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資訊阿森納隊徽簡史:光榮的加農炮,我們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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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森納隊徽簡史:光榮的加農炮,我們的標誌!

阿森納隊徽簡史:光榮的加農炮,我們的標誌!

阿森納隊徽簡史:光榮的加農炮,我們的標誌!

如今,阿森納是一個全球性的品牌。在歐洲和亞洲,溫格人氣很高;非洲裔和加勒比地區一直是該俱樂部的人才庫;在北美,他們也有一定影響力。

但阿森納也從沒忘記自己136年前建隊時的身份。那門由伍爾維奇皇家兵工廠蘇格蘭籍工程師大衛-丹斯金設計的加農炮,一直留在阿森納隊徽、伍爾維奇、北倫敦和廠蜜的胸膛上。

伍爾維奇的皇家造船廠投用於1512年亨利八世在位期間,位於泰晤士河南岸,曾架設有數門大炮,用於保衛倫敦免遭入侵。英軍的武器和裝備製造基地建造於15世紀40年代,1805年在喬治三世要求下改名為皇家兵工廠(Royal Arsenal)。這段歷史至今還能在造船廠及附近的路牌上找到。

阿森納隊徽簡史:光榮的加農炮,我們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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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習慣瞭如今阿森納隊徽上炮口朝右的加農炮,但其朝向並非一直如此。2002年,阿森納把隊徽上的炮口由朝左改為朝右,意為:做出改變,擁抱未來。

在此之前的81年中,隊徽上出現過不同的版本的加農炮,其中1922年至1925年間炮口朝右,且首次出現“槍手(The Gunners)”字樣;其餘時間,炮口都是朝左。

阿森納的首枚隊徽上其實有3門加農炮,這充分體現了伍爾維奇當年的功能。伍爾維奇如今是格林威治皇家自治市的一部分,但在1901年時本身就是一個大都會自治市,市徽上有3門炮口朝上的獅頭大炮。1905年,3門獅頭炮出現在伍爾維奇阿森納的首枚隊徽上。

如今,你依然可以在伍爾維奇的皇家兵工廠大門上找到“三炮”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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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上還有盾牌圖案,阿森納隊徽也是超酷的盾形。

盾形隊徽設計始於1949年,多年來有過小改動,但總體形狀基本沒變。

阿森納隊徽簡史:光榮的加農炮,我們的標誌!

1949-1994年版隊徽上集齊了“左炮”、哥特式字型“Arsenal”,伊斯靈頓盾徽,“Victoria Concordia Crescit”等元素。其中這句拉丁語座右銘的靈感來自哈利-荷馬,此君是俱樂部1947-48冠軍賽季的比賽日手冊編輯。

“這個賽季對……所有與槍手有關的人來說是如此光榮,我想用一句合適的話來總結這個賽季,”他在那個賽季的最後一份比賽日手冊中寫道,“要不久再用一次拉丁語吧?‘Victoria Concordia Crescit’,翻譯過來就是:‘勝利源自和諧。’”

1949年後,隊徽的設計有過多次調整:上世紀70年代和80年代期間,只保留了加農炮圖案和字母“AFC”;1994到2001年期間,“The Gunners”挪到頂部,配色在之前紅白兩色基礎上增加了金色和青色;2001-02賽季,隊徽整體變得更簡潔了,字型變成更醒目的黃色。頻繁的變化不利於對影象進行版權保護,最終阿森納在2002年採用了現行版“右炮”隊徽。

這款隊徽保留了盾牌外形和隊名“Arsenal”,更重要的是——保留了加農炮圖案。

“他(威爾金森,利茲聯隊徽設計者)想要一些更標誌性的東西,更有辨識度的東西,”Ensign Badges公司的哈里森告訴TA,“他告訴我說:‘加農炮是阿森納,鉤子是耐克。’這就是他的想法。他想要一些一眼就能產生聯想的東西。”

近年來,阿迪達斯經常在阿森納客場球衣上玩“加農炮”元素。上賽季,阿森納的客場球衣主題是“加農炮歸來”,隊徽位置只有一門加農炮,致敬上世紀70年代的經典球衣及1971年的足總盃奪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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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賽季的爆款黑金版客場球衣也保留了這個大膽的“炮徽”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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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2年,阿迪達斯在為阿森納製作球衣時,沒少從該俱樂部上世紀的哥特風及裝飾風隊徽上汲取靈感。比如2020-21賽季,主場球衣上有致敬上世紀30年代“字母AC+足球”六邊形隊徽的元素,客場球衣的設計靈感來自海布里的大理石大廳。

2011-12賽季,阿森納也對球衣上的隊徽做了比較大的改動,以紀念建隊125週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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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徽主體保持不變,左邊多了15片月桂葉,代表為建隊花費6便士的15名先驅;右邊多了15片橡樹葉,告訴世人當初這15個男人是在皇家橡樹酒吧共謀建隊大計;下部標明瞭1886和2011兩個年份,及單詞“forward”。

這兩年,阿森納也在用各種方式展示自己的隊徽演變史。過往,倫敦科爾尼基地球員入口處的牆上(新援到隊時一般都會在這裡拍照)只有“Arsenal Football Club”幾個大字。去年,牆上又多了槍手不同年代的隊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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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伍爾維奇其實位於泰晤士河的兩邊,在南北碼頭之間有一艘渡輪連線兩岸。阿森納建隊於此,然後再搬家背上,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他們的一位名宿也有類似的經歷。

“我總是跟別人講:‘沒錯,(我為阿森納踢球)是命中註定的。’以前,伍爾維奇兵工廠就在日晷廣場前面,”伊恩-賴特去年告訴TA。“我老說我註定要為阿森納踢球,因為我出生在伍爾維奇。

“最終我們還是被北倫敦人接納了,北倫敦愛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