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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獎前夜他的父母慘遭殺害,含淚唱完歌退出樂壇後,他如今怎樣了

娛樂圈時常見到以顏值定成敗,以流量論英雄的現象,時時讓人感到乏味,即便被潮流裹挾往前走,曾經那個憑實力說話的演藝界還是讓人懷念。

今天小編就來和大家扒一位出道即是巔峰,卻因家中發生慘案,在巔峰之時退出歌壇二十多年的實力派歌手——麥子傑。

領獎前夜他的父母慘遭殺害,含淚唱完歌退出樂壇後,他如今怎樣了

《安娜·卡列尼娜》裡說的:“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麥子傑原本擁有十分幸福的童年,父親曾是軍人,母親是一位頗有格調的文藝女青年,麥子傑還有一個小妹妹,兒女雙全的麥傢俱備了幸福生活的全部要素。

麥家人安心享受著這種幸福,白天兩個孩子嬉戲打鬧,歡聲笑語,晚上則在母親溫柔的朗讀聲中安穩睡去,等待明天初升的朝陽。

那時候《廬山戀》經常是他們的伴睡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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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子傑三歲的時候有機會到父親所在的軍營表演唱歌,其實大家對他並沒有多少要求和期待。

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不論詞曲正確與否,能當眾唱一首完整的歌,就能從觀眾中賺取不少掌聲了。

麥子傑的初次登臺就給了大家一個驚喜。

他是十分膽小甚至有些木訥的小孩,但當他走上舞臺的一刻起,就彷彿走進一個獨屬於他的世界,那些原本會讓他緊張害怕的觀眾們被他用某種東西隔絕在外。

他輕輕走到舞臺中間,唱起一段只給自己聽的歌,聲音清澈,曲調完整,臺風穩健,一首歌下來竟讓人們難以相信臺上的“歌手”還是個三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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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父十分欣喜,他覺得兒子是個可塑之才,於是將他送到聲樂學校進行專業的培養,麥子傑的音樂之路由此開始。

學習音樂之後,麥子傑表演的機會越來越多。

每一次上臺之前,母親都會託外面的禮服定製中心給他定製一套表演的西裝。

儘管那西裝已經很是華麗了,但母親還是會在上面親手為兒子縫或者繡上一些裝飾的圖案,把最好的吉祥之意帶給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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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子傑沒有辜負父母的期望,1986年他以優異的成績考入星海學院聲樂系。

還在上學的時候,他就經常被已經畢業的師哥叫去駐唱,說起來還是挺有意思的一段往事。

有一天,一個師哥找到麥子傑,邀請他去唱王傑的《講不出再見》。

因為在水房洗澡的時候,他經常聽到麥子傑一邊洗澡一邊哼唱,覺得他唱得很好,但是由於麥子傑學的是古典歌劇的唱法,缺少了一點流行的滄桑感,所以要麥子傑好好再練練。

麥子為了這滄桑感沒少費勁,喊了一晚上把嗓子喊啞了,第二天才有了“煙嗓”的感覺,果然麥子傑一出場就唱驚了眾人。

畢業以後,麥子傑進入廣東省歌舞劇團,在歌舞劇團他的嗓子也是一流的。

有一天麥子傑獨唱完,接下來要有一個女演員繼續唱,女演員人在後臺,歌聲已經響起,麥子傑就拿起話筒邊對口型,邊等待女演員上場,結果人們都以為麥子傑的聲音可以出神入化到男女通吃了。

因為大家唱不到的高音麥子傑可以,大家探不到的音域,麥子傑可以,沒有他做不到的,所以當他開始唱女音的時候,大家居然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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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廣州正是引領中國音樂發展潮流之地,香港、臺灣音樂進入大陸的首發站就是廣州,而廣州的一些優秀藝人也頗得港臺公司的青睞。

