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資訊至尊妖皇:馬志偉聲音陰沉,姜禹的這副態度,令他非常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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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妖皇:馬志偉聲音陰沉,姜禹的這副態度,令他非常不爽

至尊妖皇:馬志偉聲音陰沉,姜禹的這副態度,令他非常不爽

“先去找北瑤吧。”姜禹低語,離開了此地。

路上,姜禹倒是意外碰到了一個人,正是莊洪的弟子,馬志偉。

馬志偉攔住了姜禹,眼神‘陰’沉道:“小子,你居然還在這裡,我不是說了,你不能呆在這九天丹塔中嗎?”

姜禹微微一怔,現在他已經通過了丹塔考核,而且還打破了記錄,這馬志偉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為難他?

很快,姜禹又明白過來,考核有三個時辰,實際上還沒結束,他是被顧詩詩提前帶出了考核場。

自然,馬志偉也不知道考核場內發生的一切,考核場的事情,要等到考核結束後,才會被公佈。

當下,馬志偉應該認為姜禹是個隨手可捏的軟柿子。

“你要趕我出去,有這個資格嗎?”姜禹玩味的看著馬志偉。

“你問我資格?真是可笑,我應該說過,我是九天丹塔第一層的副席,要讓你滾蛋你就得滾蛋。既然你選擇無視我的話,看來,我也只有親自動手把你趕出去了。”

馬志偉聲音‘陰’沉,姜禹的這副態度,令他非常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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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必須要給你一點教訓。”馬志偉眼神一冷,姜禹這樣輕蔑的眼神,徹底‘激’怒了他。

“嗖。”突然,馬志偉猛然出手,一隻手抓向姜禹的衣領:“小子,我現在就把你像條死狗一樣,丟出九天丹塔。”

姜禹臉‘色’漸冷:“原本我們無怨無仇,可你非要幫徐軒父子針對我,故意找我麻煩,那麼,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真是可笑,區區煉丹境七層的修為,也敢大言不慚。”看著姜禹那種淡然的態度,馬志偉有一種被藐視的感覺,更是憤怒。

他是丹塔第一層的副席,本身修為也有金丹一轉,豈能忍受姜禹的藐視?

眼看著馬志偉一掌抓來,避無可避,但姜禹卻是面不改‘色’,深邃的眼眸看得馬志偉一陣心驚‘肉’跳。

這一刻的姜禹,靜若處子。

“鎮壓!”突然,兩個字從姜禹的嘴中吐出。

馬志偉冷笑:“你以為你言出法隨嗎?光憑兩個字就能鎮壓我?可笑……”

他話剛說完,隨之發生的事情便打了他一巴掌,突如其來的,一股巨大的壓力壓迫在了他的身上。

至尊妖皇:馬志偉聲音陰沉,姜禹的這副態度,令他非常不爽

這壓力沉重如山,馬志偉身體大震,根本就抵抗不了,一口鮮血噴出,全身都彷彿要散架了一般,整個人瞬間就趴在了地上,像是隻可憐的烏龜。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馬志偉駭然,感覺難以置信,此時此刻,身上的壓力令他有種粉身碎骨的感覺。

姜禹的眼中閃過一抹譏笑,之所以會發生眼前這一幕,那是因為他借用了陣法的力量。

在這九天丹塔,每一層都被佈置了一種大型陣法,有這陣法在,即便是‘陰’陽境的高手也不敢在此地猖狂,否則在頃刻間就會被鎮壓。

而姜禹,已經掌握了第一層的陣法。

顧詩詩曾經說過,如果姜禹能夠降服九天雷劫火的火苗,那麼也就意味著,他是第一層的主人。

這不是假話,而是確有其事。

因為九天雷劫火的火苗,就是這第一層陣法的中樞,一直源源不斷的為陣法提供著能源,掌握了雷劫火的火苗,那麼也就掌握了這裡的陣法。

現在的姜禹,其實已經成為了九天丹塔第一層的主人,有陣法在,他自然可以輕鬆鎮壓馬志偉。

馬志偉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全身顫抖,掙扎著想要爬起,但根本沒用。

“啊!‘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讓我起來,否則我要你千百倍償還!”馬志偉瘋狂咆哮,他堂堂副席卻像烏龜一樣趴在地上,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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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威脅我?”姜禹微微低頭,冷漠的看著地上的馬志偉,他本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被威脅了,不可能無動於衷。

“你……”馬志偉心頭一跳,覺得姜禹有些邪‘門’,眼下也不敢太過囂張:“你知道我師傅是誰嗎?我師傅是第五層的副席,你這樣做,我師傅不會放過你!”

“志偉!”就在這裡,一道聲音響起。

姜禹抬頭望去,卻見是莊洪與兩位考核官,以及其他參加考核的煉丹師。

“看來考核已經結束了,算算也差不多,三個時辰也該到了。”姜禹低語。

馬志偉聽到這個聲音,立刻認出這是莊洪,心頭大喜,眼中閃過一抹怨毒之‘色’,大聲喊道:“師傅,快救弟子,他想殺了弟子!”

此言一出,姜禹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抹寒光。

沒想到馬志偉會這麼惡毒,上來就給他扣了一頂殺人的大帽子。

要知道在九天丹塔殺人,這是在挑釁丹塔的威嚴,是不可饒恕的大罪,丹塔的煉丹師就是直接殺了挑釁者,那也絲毫不為過。

眼下,馬志偉用意歹毒,分明是想害死姜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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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志偉趴在地上,艱難的撇過頭,雙目惡毒的看著姜禹:“小子,這下你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你!”

