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資訊難忘情事之我和客戶女老闆的風花雪月——(三)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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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情事之我和客戶女老闆的風花雪月——(三)雪月

——書接上文

到B市後的第四天,因為事情處理得還算順利,就相對輕鬆些。出差一個多禮拜沒休息,體力上不覺得,精神上卻有些倦怠。B市距我的老家比較近,於是我請了3天假,準備下午回老家探望一下老家的一些老人家的。沒想到,客房的大經理中午通知要邀請相關一行人晚上到外面嗨一下。他曾多次到我們公司,跟我的老大關係不錯,所以執意要我同去。

無非是吃吃喝喝,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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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個卡拉OK,順帶灌幾杯摻著冰塊的啤酒、洋酒。我不好這個,我不去「卡拉」要是別人約酒,來者皆OK。

中間接了老家來的一個電話,包間和走廊都太吵,我索性跑到一樓大廳撥了回去。老人家問我什麼時候到,家裡已經準備好了什麼什麼等著給我吃。就著酒精的勁,一絲愁緒湧上心頭,我不禁“內牛滿面”……

“當你一無所有,陷入絕望的時候,別忘了,還有親人在你身邊。”我雖然沒到那個境地,電話那頭的殷殷話語,仍挑起了我的某根敏感神經。找個角落,盡情發洩,直到哭出來一大把鼻涕才罷休。

手邊沒有紙巾,用手背抹了一把臉,就竄到了洗手間。於是就迎面碰到了閆總,她詫異的問我出什麼事了,我連忙遮掩說,看了場催淚電影,太感動了!這棟樓,一二層是餐飲,三層是影院,四到七層是KTV,再往上是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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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總似有疑惑,或者我淚眼的真摯讓她有所觸動,竟然有些唏噓,“有需要的話,一定記得打我電話。”我睜著淚眼注視著她翩然離去的背影,還是黑絲短裙,端莊性感,年輕的時候定是眾星捧月女神般的人物。

耳邊迴盪著她剛才的話,這不是俗套的客氣,而是暗含著愛護之情。

“倒是想跟你打打電話,說什麼呀?say hello啊?”沒料想,第二天一早,她給我來電話了,那時,我還為沒想出自己有哪個需要是可以給她打電話的而苦惱。話說,我感傷發洩了之後,就有些飄忽,客房經理就給我和另一個先到B市的同事在10層開了一間客房。

因為睡得早,很早就醒了(所謂很早,就是8點以前),美美地衝個澡,跟同事告別,就計劃著到樓下餐廳用完早餐趕緊去買車票。剛吃完第二碗粥,就接到了Y總的電話,準確說是求助,“你在哪裡?還在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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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閆總,我在吃早餐,有何吩咐?”我聽她語速比平時慢,力道也不足,一邊應答,一邊在心裡盤算會是什麼事,是不是又要喝酒……

“你打車到昨天見到我的那家酒店,到1212找我,儘量快一點。”

“哦,好的。”那邊就結束通話了。

怪了,發生了什麼事?我摸摸肚子,七成飽吧,放下碗筷,一邊往電梯走,一邊琢磨怎麼能“儘量快一點。”

閆總顯然沒料到我會到得這麼快,過了半分鐘才開門。我見她面色灰白,光著腳,上衣外套也沒穿,心想,不好,肯定不是好事。她倚在房門上,手捂著下身,手背上有血跡!我大恐,“閆總,是不是不舒服,我們要不要上醫院?”

“不必,你聽我安排。”我幫她穿上外套,套上鞋子,赫然發現腳踝上粘粘的,血是從下體留下來的。出門前,我尿急,轉到洗手間,馬桶裡也有一灘血跡。她不說,我不多問,只是似有一股怒氣隱隱地從心底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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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一會兒回來把衛生清理一下。”她把房卡遞給我,我點點頭。

“不乘電梯,扶我走樓梯。”看來是不想讓人看到。本來12層客房是有一個小型直達電梯的,但是設了密碼,我和Y總不知道密碼,只好徒步下樓。

還沒下到11層,閆總的鞋子就掉了,她有些腿軟。“閆總,我先揹你下幾層樓,然後你再自己走。”一口氣堅持到3樓,我就大喘氣了。往上兜了兜閆總的屁股,結果摸到一大灘血,我心說,是不是揹著顛地厲害,反而容易出血呢,轉個身不由分說就把她抱了起來。我平抱著她,託著臀部的左臂能感受到從短裙滲出的夾著體溫的潮熱,T恤的左袖和左前胸都擦上了血跡。

“還是到醫院看看吧。”

