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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給孩子,也給大人,願你永葆童心

民國有一位和藹可親的老頭,他長相清秀,畫的畫童真童趣,文章也是寫的極其清雅質樸,句句至理。他的作品我們都看過,在兒時課本上,在老雜誌報刊上……只是我們並不知這些生動的畫,出自於“國漫之祖”豐子愷之手。美學大師朱光潛曾贊他的畫:有詩意,有諧趣,有悲天憫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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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我們的孩子更能感受這位“國漫之祖”豐子愷的漫畫以及他的散文,華中科技大學出版社特精選豐子愷40餘篇經典散文,編輯成《萬物可愛——豐子愷寫給孩子的散文》,其中《白鵝》《山中避雨》《給我的孩子們》等10餘篇文章入選中小學語文教材,另有多篇文章入選全國各類語文考卷,讓孩子們感受課本里的語文之美。另外書中全綵漫畫插圖,讓我們再次感受這位老人的童真童趣。

四時之美 ——孩子的天性本與自然相近

一花一草一木,在他的筆下,世間萬物,無不可愛。豐子愷老先生最關注四時之美,春夏秋冬,楊柳春燕、稚子頑童,他總是俯下身,去發現兒童的美好與可愛之處。一個人,能夠在歷經滄桑之後,依然做到童心未泯,那麼,他內心映照出的世界將始終溫柔如初。

你聽,他說“春!”這個音讀起來就鏗鏘而惺忪可愛。就好比聽見叫“麗華”的女子,想必也是美人。但是春也不都是美好,乍寒、乍暖忽雨,所以春之美景需要我們仔細探尋。靜靜地觀察花柳萌動,天地回春,在精神上的愉悅,會讓人更覺得萬物之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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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本書裡沒有收錄夏、冬,直接寫到了秋。因為在豐老看來,夏連續在春的後面,可以當作春的過剩。冬先行在春的前面,可以當作春的準備。只有秋與春無關,所以他寫到秋的時候,想到了自己的年齡,30而立的年齡,過了兩年,似乎到了人生的立秋時候。

迎來送往三十多次春秋,春不會常在,人也不可以永遠青年,這時候就有了死。人總是要死的,仗了秋的慈光鑑照,死的靈氣鍾育。所以在豐老的筆下,他不只是寫四時的秋天也是在寫人生的秋天。

再然後又有了過年、清明、端午,似乎不按常理出牌,但是卻是四時那些平凡生活的平凡景、平凡事。

寫到清明,小時候的豐老卻是期待的,把清明掃墓當作無上的樂事,因為可以在去的路上採桃花、偷新蠶豆,拜完祖先還可以吃甜麥塌餅,可以吃粽子,可以拔蠶豆梗作笛子。蠶豆梗是方形的,上面摘幾個洞,就是笛孔,然後就開始吹響。真是比我們小時候還要會玩。

從豐老的文字裡,我們可以看出他保持一顆豐富善感的童心,不被世俗所牽絆,始終葆有孩童那般的單純。希望我們讀這樣文字的孩子,也能保持初心,在未來的路上也能看到萬物覺得可愛。

生靈萬物 ——孩子最能見到事物的本相

萬物有靈,我喜歡貓咪,也寫過很多次貓,於是看看豐老筆下的貓咪。貓咪就叫阿咪,是一隻中華田園貓和外國貓的孩子,所以它跟媽媽一樣毛很長,也異常活潑,除了睡覺,都沒有靜止的時候。地上有東西玩,它就百玩不厭。人一旦理它,它也能用姿態動作代替言語,和你大打交道。

這很像我們小時候養過的貓咪,如果閱讀本書的孩子家裡也有貓,就更能體會貓咪的可愛之處了。萬物可愛,貓咪也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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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白鵝,每次提到鵝,我們是不是就會寫“鵝鵝鵝,曲項向天歌”,但是豐老筆下的鵝不是這樣,它的叫聲是“軋軋”然的。養鵝相當於養狗,能夠看守門戶。狗會搖頭啟憐,但是鵝無論對誰都是嚴厲呵斥。那樣子更是傲慢,相比鴨子的步調急速,鵝步調從容,大模大樣,頗像評劇裡的淨角出場。

貓、鵝都是我們身邊隨處可見的生物,尤其我們小時候,豐老的筆下盡是這些我們隨處可見的動物、植物,它們就在身邊,年復一年,週而復始。

美的心靈 ——用孩童之心感受生命的溫度

用孩童之心感受生命的溫度,到了書的第三輯就是美的心靈。豐老的心地,如他的漫畫一樣,善良、溫潤、有趣,所以才有他筆下的母親、阿慶等人物。人之初性本善,他用孩童之心帶給我們生命的溫度,更加讓人覺得溫暖、善良。

憶兒時,總有些事情讓我們不能忘懷。豐老說他最不能忘卻的三件事,第一件養蠶,那時候還小,但是對養蠶這件事卻記得清楚。蠶的一生,從開始養蠶,家裡到處是蠶,可是小孩子又喜歡跑,所以總是倒下壓死好多好多蠶。這時候大人就要說不許動,以免壓死更多的蠶。這樣的事情,我老公也發生過,雖然與豐老也不是一個年代的人。但是不同時代,同樣的事情,依舊發生著,讓人回憶著,長大還啼笑皆非,想起那個壓死許多蠶寶寶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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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中秋賞月,目的是吃螃蟹。大概是因為父親喜歡吃蟹,家裡的五個孩子都喜歡吃蟹。但是母親不喜歡,但是這不妨礙其他人喜歡吃蟹。吃蟹本是風雅的事情,會吃的人就很懂行,先拆哪個,後開哪個,竟然在豐老的筆下也是頗多講究。父親是個高手,能吃的乾乾淨淨,吃完的蟹還是一個完整的蟹。中秋節快到了,我們也要吃螃蟹了,今年因為太熱,蟹的產量低,所以中秋佳節,每人吃個蟹更是美事,值得期盼。

第三件與隔壁豆腐店的大阿哥郊遊,實際上是為了釣魚。真是很可愛的豐老,開始並不會釣魚,但是大阿哥會教他,他也學的快。捉來米蟲,用釣鉤鉤住,然後甩入水中,只要浮珠一動立馬拉,魚就逃不掉了。如此釣了十幾條大白條,滿載而歸。

寫到最後,豐老也開始嗚嗚哀哉,因為都是殺生之事,萬物有令,反而覺得懺悔。可是一個人的黃金時代又怎麼會想到這些,當時有樂,值得懷念,也不枉此生。

從詩意盎然的四季之美,到自然界裡的生靈萬物之美,再到孩子幼小的心靈之美,《萬物可愛——豐子愷寫給孩子的散文》這本書最後迴歸到純真的藝術生活之美,本書全新選編,貼近孩子的閱讀興趣,能給孩子最純真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