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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雀望鴻鵠,門不當,戶不對?是我高攀了嗎?

“我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家在成都有一棟樓,我覺得我配不上他。”

阿琦吹了一整瓶酒,癱倒在靠椅上,喃喃自語著。

“我家只是工薪家庭罷了,能在城區定居下來已經是用盡全力了。我能怎麼辦?我就是普通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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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阿琦的時候,是在大學參加社團活動的時候,那時候的他在舞臺上演奏吉他,意氣風發,帥氣逼人,滿滿都是少年感。

還記得在某個時期,班上女生私下裡聊的最多的總是他的八卦。

自然對阿琦也是不排斥的,除了認可他的才能,阿琦的心性也是讓我觸動的一點——

他並不自卑於家庭的貧困,他常會分享和父母務農的照片,很土,很接地氣,也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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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每個同學都給予著同樣的尊重,即使是在班上毫不起眼的我,也時常能收到他的問候與微笑。

雖然終未成為很要的好朋友,但多少算得上是好同學。便是後來畢業,也總是能聽到他的訊息,或從朋友圈得知他的近況。

同學說,他畢業後有了個物件,似乎是個公司老總的千金,直接少奮鬥三十年。據說是在阿琦任教的吉他教室裡偶然認識的。

再後來,他的訊息便在我生活的厚土中湮滅,漸漸毫無聲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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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見,阿琦早已為了他的愛情拋棄了他所摯愛的音樂,轉而選擇進入了專業對口的公司當起了白領。為了他的愛情,他不得不拋棄“漂泊而浪蕩”的音樂生涯,他“自願”地選擇“安居而穩定”的職業生涯。

可是對於他而言,生活似乎並未如願地輕鬆起來。

工作,只不過是財的表現形式罷了,阿琦和家庭在財上處於天然弱勢的地位。

生活中由錢財帶來的價值認知差異,讓他的愛情之舟,在名為現實的霧氣中變得日益模糊。

“她的一支口紅,就是我一個月的飯錢,她的一個包,就是我一個月的工資。她真的很好,她從來不向我要求這些名牌,她和我一樣節儉。但我怎麼能心安理得地要求她和我一樣樸素呢?”

財力不相對等,連形骸之外的東西都難以平衡。

心意的相通更如無根之萍,只不過是孤立於社會外的奇妙幻想罷了。

聚會結束後,我一直心意難平,昔日同學們各道再見後獨自坐在夜影婆娑的路邊,忍不住翻開阿琦的朋友圈。

那相簿裡的他是全然沒有頹廢和迷茫的都市白領,自信且帥氣。

卻全然不見鄉音樂、村與田地的痕跡。

門當戶對嗎?越發意難平。

心,隱跡於身魂之內

無獨有偶,身邊的朋友總是有這樣的疑惑。“她配得上我麼?”“我找他是不是虧了。”“我喜歡他但是我配不上他”諸如此類。

生活似乎日漸惡毒了起來,把愛情變成了生意。

我常不怎麼和氣地勸導他們——當你們問出這樣的問題時,其實已經該靜下來思考一下了。

並不是所有的愛情都一定要走向婚姻”

已經忘記是從何處看到的這句話,卻讓我印象深刻。

畢竟生活在當下的時代,在感情上我們必須得認清楚的事情是,和一個人過一陣子與過一輩子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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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當下的婚姻,並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婚姻關乎著的,是三個或更多家庭的共同命運。

當燕雀想乘鴻鵠的風一躍九天之上,那引起鴻鵠的顧慮是理所應當的。

當雙方價值不對等時,地位自然也是不對等的。

這樣的不平等並不以婚姻雙方的感情好壞為轉移。

因為這本就不是兩個人的事,我們不討論那些年少有為經濟獨立的個例,我們說的是大多數在婚姻過程中需要家庭扶持的新人。

當一方家庭面臨著將養育多年的兒女同另一方分享的選擇時,去考慮其資質是否合格,似乎並非是無理取鬧。

是的,這樣的婚姻談及的似乎不像是感情,更像是在找生意合夥人。

但任何感情的婚姻向昇華,必然是建立在經濟基礎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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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只是戀愛,相比於外在的錢財,更重要的是其內蘊的思想和靈魂。

我們的靈魂是否能夠共鳴,我們是否可以同樣為了夕陽殘雲而落淚,我們是否可以同樣為了新芽初吐而微笑....

這個時候的感情,理應是基於靈魂和審美的共識之上,而非淺顯而粗鄙的錢財價值。

此時的戀人,一方或許是低飛的燕雀,但他有細膩和溫柔,一方或許是高飛的鴻鵠,但她有存粹與豪邁。

倘如是這樣的靈魂價值,我認為是門當戶對的。

你和她可以分享豪情,她和你可以窮盡溫潤。你偏愛春花,她最愛秋月。

於是他是你賞花時的新蝶,你是她看月時的廕庇。

愛情中能有這樣的悠然,才應是所謂的門當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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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樣的愛情若能順利地昇華成婚姻那當然是最好的,倘如不能,那就成長自己吧。

當一個獨立而堅強的靈魂能夠遇到同類時,那正是幸福的伊始。

不論是鴻鵠還是燕雀,願大家門可當,戶可對。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不煩與你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