“不用,車庫取車到金鷹山莊,你開。”後來得知,她有一個私人醫生,可以不用去醫院的。我抱著閆總一氣衝到地下停車場,折了好幾折,才找到車子。

“走鑫源隧道,有路牌指示,穩著點。”我是新手駕車,沒開過自動擋,一踩油門就上了60邁,十幾個路口,好幾次急剎,有驚無險地殺到了閆總說的地址。

閆總躺在客廳沙發上,臉色蒼白,唇無血色。我無多少經驗,別墅空蕩蕩的,尋到廚房,衝了一杯濃濃的紅糖水。她虛弱地捧著杯子喝了幾口,緩過勁來,接著撥了一個醫生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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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個小時後會有人來,你還有事,就去忙吧,記得去清理客房。”

“沒事,我正要休假,加上週末有五天。”我答到。

“你,扶我到樓上吧,我沒有力氣。”臥室很大,很乾淨,卻無人氣,看來是久無人居了。可是,下身全是血,也不能躺啊。

“你幫我吧,先在浴室衝一衝。特殊情況,沒什麼不好意思。”我心說也是,早不是純情少年了。

裡面是個方形雙人浴缸,我先進去調好花灑水溫。扶她坐下,脫了外套以後,就猶豫是接著脫她上衣還是先脫短裙。從這點看來,我對閆總首先是尊重,然後才是仰慕。反正要脫光的,無所謂了。上身脫得剩下下文胸,下身也顧不得看“絲襪誘惑”了,一手從大腿根掀起來,一手從腳底開始硬扯下來。底褲有些歪斜,已經基本染紅,輕輕脫掉底褲。

我承認,閆總這樣型別的女人,對我來說絕對是誘惑。我膜拜一般,緩緩的幫她脫掉衣服。說實話我可是第一次給女人洗澡,感覺挺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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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洗全身後就扶她躺在床上,屁股下墊了四層浴巾。值得一說的是,衣櫃裡有很多內衣,各式各樣。奇怪的是,沒有男人的衣服。我出去買了熱粥熱點心給閆總當早餐。

想著,這幾天,解決飯食和營養的重任就要落在我身上了,看了看冰箱,裡面僅有幾罐接近過期的飲料。跑了幾趟菜市場買了一些時令菜果,肉蛋排骨,拎了一個半成品的鍋子,準備按著美食菜譜一招一式學起來。掂了幾下鍋子,死沉死沉的,才意識到這是一西式廚房。算了,還是讓物業幫著叫外賣吧。

醫生後腳就到了,我沒有進房間。問過醫生,大概意思是沒有大礙,血已經止住了,閆總血糖有點低,午餐不要一下吃太多。白天她的助手在這裡,今天夜裡輸液,要我守著,中午會把配好的藥水送過來,還教了我怎麼換水和拔針。又特意提到閆總在使用的一種外國藥片,不應酬的話,就暫停,等身體恢復了再吃。

吃過中飯,我打電話回老家,說自己臨時有事不回去了,老人接到電話還是很高興。在驅車到酒店途中,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駕駛證在旅行箱裡,而旅行箱在閆總的工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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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房間,先檢查床單,發現只有被子上染上了血跡,又四處蒐羅垃圾桶、桌檯面、便籤紙甚至翻閱過的報紙雜誌一股腦用被子裹起來。清理了衛生間,又到酒店後廚,趁無人注意取了一隻大號黑色垃圾袋,把被子丟進去。猶豫了一下,取出那疊便籤紙仔細端詳,看不出有字跡。而一份S報和一份D報上都有人為的記號,看來讀者有閱讀時劃線的習慣,做記號的的關鍵詞句,都圍繞著“上市”

難道是他?外皮囊道貌岸然,骨子裡男盜女娼,想想也不對。跟前臺招呼說,我們昨天外出露營,被子我們取走一套,都算在房費裡。一刷信用卡,3千多,一瓶洋酒就2000多,腐敗啊腐敗。為了改善伙食,我在附近找了幾家酒店,要了份選單,變著花樣點餐。

第二天的下午,閆總覺得恢復如初了,開始要求工廠管理層彙報訂單和生產情況。

第三天,閆總下廚燒了一條魚,看得出她的心情大好。她推掉一個應酬,我們去當地的一座小山上採茶葉。當天的藥量減了一半,把第四天的量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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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上午輸一瓶營養液,把另一瓶備著晚上打的提前到了下午,因為晚上要參加開發區的一個活動。下午4點出發,我正好搭她的車去取行李。

閆總的手包旁邊有一個白色塑膠小瓶,滿身英文,我看了一下,這應該就是閆總在吃的一種外國藥。我的化學詞彙掌握有限,從描述上來看,應該同人類行為和神經有關。我對閆總說想看看外國藥長什麼樣,她回答說別亂吃就行。我擰開倒出一片在瓶蓋上,白色小圓片,也沒什麼兩樣,等我看完,閆總取過蓋子上的藥片服下,開始換衣服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