1994年,麥子傑成功簽約香港寶麗金唱片公司,開啟了內地男歌手與香港唱片公司簽約的先河。

有了公司的包裝和宣傳,麥子傑的舞臺從廣州一方水土拓展到全國。

麥子傑的音樂才華也被更好發掘出來,簽約當年他就以一首詞曲都是自創的《相愛》唱震了文藝界,幷包攬了《少年英雄方世玉》、《再見豔陽天》等亞視黃金時段電視劇的主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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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28歲的麥子傑更是拿下了“廣州音樂十大金曲排行榜”最受歡迎男歌手獎,當時麥子傑被尊為“聲音貴族”,和林依輪、高林生、黃格選並稱為“廣東歌壇四小龍王”。

人們對這幾個聲音純澈如天籟,長相俊美似潘安的年輕人充滿期待,他們正成為越來越多人的偶像,而貴為冠軍的麥子傑更是走到哪都被粉絲簇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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獎項揭曉以後,舉辦方在天河體育場緊鑼密鼓的籌備頒獎典禮,城市中醞釀著一股因麥子傑而來的歡欣雀躍的氛圍,那是一種比過春節還要讓人激動的歡慶。

然而,這場在麥子傑人生中留下永遠定格的頒獎典禮彷彿被詛咒一般,在無數矚目和期待中變成了一場灑滿淚水的追悼會。

就在頒獎典禮的前夜,麥子傑的家裡發生了一樁慘案。

一個兇殘的歹徒闖進了麥家,殺害了毫無防備的麥爸麥媽,而且就像當年醜惡的八國聯軍燒燬圓明園一樣,劫財還不說,臨走時為了毀屍滅跡,一把火燒掉了麥家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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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沉浸在喜悅中的麥子傑趕回家,想要把獎盃捧給培養他多年的爸爸媽媽時,等待他的是層層疊疊的圍觀者和阻止他和妹妹回家的冰冷的警戒線——毫無防備,甚至沒有告別,爸爸媽媽連同過去的幸福時光就這樣永別了。

像一個玩笑一樣,一邊是領獎現場,一邊是家破人亡,麥子傑猶如站在冰火兩重天裡。

他崩潰了,領獎現場肯定是不去了,家裡的血跡斑斑還沒有辦法接受。

但是,頒獎典禮的舉辦方打來電話,說因為其他原因,其他三位男歌手也到不了現場,而作為冠軍的麥子傑如果再不來,整場晚會沒有辦法開了,希望麥子傑還是能考慮出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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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人們詫異的眼光中,麥子傑如期出席在臺上,並且按照事先約定獻唱一首。

’臺上麥子傑強忍情緒,臺下觀眾緘默流淚,頒獎典禮在一片悲哀中結束,一下臺,麥子傑便嚎啕大哭……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年近三十的麥子傑哭得撕心裂肺,沒有人會嘲笑他的眼淚,反而都想給他一個擁抱。

悲慟中,麥子傑宣佈自己退出歌壇。

父母慘遭橫禍時,麥子傑的妹妹麥璇正在讀研究生,她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學生,為了讓妹妹安心學業,麥子傑在第一時間安慰妹妹:“我會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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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子傑退出歌壇後做起了電臺DG等音樂周邊工作,很多人經常看到麥子傑工作帶著妹妹,掙到錢就帶著妹妹去改善生活,兄妹兩個相依為命度過那段最難熬的日子。

麥璇碩士畢業的時候,畢業典禮是邀請家長一起出席慶賀的,麥璇的父母沒有辦法來了,她表面強裝堅強,假裝無所謂,心裡卻默默的難受著。

但是畢業典禮當天,她突然看到哥哥麥子傑出現在家長席中,穿著一身西服,還化著妝,麥璇又感動哥哥心裡惦記自己的畢業典禮,又疑惑哥哥為什麼化妝。

原來麥子傑當天有一個演出,他心裡一直掐著時間點,演出完直奔妹妹學校,實在沒有時間換衣服和卸妝了,他想彌補妹妹心中的缺失,雖然沒有爸爸媽媽了,但是他要當好妹妹的家長,別人該有的,他也一定要給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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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子傑在的電臺工作因為廣受好評一做就是十幾年。

