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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東山,湖上的雲,流雲清風,即便未能泛舟,遊興已足夠酣暢

蘇州東山,湖上的雲,流雲清風,即便未能泛舟,遊興已足夠酣暢

蘇州東山,太湖之畔村落,得天獨厚。

環湖一路行走,處處風光無限,心靈頃刻沉醉於這自古華麗地。

湖上的雲大多時候濃郁、結塊,卻恰好能讓陽光穿透,灑到湖面,煙波浩淼中泛有金光。

心在旅程中,最易被這溫柔的水、明媚的光影所打動。

車近陸巷,駐足碼頭,湖畔露臺直深湖中央,夕陽無人清靜時,靜坐品茶觀湖,恰波光紅潤,晚霞綺麗。

湖光山色,流雲清風,即便未能泛舟,遊興已足夠酣暢。

最美的風景,大多在路上,未到陸巷時,感受尤其深。

數百年居住和來往此處的人,是尤其幸福的。

然而見多者,如同少年的感知力,在持續重複過程中會被磨滅,

也許,他們對美好的感知度,遠不及我們這些外來者。

任何事,如何在重複過程中保持新鮮活力,都是一門藝術。

更細微的覺察、更多角度的認知,始終更新知覺,也便始終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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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巷位居東山,物阜民豐,無可比擬。

自古東山多寶,一方大好氣候水土,滋養了無數美味特產。

春有碧螺春,夏有白玉枇杷,秋冬見特產紅橘,與太湖蟹。

據說宋朝南遷路上官眷經過,被此地吸引而居,村中初築有六條直通湖畔巷弄,因名陸巷。

苦盡總有甘來,北方戰火之後的遷徙,讓其後輩尋到了物華寶地。

如今村落附近,隨意農莊,湖塘有蟹,上種枇杷茶葉,相依生長,均衡而持。

豐饒的水土,用心的勞作者,在時光延綿中,構建了完美的農業生態。

天時地利人和,任何一者不缺,則萬事俱興。

無論士農工商,無論思想、物產、製造與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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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富日久,百代文風自然鼎盛。

明時,陸巷孵育了不世出的才子王鏊,一舉奪得鄉試會試之魁、殿試探花,被稱海內文章第一。

如今村內青石小巷,三座牌坊古樸華美,“解元”、“會元”與“大學士探花”牌坊,就是紀念。

往巷弄深處走,可見王鏊的故居,惠和堂。

辭相歸隱的他,在此教匯出了唐伯虎、祝枝山、文徵明等江南才子的優雅風度。

依然年富力強時,放下既有權力,選擇隱退,絕非一般考驗。山中宰相無雙,當之無愧。

意在隨心,遊於太湖,隱於陸巷。心靈足夠通透,才足以揮灑自如。

即便王陽明,年輕也一時難理解,只在會面深入交流後,才言“王公深造,世未能盡也”。

大好少年郎,正年華初開,大多渴望萬千歷練、茁壯成長,並將自己感知到的所有美好,濟於世。

難得行走人生路,才華必須暢意盡興揮灑;而光芒最亮將趨黯淡之時,或許恰可轉身之日。

世相萬千,宇宙多元。人生體驗不只一兩條路徑,美好創造也不只一兩種形式。

歷經半生千帆,歸來依然少年。如同王鏊轉身,路依然光彩,無論鑽研學問,無論培育精英。

其灑脫之風,更深刻影響了此後江南名士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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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寒古山徑,可到寒谷禪寺。

據說始建於明代,原名寒山庵,為道教地,如今已化身為佛教之地。

中華文化的精妙,在於海納百川,兼收幷蓄,連宗教信仰,都能相融相匯,難分彼此。

佛與道,常相依相挨在各個名山大川秀麗處,和睦以持。

道殿出、佛殿入,淳樸的中國人在每一尊神靈前,都能託付最虔誠的心靈。

信仰,給予心靈以力量。心若通透寧靜,則萬相和諧。

大多數寺廟,選址也基於此。偏僻角落處以求寧靜,高山巔峰處以求通透。

寒谷寺,居高望遠,正見太湖波光嶙峋、陸巷白牆黛瓦。

彷彿間,若看清一切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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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之水,直連古村巷弄。

村落出入口,有寒古渡。

舟楫交通的古時,別與聚,反覆上演在此地。

古渡口,是少年揚帆而行的起點,是遊子歸來到家的首站。

那時,舟楫慢悠輕搖,太湖水波盪漾,陸巷與外界若即若離的連串著。

最不捨的,是那時候別離的人們。

每當蘭舟催發,千里煙波;不知曉風殘月,與何人說。

留戀處,正是寒谷渡,是陸巷。

而如今連線無處不在,

卻不知記憶能否深刻。

古村記編輯??作者一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