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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窮途末路,李定國突然絕地反擊,吳三桂狗賊,命懸一線

已是窮途末路,李定國突然絕地反擊,吳三桂狗賊,命懸一線

怒江江面並不算寬,但波濤洶湧,每年清明至霜降期間有“青草瘴”,連當地土人也畏懼。現在是二月底,清軍過江時,每個人都戰戰兢兢,驚恐異常。

過江二十里,有一磨盤山(騰衝與龍陵之間),屬高黎貢山南段,位於怒江西岸,為此地的一座穹嶺,“高四百里,彎而涉巔,可望崑崙;視星宿海大僅丈許,宛如在山下者然”。 (《庭聞錄》,卷3)

吳三桂到了山上,舉目四望,但見太陽初升,群峰叢峙,林木茂密,惟見磨盤山高矗其間,“鳥道窔箐屈曲,僅通一騎”,地形險要。

這,分明是一個適合打伏擊戰的地形!

吳三桂越看越心驚。

趕緊勒馬細察,險道上悄無一人,地上倒是留下許多雜亂無章的足跡,顯是明朝君臣、兵馬逃命時留下的。

四周寂靜無聲,偶有鳥雀飛來,發幾聲歡愉的啼叫,越發顯得荒山寂寂,平林漠漠。

吳三桂還是不放心,吩咐大軍原地休整,連遣數撥斥候前往偵察。

幾撥斥候均未發現任何異常,吳三桂才整軍繼續前進。

不過,他仍不敢大意,命部隊擺成一字長蛇,魚貫而行。

行過一段路,開始登山,持續不斷,上山的已有12 000餘人,仍看不出有伏兵的任何跡象。

至此,吳三桂才漸漸放下心來。

試想想,自己從四川打到貴州,從貴州打到雲南,又從雲南打到這兒,何曾遇上過明軍象樣的抵擋?

而且,玉龍關前的一仗,打得白文選部丟盔棄甲,如同落花流水。

現在的南明軍隊,已經將無鬥志、兵無戰心,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地到了山頂,在山頂上俯瞰,但見先頭部隊已走出了好遠,哪兒有半個明軍的蹤影?而後面的部隊還沒走近山腳。

永曆君臣肯定是逃入了前面的騰越州,隊伍行進速度這麼慢,只怕又要被他們脫逃。

吳三桂不禁有些焦躁,大聲呵斥、催促的部隊加速前進。

突然,前面有一陣喧譁,士兵很快扭送來一個明將裝束的人,此人自稱是永曆政權大理寺卿,叫盧桂生,說是要報告重大軍情。

什麼軍情?說!

盧桂生當即向吳三桂透露一個驚天大秘密:磨盤山上有明軍伏兵!

什麼?有伏兵?!

吳三桂嚇了一跳,急傳令停止前進,四下環顧,仍是一片靜悄悄。

莫非?吳三桂盯著這個叫盧桂生的人看,有些不信。

但他還是多了一個心眼,命炮兵對著周圍的溝莽樹叢開炮,同時,弓箭手用箭矢猛射。

一時之間,兩旁叢莽中“矢炮雨下”。

炮聲停歇,周圍還是寂然無聲。

吳三桂心頭有氣,正要衝盧桂生髮作,突然,兩面號炮聲齊作,無數明軍呼喝著衝殺出來!

磨盤山上的確有明軍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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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李定國自率精兵後撤至磨盤山,發現此山雄峻險要,山圓環彎曲,極適合設伏,想著自己這一兩個月來被清兵窮追猛打,已經山窮水盡,再無立足之地,不由得痛恨不已,雖說利用這樣的雄山峻嶺設伏,敵人不容易上鉤,但清軍連戰連捷,俗話說,勝兵必驕,他們為了爭功,搶先前進,一定不復有戒備之心,在此設伏,一定可以得手!

主意打定,大軍翻過了山嶺,李定國便下令在嶺後橄欖坡紮營。

考慮到磨盤山距騰越太近,為防萬一,李定國又派人請永曆及大本營不要停留,繼續後撤到邊界之外。然後,從容佈陣,準備在這兒跟清軍練練,一洗恥辱。

李定國實在不愧戰神之名。

他的埋伏圈設定得既精緻,又密不透風。

他因地制宜,設柵數重,安下三道伏兵;以泰安伯竇民望部為“初伏”;廣昌侯高文貴部為“二伏”;總兵王璽為“三伏”。每一道埋伏,設伏兵二千,總設伏兵六千。約定在清軍全部進入了三伏後,發號炮為令,三伏併發,首尾橫擊,必無一騎逃脫。

三道伏兵設於前,橄欖坡大營“炊事伏,令毋見煙火”。(邵廷采:《西南紀事》,卷10)

李定國對這次伏擊戰相當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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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信心不單單來自對自己士兵作戰能力的估計,還來自於自己的設伏藝術,當然,最主要的,是他摸準了尾隨清兵累勝後的貪功心理。

正是主客觀方方面面的情況綜合在一起分析透了,他才神色怡然地坐鎮中軍,靜候佳音。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可惡可恨的內奸盧桂生把李定國的伏擊計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