時間沖淡了當年慘案的血腥味,也安撫了麥子傑受傷的心,同時也讓他曾經輝煌歌唱事業變得越來越遙遠,那些奪目的舞臺燈光和沸騰歡呼聲早已冷變成了冷卻的回憶。

2013年,在機場過安檢的時候,麥子傑遇到了毛寧,這場相遇把他重新帶回到了舞臺上。

當時毛寧在參加安徽衛視的《我為歌狂》節目,但是毛寧的喉嚨出現了水腫,而且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所以他邀請麥子傑替自己參加節目。

出於和毛寧的關係,麥子傑一口答應下來,他沒想到《我為歌狂》是如此大型的歌唱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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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執著》就把他難住了,因為他需要把原曲中的搖滾風改編成英式華麗風的曲調,但是時間太短了,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湊巧,麥子傑的一個朋友當時剛好在研究這方面的改編,他連夜加班,第二天便給麥子傑呈現了不一樣的《執著》,麥子傑聽完前奏就覺得有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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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功傍身的麥子傑一登臺便亮了觀眾的眼,突圍賽第一場就以282票的成績力壓朱樺和吉傑成功脫離淘汰危險。

突圍賽第四場他唱了一首《愛與不愛之間》,以307票拿下全場最高票。

突圍賽第五場他憑藉《那片海》343票力壓薩頂頂、鬱可唯、柯以敏等歌手,讓紅隊奪得絕對票數優勢。

在節目評選“最愛男歌手”獎的時候,麥子傑以501票高票當選。

麥子傑感慨萬千,他說:“我已經差不多20年沒有站在比賽的舞臺,現場501個觀眾選投票選我,結果讓我成為最受歡迎男歌手,我感到自己又回到了當年。這也是觀眾對我唱歌那麼多年的一種勉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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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進行到最後一場,麥子傑意味深長的選擇了一首歌頌媽媽的《天之大》作為比賽曲目。

他說自己很早就想唱這首歌了,因為:“這是我心裡某一個角落一直隱藏的一個心結,唱這首歌獻給我的父母,希望他們能聽到……”

“媽媽,月光之下,靜靜的我想你了,靜靜淌在血裡的牽掛,媽媽你的懷抱,我一生愛的襁褓……”

臺上麥子傑用接近美聲的唱法抑揚頓挫的詮釋整首歌,帶有故事的音符緩緩的從他口中流淌出來,帶著人們在麥子傑的過去和現在中穿梭,他還是那個曾經受過沉重傷害的年輕人,他也已然不是當年那個沉鬱悲愴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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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後,麥子傑曾收到很多到北京發展的邀請,他都一一謝絕了,他既然可以在年輕的頂峰時放得下,就更知道在年近五十的時候知道該怎麼選擇生活的路。

他說:“我不年輕了,我是個很隨心的人,但也很慎重,我心裡有把稱,工作和生活要平衡。”

如今,麥子傑很享受現在的時光。

音樂他從來沒有脫離過,不論是電臺DG,還是音樂老師,他都有幹過。

他享受得起獎項的華麗加身,也更愛樸實無華的凡人生活。

有人出手不凡,卻就是甘願做默默無聞的“掃地僧”,每一種生活都,隨心就好。

白巖松曾經說過:“不管多大的風,都刮不了一夜,不管多大的雨都下不了一天,這種狂風暴雨誰帶來的——老天爺。老天爺都不能讓它長久,更何況人。不管多艱難的時候,都要去相信,終會過去。”

生活總有很多不能承受之重,但我們還是不得不要面對。

與其逃避,不如正視,畢竟走的出低谷才有可能重上山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