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資訊它裝槍6秒鐘,成本2美元,一發子彈消滅一個敵人,受到各國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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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裝槍6秒鐘,成本2美元,一發子彈消滅一個敵人,受到各國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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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發子彈消滅一個敵人

二戰期間,美國戰略情報局向敵佔區空投了大量“解放者”,從歐洲的法國到亞洲的菲律賓和中國,都出現過它簡陋的身影。“解放者”只有一個巴掌大,槍身長141毫米,槍管長102毫米,不裝子彈時僅重445克,非常適合地下抵抗組織攜帶和使用。但它也有非常嚴重的缺點,那就是射程太近,精度太差。

“解放者”的射程大約只有3米左右。因為它的槍管制造非常粗糙,也沒有膛線,所以射擊精度也差得讓人難以想象。再加上它每次只能打一發子彈,所以抵抗戰士在使用它時,就像“藏貓貓”:拿著一把裝好子彈的手槍藏在路邊,等待一個落在後面的敵人經過,然後突然跳出來,抵住他的要害部位射擊。如果一槍不能幹掉對方,就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了。使用這把小手槍必須非常小心、非常耐心,必須等待最佳機會的出現,保證一槍撂倒一個,“解放者”因此成了命中率奇高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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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的地方使用“解放者“並不是為了殺敵,而是為了奪取敵人手中的武器和彈藥,更好地武裝抵抗隊伍。

在歐洲的德國鬼子佔領區,拿著“解放者”的抵抗戰士神出鬼沒,總是在意想不到的時間和地點,給孤身行走的德國鬼子以致命一擊。一時間,這種簡陋的武器在德國鬼子中引起了極大的恐慌:“嚇死了,嚇死了,抵抗戰士手中有一種神秘的手槍,槍槍命中,太可怕了!”

當地的納粹黨衛軍聽說後趕緊派人到各處鄉村搜查,結果武器沒找到,人卻回不來了,被人“報銷”了呀。

簡陋的珍品

二戰結束後,美國讓它的盟國把這種簡陋的武器銷燬掉,但是誰也不關心銷燬的事。圖省事的英國人,只是把回收上來的“解放者”往大海里一扔就算了事。現在倖存下來的“解放者”已經是鳳毛麟角了,許多收藏家都爭著收藏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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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井下上來的礦工,吃完飯就在雨聲均勻的催眠曲中倒頭就大睡。即是無雨的日子,勞累過度的人們上井後主要的願望也就是睡覺。

天氣的好壞不會影響井下的生產。那裡的一切都一如既往地進行著。井下的礦工通常難以想象地面上陰雨日晴的變化。只有當他們升上地面,泡過熱水澡,穿著乾燥清爽的衣服走出區隊辦公樓的大門,才使自己切實地置身於地面上的生活中。

煤礦工人並不喜歡陰雨天氣,因為井下常年四季都潮溼陰涼,到處水;他們希望上井後看見燦爛的太陽照耀著一個明亮溫暖的世界——沒有什麼人比他們更能感到太陽的親切和可愛了。

是的,倒黴的陰雨天氣使得礦區這麼冷冷清清!這麼死氣沉沉!人們除了吃飯就是睡覺。睡!幹啥?孫少平倒在自己的床鋪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幾天來,他一直沉浸在一種異常的激動之中,因為再過幾天,就到了曉霞和他約定的那個充滿浪漫意味的日子。他們將在黃原古塔山後面那棵杜梨樹下相會,以不負他們兩年前那地方定下的愛的契約。呀!什麼樣的人生幸福能比得上如此美妙的時刻?年輕的朋友,只有你們才有這樣的激情和想象力……

上個月,親愛的曉霞又到大牙灣來過一次。她那次來是專門向他解釋她和高朗的關係的。因為他流露出的痛苦使她感到不安,便親自跑來和他談這件事——他為此好長時間都沒給她寫信。

她告訴他,她已經和高朗談過,他們之間除過友誼之外,不可能再有別的什麼。她和高朗說明了她和他的感情,說她只愛他。高朗表示自己完全尊重他們的關係。她解釋了這件事後,他們緊緊擁抱著哭了。

