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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少女服侍醉酒老爺,結果失身了!夫人這下可樂了!

在夕陽滿天紅,白堤邊綠柳之下,幾名男女正起身伸腰,是遊湖終了,準備離去,一個小丫環低身整理著茶具酒器。季當夏日,雖然天色向晚,又有湖邊清風徐徐,卻仍然有點燥熱,那小丫環收拾著東西,髮鬢也垂了幾顆汗珠,不禁用手背拭了拭汗,呼了口氣。

旁邊三男一女,正自談笑,另有一個丫環拿著手帕,正替其中一箇中年學士擦汗,卻不是因為天熱,而是他剛才喝了酒,直冒汗。旁邊一名少婦道:「蘋兒,動作快點,天暗下來啦。」那收拾殘局的小丫頭輕聲應道:「是,夫人。」手上也著實快了,匆匆包裹好了諸般器物。

那學士醉眼朦朧,笑道:「好啊,好啊,今天盡了興,可以三天不必來了。」旁邊一個儒生笑道:「宋兄盡興,我們兄弟倆可還有點意猶未盡。宋兄,你家這兩位嬌滴滴的小姑娘,我們是百看不厭,你明個兒要是不遊湖,咱倆跟你借來陪陪酒成不成?」那姓宋的學士呵呵地笑,旁邊替他擦汗的丫環也格格直笑,嬌聲道:「張大爺最愛欺侮人,人家才不依呢。蘋兒,老爺回去恐怕要醉一天,明天張大爺要來,你可別被他拐啦!」那蘋兒紅著臉蛋,低聲道:「翠香,少亂說啦!」一瞥眼間,她見那姓張的含笑望來,更是心慌,趕緊低下頭去。

這個小丫環蘋兒,年方十六,本是蘇州人氏,也是個大家閨秀,三年之前,因為家道中落,輾轉流落到了杭州,被一戶姓宋的人家收留,當了丫環,那學士便是家主宋尚謙,旁邊的少婦即是宋夫人,另一個丫環叫做翠香,跟蘋兒還算要好。宋家家境富裕,蘋兒盡心侍奉老爺夫人,日子倒也過得平穩。雖然她個性文靜,不像翠香那樣伶俐討喜,可是宋尚謙也相當照顧她,總不讓她的工作太過勞累,縱然寄人籬下,蘋兒倒是很感激他。

今日出來遊西湖,是同宋尚謙的兩個朋友張和德、張和方兄弟一起。本來在柳蔭下襬茶酒、賞湖山之時,宋尚謙還邀了一位姓文的年輕公子入席,相貌極是俊雅,讓蘋兒看著心儀不已。後來那文公子離席,宋尚謙等人酒醉,恣意笑謔,張家兄弟更對翠香不規矩起來,上下其手,摸個不亦樂乎。蘋兒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看在眼裡,雖然面紅耳赤,卻也不能如何,只有默默在旁伺候。

這會兒宴遊已畢,眾人踏上歸途,張家兄弟是從蘇州來訪宋尚謙,是以這些日子暫居宋家,一併回府。

回到宋府,蘋兒、翠香攙扶著醉醺醺的宋尚謙回房。宋尚謙搖頭晃腦,由兩女扶著在床邊坐下,忽然哈哈大笑,抱住蘋兒,出手往她胸口一摸。蘋兒身子一顫,嚇得趕緊推開他,紅著臉蛋站起來。翠香笑道:「夫人,您看看,老爺真醉啦。」宋夫人暗暗皺眉,揮了揮手,道:「你們下去吧,這兒有我就行了。」兩個小丫頭告退出來。蘋兒拍拍胸脯,呼了一聲,道:「嚇死我了,老爺一喝醉酒,就跟平常不一樣了。」翠香嬌聲笑道:「唷,還會害羞呢!你這兒真沒給男人摸過?」說著,飛快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蘋兒肩膀一跳,雙手急忙擋在胸前,瞄著翠香,有點不高興地道:「翠香,你這樣亂摸,我要生氣的。」翠香笑道:「好好好,大小姐!你要真是個千金大小姐,我才不敢碰你哪!」蘋兒默然不語,只是無奈地笑了一下,和翠香回到了丫環們住的房裡。

她坐在一面舊銅鏡前,暗暗嘆氣,心道:「要是爹孃還在,我怎麼會是這樣一個小丫環?」凝視鏡中,望見一張甜美清秀的臉蛋,輪廓雖然有點模糊,可是並不減俏麗的姿態。攬鏡自照,映出一副苗條的身材,胸前卻甚為豐盈,比同齡少女有所勝出。低頭一看,一雙手也是柔嫩白皙,十指纖巧。自己雖然不好意思稱讚,可是男人見了這樣可愛的姑娘,若有機會,絕不會吝惜一聲讚歎。她有點開心地觀賞著自己,對鏡子聳聳肩膀,暗道:「唉,罷了,罷了,總是我命中註定。既然當了丫環,就好好做吧。老爺一直待我不錯,我也別怨嘆什麼了。」門板呀然而開,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走進房裡,笑道:「翠香、蘋兒,你們回來啦?來來,我剛才做了點心,留了些給你們的,有沒有誰要呀?」蘋兒回過頭來,登時滿臉笑容,道:「春姐,你又偷藏點心啦?小心挨夫人罵啊!」翠香笑道:「夫人這麼疼春姐,才不會罵她呢。」那姑娘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包,笑道:「你們陪老爺他們出去累了一天,不賞些什麼像話麼?夫人知道了,只會誇我,才不會罵我呢。」說著開啟紙包,把幾塊糕點分給兩人。

小丫頭心裡想著在湖邊遇到的書生,臉上溢位春光盈溢的樣子。大概心裡暗暗的喜歡那書生了吧。

撲撲……的敲門聲傳來!

原來是老爺換小丫頭去服侍他。此時老爺半醉半醒的,拉著萍兒的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