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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科大理科生的文學遐思,中青報給了整版

國科大理科生的文學遐思,中青報給了整版

編者按:近日,中國青年報“五月”文學版刊發專版“國科大理工生的文學遐思”,選登了國科大“愛讀”徵文中的6篇來自本科、碩士和博士研究生的原創稿件。他們將閱讀體悟與心路歷程,用美好切意的文字表達出來,完成了一程有意義的思想之旅。“愛讀”徵文作為國科大連年舉辦的活動之一,意在學而思,知而行,將讀書與實幹結合起來,透過讀書和思辨不斷豐盈自己的生命,在科學、藝術和人文之廣闊空間自在遨遊。那麼,國科大理工生筆下的文字故事是怎樣的呢?官微將陸續刊發,敬請期待。

握住生活的筆

張喆 / 國科大物理化學專業博士研究生

培養單位: 中國科學院化學研究所

國科大理科生的文學遐思,中青報給了整版

據我老媽說,吃奶時候的我就和別的孩子不同,別的孩子有的愛哭鬧,有的坐不住,有的愛躺在小床裡翻來覆去,我呢?爺爺給我塞一個收音機,我就能安靜地聽好久,連睡覺都很少翻身。我一直以為是在誇我“天賦學習的異稟”,直到後來收拾衣櫃時翻出小時候的照片:“媽,你告訴我,胖成這樣的嬰兒怎麼自己翻身?!”長大上學後,“聽書”慢慢變成了“看書”,從學習握筆、拼音、查字典開始,書,是一捧起就放不下了。

學會看書,從一本盜版《繁星·春水》開始。初中想買課外書時從縣城小書店買回一本《繁星·春水》,當時沒有版權概念,只是覺得錯誤太多,於是最大的樂趣就是改書。改錯別字和拼音不說,還美滋滋地續寫那些被錯誤排版掐頭去尾的“殘疾”詩。當時還不知道出版需要編輯、校對,所以每找到一個錯誤時都會覺得“你看,我比作者還聰明。”伴隨著小小的沾沾自喜,我有了一本獨一無二的“合著”。

後來,一張又一張被填滿的空白試卷和申請表悄悄地摞成了我們的高中和大學,有限的空隙時間裡,讀書卻變成跟風,課桌下傳閱的《讀者》,人人裡“蓋高樓”的三毛,活躍在朋友圈的魯迅,還有常掛熱搜的《龍族》和《盜墓筆記》。閱讀本應是十分私密的事,我卻像模仿群體行為一樣只顧著追逐討論話題和網路熱點的飄移。此時,只有當初的想讀、敢讀遠遠不夠,沒有自主挑選和感受的閱讀變得匆忙無比卻沒有結果,就像當時迷茫著四處衝撞的青春。因為每一次選擇都不再指向一個確定的答案,學“挑”這件事,我實在是花費了太長的時間。直到後來挑學校、挑專業、挑課程、挑工作……像在挑一本沒有導航的公路冒險,也像挑一本沒有目錄的留白小傳。

畢業後我選擇續借名為學校的書,現在的自己不再跟風打卡無關網課,而是找了指導老師,認真討論後拷回讓隨身碟存量顯示變紅的教材和文獻,期待累積的實驗記錄最終畫出重彩一筆。在實驗室裡遠望土地,讓星空離得更近。一路走來,我們換了太多不同的課本,現在捧起的這本,叫生活。

上次寒假回家時在爺爺那裡看到一本舊書,粗看幾頁就發現是盜版,於是我說:“爺爺,這書裡錯別字一摞,我給你買正版的吧。”爺爺卻說“不用,這是村裡收廢品的人不識字,又可惜好好的書送去打紙漿就給我了。錯別字我都給改過來了,不耽誤讀。”我再細看,果然好多地方都畫上了標記,用的都是侄子侄女們過去寫作業時粗心落下的筆,不僅花花綠綠的,還很大,爺爺應該是戴著老花鏡看的吧。

這讓當時實驗不順正浮躁的我忽然想到當初那本《繁星·春水》,當時的自己能磨書,敢改書,知道書會犯錯,知道標準答案不是唯一正解。現在的生活不也是一本任由自己塗抹寫畫的書嗎?那為何不再次從生活的《繁星·春水》出發,學著踏實坐下?

書不停,生活不停,閱讀不停,書寫不停。我坐下閱讀,才能跑得更快。往前看時,彷彿在等著名為時間的作者按時更新;回頭看時,又發現握著筆的分明只有自己,這名叫生活的書啊,我們既是自己的作者,也是自己的讀者。

最近經常看到類似“你知道哪些很有意思卻很小眾的書?”的問題,很多次我都想在底下留言“如果每個人都可以把自己的經歷和過往寫成自傳,那一定是一本最獨特、最有意思、最小眾的書。”

國科大理科生的文學遐思,中青報給了整版

“帶著最漂亮的心情,在明天之前,把每一分鐘當成試卷,如期末考試一般真摯,慢慢來填;抓住最明亮的流星,在明天之前,刻上前人與自己的科學志願,藏在渡進自己夢裡的一艘小船;穿上最漂亮的裙子,在明天之前,將所有的資料和成果悉心採摘,把血汗的味道醃製成甜;走進國科大的實驗室,像走進夢想的小小搖籃,將青春的夢想都安穩孵化……成為更好的自己吧,在每一個明天之前。”

——作者感言

國科大理科生的文學遐思,中青報給了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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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微之光,可明遠方

文圖/張喆

封面漫畫/程璨

美編/紀燦雄

原標題:《國科大理科生的文學遐思,中青報給了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