一個小小的插曲,使他們覺得猶如久別重逢,經歷了一次生死般的離別。感情因誤解的冰釋而更加深切。兩顆心完全交融在一起。他們甚至談到了結婚;談到了將來是要兒子還是要女兒;談到了他們未來的許許多多事情。當然,他們都沒忘記兩年前古塔山上的那個約會——這將是他們一生中最有紀念意義的一天。他們再一次約定,各自在那天回到黃原,然後在那個老地方見面。

曉霞並告訴他,兩年前他們在杜梨樹下擁抱的時候,她當時還瞅了瞅手錶,時間是下午一點四十五分。她建議他們就在那個時間準時趕到杜梨樹下……其實,曉霞走後一個多月時間裡,孫少平每一天都在激動地、焦躁不安地等待著那個日子的到來。那一天對他來說,猶如生命一般重要。他覺得,如果沒有那一天,他一生都會黯然失色。青春啊!你深藏著多少令人嘆喟的童話般迷人的故事呢?

一個多月來,孫少平天天不誤下井。他要給自己積攢足夠的假日;因為他和曉霞約定,古塔山相會之後,兩個人還要一同相跟著回一次雙水村。她說,這次回村不是以田福堂侄女的名義,而是以孫少平未婚妻的名義!少平能想得出,雙水村會為此事而怎樣驚訝地議論紛紛;他父母親又會怎樣高興得合不擾嘴巴……

孫少平的心情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好。是呀,他有了一個雖然艱苦但很穩定的工作;又有了完滿而幸福的愛情生活。他將要不負生活的厚愛,好好度過生命中的每一天。上井之後,他通常都是先到惠英嫂家裡,幫她擔水劈柴,或到矸石山上為她撿回一些煤塊。

當然,他也得陪明明和那隻被明明命名為“小黑子”的小狗玩半天。這個白耳朵的小黑狗已經長大了許多,和明明形影不離,連晚上睡覺都很難分開。

明明也快滿七歲,再過一個月開學時,就該入學了。

惠英嫂已從失去丈夫的悲痛中漸漸恢復過來,每天在礦燈房照常上班。他幫助她把家庭院落收拾得仍象師傅活著時一樣清爽。三個人加上一條活潑的小狗,使得這個院落又充滿了紛擾的生活氣息。牆角下,天暖時他們種下的向日葵已經冒過了牆頭;纏繞向日葵杆的菜豆蔓子,吊著一嘟嚕一嘟嚕的豆角。

土窯上面的崖崖畔畔,野菊花開得霜雪般白粉粉一片。很多時候,少平上井以後都是在嫂子家吃飯。惠英象當年侍候師傅那樣侍候他喝幾杯白酒,以驅散井下帶上來的滿身徹骨般的寒冷和潮溼。

有時候,孫少平一旦進了惠英嫂的院落,不知為什麼,就會情不自禁對生活產生另外一種感覺。總之,青春的激情和羅曼諦克的東西會減掉許多。

他感到,作為一個煤礦工人,未來的家庭也許正應該是這個樣子——一切都安安穩穩,週而復始……但是,當他回到自己的宿舍,躺進蚊帳中一人獨處時,便又完全沉浸在他和曉霞所共同幻想的他們未來生活的憧憬之中。遠的不說,僅就很快要來臨的古塔山的那次相會,就會使他拋開一切最“現實”的想法。

這一天是越來越臨近了。屈指一算,就只剩了三四天時間!

孫少平已經請了假,不再去下井。他要留兩天時間,為回家而置辦一些東西。

在臨近回黃原的前一天,他準備先到銅城為兩個老人買點衣料。

這是他參加工作後第一次回家,應該給家裡所有的人都帶禮物,包括罐子村的大姐和兩個外甥。吃過早點,他背了個大掛包,帶了那把新買的黑色自動傘,帶了足夠的錢,走出單身宿舍,踏入了茫茫雨霧中。他準備搭乘東面返回的第一趟火車下銅城,便徑直向礦區那頭的火車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