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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語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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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原著與電視劇有出入
事實證明:
像冷清秋這樣只會“哭著忍日子”的女人,嫁誰都不會幸福。
原著裡,冷清秋對待婚姻的態度,極有問題:
她自認為好日子,是忍出來的。
可是,真正好的婚姻是需要公平的,冷清秋與金燕西的婚姻,一開始便存在著隱憂,存在著不正當的算計和虛榮,這樣的婚姻,註定是不會幸福的。
毫無地位的婚姻
事實上,冷清秋與金燕西自身的婚姻,便有許多的問題。
在這場婚姻裡,金燕西始終佔上風,而冷清秋始終都處在一個“低下”的地位。
金燕西和白秀珠得意地說過冷清秋:
“她向來不敢管我的事。”
可見,作為妻子的冷清秋在金燕西這等紈絝子弟眼中,是向來得不到尊重的。
而冷清秋為什麼會由白月光成為金燕西心中隨時可以貶低嘲諷的人呢?
因為,冷清秋貪圖了人家的富貴,遵從了自己內心的那份虛榮心。
而金燕西的父親金栓見多識廣,也早就看透了這份帶有目的婚姻背後的隱憂:
“老實說,他簡直就是靠他幾個臭錢,去引誘人家的。這種婚姻,基礎不太正當,成就了也沒有什麼好處。嚴一點說,就是拆白。”
原著裡,冷清秋也在同金燕西成親後感到後悔,為自己一時貪圖虛榮富貴而感到懊悔:
“回想到前此一年,覺得那個時候的思想,完全是錯誤的。那時以為穿好衣服,吃好飲食,住好房屋,以至於坐汽車,多用僕人,這就是幸福。而今樣樣都嚐遍了,又有多大意思?那天真活潑的女同學,起居隨便的小家庭,出外也好,在家也好,心裡不帶一點痕跡,而今看來,那就是無拘束的神仙世界了。我當時還只知齊大非偶,怕人家瞧不起。其實自己實為金錢虛榮引誘了,讓一個紈絝子弟去施展他的手腕,已經是自己瞧不起自己了。唸了上十年的書,新舊的知識都也有些,結果是賣了自己的身子,來受人家的奚落,我這些書讀得有什麼用呢?我該死極了。”
可見,這樣一開始就有所貪圖的婚姻,註定是得不到尊重和敬畏的。
“只會哭著忍日子,”註定不平
原著裡,冷清秋用自己的懷孕來逼婚金燕西,卻在進入金家後,全然喪失了自己在丈夫和夫家面前驕傲的資本。
因為,婚後的冷清秋,一直都在用哭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冷清秋婚後的生活與婚姻全然來了個翻天覆地,婚前的冷清秋有多麼不食人間煙火,婚後的冷清秋便有多麼令人生厭,因為,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哭,向金太太哭,向丈夫金燕西哭,向自己的母親哭,向自己的公公金栓哭,甚至向自己的孩子哭。
原著裡有這樣一段描寫:
清秋停了哭,正想說幾句,但是一想到這話很長,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完的,因此復又忍住了,不肯再說。那一種委屈,只覺心窩裡痠痛出來,兩隻眼睛裡一汪淚水,如暴雨一般流將出來。燕西見她不肯說,只是哭,煩惱又增加了幾倍。
一個只會哭卻不會解釋的人,是會徒惹人生厭的。
她屢次想向丈夫表述自己的委屈,卻只會用哭的方式來可渴望對方引起憐惜,可婚後的金燕西早就不復從前追求冷清秋時的耐心與尊重了,金燕西剛開始還會做做樣子,軟語安慰,可時日漸久,但金燕西便漸漸不耐煩了,兩個沒有溝通感的人在一起交流,約談越糟糕,久而久之,二人早已不復新婚時的甜蜜,金燕西日漸顯現出花心的本性,出去找樂子,只剩冷清秋獨守空房,悽清冷寂。
而且,嫁入金家後,冷清秋性格上越發“擰巴”起來。
迴轉來想想,自己並不是富貴人家的女子,現在安分守己,還覺不忘本,若跟他們鬧,豈非小人得志便癲狂嗎?我只要居心不做壞事,他們大體上總也說不出什麼壞處來,我又何必同流合汙呢?而且就是那樣,也許人家說我高攀呢。
既貪圖了人家的富貴,滿足了自己的虛榮感,卻又選擇又當又立,這樣“擰巴”的性格,註定會出問題。
總理金銓去世後,金太太擔心金燕西日後該如何生活,她和鳳舉說:
燕西是一等一的糊塗蟲,對於這些事情絲毫不關心,將來有一天到了他自己手上掌家,那是怎樣辦?而且他那個少奶奶,又是對他一味地順從,他更是要加倍地胡鬧了。
原著裡,如果最後在火海中,不是孩子的哇哇大哭聲引起了冷清秋的求生慾望,估計冷清秋早已選擇徹底結束這一切。
“門當戶對,”始終是真理
事實上:
門當戶對婚姻觀念的存在,絕對有存在的道理。
冷清秋與金燕西之間,不光是精神上的不能溝通,更多的還是觀念上的不對付,金燕西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一天到晚只知道花錢敗家;而冷清秋則上介於新舊觀念之間的學生,他們之間所存在的問題,主因在於“門不當戶不對。”
其實,門當戶對,不僅是指物質生活上的享受,更多的,還指精神上的共存。
在金家,冷清秋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屬於金家兒媳牌桌上的交際應酬,冷清秋從不參與,以示她的孤高畫質冷,超凡脫俗,殊不知,脫離了現實的“超凡脫俗”只會令人覺得適得其反;在宴席上公然上受不了嫂嫂們的奚落,憤而離席落金燕西的面子;甚至在金燕西出去的時候,選擇故作清高的不理人,卻又在人走後拈酸醋……
可見,他們這樣的感情終究是要散的。
書中最後的故事也給人以無限的感傷做了結尾:
一代豪門金粉世家就這樣解體了。
冷清秋走了,金燕西也走了,曾經生離死別的戀人從此擦肩而過,他們帶著傷感和悔恨,隨著南來北往的滾滾車輪,沿著各自的人生軌跡融入時代的洪流。
他將月亮摘下,又嫌月亮冷清。
可在原著裡,冷清秋在這段婚姻中也並非全然無錯,是一個完美受害者。
他們之間的婚姻,始終存在問題,始終存在不了公正二字。
而這樣的悲哀的結局,亦在他們結婚的當晚早已註定:
早在金燕西與冷清秋成親的當晚,冷清秋便問過金燕西會不會永遠這樣愛他,可一向重承諾的金燕西卻只是牽起了冷清秋的手吻了吻,避開了問題的答案,說,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變過?
只是最後,終究還是變了。
作者:花語遲,自由撰稿人,兼具浪漫主義與理性主義,專注女性成長與情感方面的寫作,勵志做一個努力寫作,熱愛閱讀的女漢子。
熱愛文字之美,賣字為生,相信有一天會成就更好的自己。
目前文筆淺薄,尚在磨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