別墅,遭眾徒弟拳腳相加,德雲社相聲成了官方認證的

“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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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11月,曹雲金卻宣佈正式退出。

他在德雲社最風雨飄搖的時候閃身,於是“忘恩負義”、“過河拆橋”之聲,一浪高過一浪

8年的時間,曹雲金從一個相聲愛好者,變成臺柱子,德雲社捉了他的人,卻沒能捉住他的心。

這一出“捉放曹”,終是在拋物線的另一端,放了一場火,差點燒了郭德綱的“未央宮”。

04

從暗戰到明戰,如今一切也才剛剛開始

曹雲金頭也不回,邁出德雲社的大門,身後還帶著何雲偉、李菁、劉雲天。

哥幾個

“離德不棄雲”

,開起了

“聽雲軒”

,一時風頭無兩,趕超德雲社。

當年暗藏心事的曹雲金,至此終於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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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曹雲金的郭德綱雖然猶如折了一隻手,但也正是那句話,地球離開誰都轉。

一個曹雲金“叛變”了,他就栽培後來人。

德雲社聲勢不斷壯大,漸漸補足了元氣,昔日矛盾逐漸平息,走上春晚的舞臺。

原先的相聲公社,成為圈內的

“流量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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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在郭德綱的力捧之下,昔日在後臺

打雜被師兄弟嫌棄的岳雲鵬

,成了新晉頂流。

《五環之歌》唱到蔣大為追著他談版權,還成了電影裡的熟臉。

而曹雲金和出走的眾師兄弟,卻猶如曇花一現,短暫地開放過就沉了。

人們議論紛紛,曹雲金成了

“錯把平臺當本事”

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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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氣風發之時,回首往事,郭德綱段子式的內涵:

“不是所有的蟲子都能變成蝴蝶,因為有的是他孃的蛆啊。”

曹雲金沉寂了太久,再亮相,卻如菜刀砍電線,暗戰變明戰。

2016年8月31日郭德綱發出家譜,表示要清理門戶,

開除“雲”字藝名者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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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未指名道姓,但曹雲金的評論區瞬間爆了,喊話讓他:把雲字還給郭德綱。

5天之後,曹雲金以一篇6000字長篇小作文

《是時候了,也該做個了結了》

,將往日恩怨和盤托出,迅速登上頭條。

從學藝過程中,交出的所有學費,受過的所有苦累,連發票都一一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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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質疑辦學資質、分配製度,還盤點了郭德綱對自己威逼退賽、霸王條款、忽然禁演

以及他和“女記者”的往事等“七宗罪”。

第一狗仔卓偉、西北圈頭牌苗阜,下場站隊曹雲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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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金一個個“實錘”似乎佔盡道理。

郭德綱一篇

《天涯猶在,不訴薄涼》

,應的是情理。

那些年,郭德綱沒能解的惑,一點點化膿潰瘍,在兩人身上,劃了一道重重的疤,也各自走出不同的路。

離開曹雲金的德雲社,沒有倒下,還完善了分配製度,師父徒弟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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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本人更是進階成了“相聲大師”,出入綜藝他是最大的腕兒,拍電影他能請到幾十個一線明星來捧場,甚至央視,都邀請他做喜劇導師了。

曹雲金, 也走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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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德雲社的曹雲金,也堅持不摘“雲”。

看上去風光不再,但仍然是豪宅住著,離婚都能一出手就是500萬分手費,和前妻劃清界限。

曹雲金混得並不差,各種綜藝邀約不斷,他不愁賺錢的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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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乎也總有一種不甘。

不甘自己明明戳起一片天,卻被嘲笑蹭“雲”字的熱度;

不甘自己明明是老郭徒弟中最優秀的那個,他卻總是給別人點贊;

更不甘交錢學藝,卻成為別人的賺錢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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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酒醉之時曹雲金也曾表示:

想念德雲社

他還說:

“德雲社需要,隨時可以回去,郭德綱永遠是我師父。”

郭德綱也曾說:

“混不下去了,就回來。”

但一切終究是回不去,一切也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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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曹雲金不缺名利,卻肉眼可見的落寞了。

德雲社仍在,聽雲軒已人去樓空,開直播評論區都是

“孽徒”、“欺師滅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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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評書,也始終熱度不高。

他還有機會東山再起嗎?

正所謂“名和利,什麼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真正能讓人得意歡笑的,絕不是名和利,而是“德”。

以功德之心對待職業,以美德之意對待生活,以恩德之心對待他人。

有德才有真正的底氣,無論風雲如何變幻,依舊立於不敗之地,不怕黑不招黑,因為身前身後一片坦蕩。

從藝先樹德,成角先成人,名和利,救不了曹雲金。

如今再看曹雲金,恐再難復往日輝煌,如今的反噬,一切也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