姜禹目光一冷:“那我就先殺了你。”

說著,姜禹腳步微微動了一下,似乎真要殺了馬志偉。

馬志偉眼瞳驟然一縮,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突然,他感到身上的壓力消失了,想也沒想,一聲咆哮:“老子殺了你!”

馬志偉以為姜禹是要殺他,因此出自本能,瞬間從地上跳起,就要動手殺了姜禹。

這一幕清晰的落在了莊洪等人的眼裡,莊洪等人的面‘色’頓時一變。

眼看著馬志偉一臉殺意,姜禹非但沒有慌‘亂’,臉上反而出現了一抹笑容,但這笑容,卻是冷冰無比。

“這下我殺了你,那就是自衛,別人也就找不到藉口指責我了。”姜禹低語,他的聲音,只有馬志偉能夠聽到。

馬志偉心頭一沉,頓時有不好的預感,剛才的壓力,為何突然消失?

難道是故意讓我動手?可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是想找個正當防禦的藉口殺了我,馬志偉的頭皮瞬間發麻,全身都冒起了寒氣。

下一刻,那股恐怖的壓力,再度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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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馬志偉沒能來得及喊出聲,恐怖的壓力瞬間壓破了他的五臟六腑。

“噗!”馬志偉一口鮮血噴出,七竅流血。

他的眼中帶著驚恐,微弱的聲音響起:“你……你好深的算計啊……”

“如果不是你想害我,我也不會下此毒手,何必呢,我們原本沒有一點仇隙,你的死,是咎由自取。”姜禹淡淡的聲音傳入馬志偉的耳中。

馬志偉的身子抖了兩下,最後的一口氣也斷去,一命嗚呼。

此刻發生的一切,其實都是姜禹的算計。

姜禹剛才說要殺了馬志偉,但是卻故意鬆開馬志偉的壓力,為了就是讓馬志偉信以為真,搶先動手殺他。

這樣一來,姜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殺了馬志偉,因為他這是正當防禦,在外人看來,他就是迫不得已才會這麼做,沒人能夠責怪他。

而馬志偉死前,也是想通了這一切,所以他的眼中才會帶著驚恐,這驚恐,是在恐懼姜禹一環套一環的算計。

姜禹是故意下了幾個連環套,引‘誘’馬志偉上當,等到馬志偉反應過來,這幾個套已經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成了必死之局。

說起來,這看似複雜的算計,姜禹只用了片刻就想好了一切,天衣無縫,所以,馬志偉死前才會說“你好深的算計”這一句話。

至尊妖皇:馬志偉聲音陰沉,姜禹的這副態度,令他非常不爽

如果再給馬志偉一個選擇,馬志偉絕對不會和姜禹為敵,這樣的算計,令他感到了恐懼。

“啊,志偉!”這時,遠處的莊洪方才反應過來,快速衝到馬志偉身旁,仔細一查,馬志偉已經死透了,不可能再救活。

“小子,你好狠的心啊!”莊洪勃然大怒。

“你也聽到了,他剛才說要殺了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姜禹淡淡道,此刻他是佔據著“理”字。

“即便如此,你也不該下此毒手!”莊洪憤恨之極。

姜禹心中淡淡一笑:“我只是正當防禦而已,剛才那種情況,我也沒得選,何況,我也是幫莊副席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現在我是顧大人的學生,莊副席覺得,如果我死了,顧大人她會怎麼做?”

姜禹後面的一句話,是在用顧詩詩這座大靠山來壓迫莊洪。

此話一出,立竿見影,聽到顧大人三個字,莊洪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青一陣白一陣。

顧詩詩來自清風觀,身份超然,她的學生要是死了,絕對會引發震動。

“莊副席,難道你想把事情鬧大嗎?我倒是不介意告訴我的導師,有人想要殺我。不過,想要殺我的人畢竟是莊副席的徒弟,所以我很懷疑,他會不會是受了你的指使?”姜禹聲音漸冷。

“你……”莊洪面‘色’一變,幕後指使這個罪責他可擔當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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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他也是在暗暗吃驚姜禹老練的為人處世,深吸口氣:“好,算你狠,這次是我徒弟的錯,我也不跟你追究。”

莊洪冷哼一聲,就要離開。

姜禹看著他的背影,目光一閃,道:“莊副席,有件事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和你的徒弟是第一次見面,無冤無仇,而和我有過節的,在場只有徐林和徐軒兩人,所以我想不通,為什麼你的徒弟突然要殺我?”

此言一出,一邊的徐林和徐軒頓時面‘色’大變!

莊洪冰冷的目光,一下就盯住了兩人。

徐林連忙道:“老哥,你和我是結拜兄弟,感情深厚,千萬不要信了這小子的挑撥離間之計,我可以發誓,志偉的死絕對和我們無關!”

莊洪看了兩人許久,方才轉身離開。

徐林恨恨的看了眼姜禹,隨後和徐軒追上了莊洪的腳步。

另外兩位考核官看著一臉平靜的姜禹,心裡都在吃驚,姜禹的表現完全不像一個年輕人,而像個老謀深算的獵人。

先是搬出顧詩詩震懾住莊洪,而後又用離間計,三言兩語就挑撥了莊洪和徐林父子。

這一次的‘交’鋒,年紀輕輕的姜禹,完勝莊洪等人。

經此一事,兩位考核官的心裡更是把姜禹看重了許多,這樣的心‘性’,絕非等閒之輩。

“呵呵,小友已經是我九天丹塔的人了,還沒領取透過考核的獎勵吧?對了,還有打破記錄的獎勵。”一位考核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