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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錢鍾書一生並不是只愛過我一個人;他曾暗戀過一位清華校花

錢鍾書、楊絳伉儷,可說是當代文學中的一把名劍。錢鍾書如英氣流動之雄劍,常常出匣自鳴,語驚天下;楊絳則如青光含藏之雌劍,大智若愚,不顯刀刃。--胡河清

說到文壇的神仙眷侶,不少人第一反應就是錢鍾書和楊絳。翻看民國時期的愛情故事,有那幾個沒有糾結的愛恨情仇,唯有錢鍾書和楊絳,他們的愛情不算轟轟烈烈,卻也是細水長流,歲月靜好,惹得無數人羨慕。就連文壇的朋友,都誇讚他們是文壇伉儷,情深意重。

楊絳:錢鍾書一生並不是只愛過我一個人;他曾暗戀過一位清華校花

楊絳和錢鍾書的愛情,既有偶像劇般的浪漫,也有生活中的樸實。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完全可以搬到電視劇中。1932年春天,楊絳考到了清華大學,在這裡遇到錢鍾書。第一次見面,錢鍾書莽撞地說“我沒有訂婚”,楊絳笑了笑,說:“巧了,我也沒有男朋友”。

錢鍾書是清華大學出了名的狂人,也是出了名的才子,被這樣矚目的人關注著喜歡著,楊絳心裡難免得覺得很開心。錢鍾書能夠在課堂上說出“整個清華大學,還沒有誰能夠當我的導師”,私底下也能對楊絳說出

“我見到她之前,從未想到要結婚;我娶了她幾十年,從未後悔娶她,也未想過要娶別的女人。”

楊絳:錢鍾書一生並不是只愛過我一個人;他曾暗戀過一位清華校花

果真如此嗎?實際上,清華園的人都知道錢鍾書曾經暗戀過趙蘿蕤。楊絳是知道的,即便錢鍾書的好朋友,施蟄存曾直言《圍城》裡面的唐曉芙的原型是趙蘿蕤,楊絳也要爭著說唐曉芙的原型是自己。趙蘿蕤可是民國第一白富美,楊絳不過是一個鄉紳的女兒,想要不在意這樣的隱形情敵是很難的。

趙蘿蕤算得不大美女,眼睛不算大,單眼皮,勝在氣質好,骨架小,穿起旗袍來別有一股風味,是清華校花。趙蘿蕤的父親是有名學士,留學美國後成了東吳大學的教授。她從小受的西式教育,同時父親幫她補足了中華文化的教育。這樣環境裡培養出來的趙蘿蕤,融匯東西,學富五車。

楊絳:錢鍾書一生並不是只愛過我一個人;他曾暗戀過一位清華校花

1932年,趙蘿蕤考入清華大學外國文學研究所,那一年她才20歲。這樣的年紀,這樣的能力,趙蘿蕤實在是不簡單。在進入清華大學之前,趙蘿蕤取得了燕京大學中文系本科的學位。只是她畢業年紀太小了,父親建議她去隔壁清華繼續讀書好了。趙蘿蕤迫於年紀隨便去讀的清華大學,楊絳失敗了一次才考進來的。

巧合的是,趙蘿蕤和楊絳都是翻譯家。楊絳的最著名的譯本,就是1978年出版的《堂吉訶德》。很多人應該都知道楊絳是翻譯家,但是趙蘿蕤才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因為翻譯了艾略特的《荒原》名聲大噪,震動文壇。這是趙蘿蕤第一正兒八經的翻譯,她雖然年紀輕,但是有著極其深厚的中西文化背景。趙蘿蕤的翻譯作品甚至震動了外國人,她翻譯的《草葉集》受到了《紐約時報》報道,還因此獲得芝加哥大學的“專業成就獎”。這一次,楊絳又輸給了。

楊絳:錢鍾書一生並不是只愛過我一個人;他曾暗戀過一位清華校花

楊絳剛進學校的時候,錢鍾書已經小有名氣了。顯然,楊絳是崇拜錢鍾書的,多年後在自傳中無數次他丈夫的作品。不知道楊絳是否知道,她崇拜不已的男人在趙蘿蕤眼裡,什麼都不知道。趙蘿蕤曾經說:

“我只讀了他的兩本書就可以下結論說,他從骨子裡滲透的都是英國十八世紀文學的冷嘲熱諷。十七世紀如莎士比亞那樣的博大精深,他沒有,十九世紀如拜倫、雪萊那樣的浪漫,那樣的放浪無羈,他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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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蘿蕤更加欣賞的是父親的關門弟子陳夢家,兩人在動亂中不離不棄,成為彼此的精神支柱。1966年,陳夢家不堪折磨自殺,趙蘿蕤備受打擊精神失常。也就在這一點上,楊絳要勝過她,他們夫妻兩更堅強。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楊絳成了年輕人心中的民國才女。但是如果不提她的丈夫錢鍾書,她還剩下什麼呢?她那些作品有人知道嗎?學者業內也誰推崇她是才女呢?還有備受讀者喜歡的《圍城》,其實這並不是錢鍾書最好的作品,他最好的作品應該是《管錐編》。不管怎麼樣,他們現在倒是受到年輕人的喜歡,反而真正的才女趙蘿蕤無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