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資訊作為一名社恐患者是種怎樣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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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社恐患者是種怎樣的體驗?

我是一名社恐患者,社恐到希望被世界遺忘的程度,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擔心會不會遇見熟人,和人講話會不會臉紅,說錯話了會不會尷尬,每天在這樣的自我懷疑中消磨自己。

作為一名社恐患者是種怎樣的體驗?

每次坐電梯,最害怕在電梯門開啟的時候遇到熟悉的面孔,那一瞬間,腦海中無數的問號飄過:要不要打招呼?打招呼被忽視怎麼辦?找不到話題聊尷不尷尬?

正當我沉浸在思慮中時,熟悉的面孔邁開步子向我走來,在電梯門關上的瞬間,他微笑著跟我打了聲招呼,我心裡頓時鬆了口氣,那不知所措的緊張感也得到舒緩,我眼睛不自然地瞟向他,輕輕地回以一個微笑。

作為一名社恐患者是種怎樣的體驗?

每次帶小孩去廣場曬太陽時,最害怕別的媽媽們湊過來問我問題,什麼小孩吃不吃夜奶?小孩一次吃多少牛奶?尿不溼用什麼牌子?幾個人幫著帶?有沒有補充鈣和魚肝油?

媽呀,每到這種時刻,我都感覺無法呼吸,彷彿自己像一個小丑,正被一群無所事事的人圍觀,媽媽們的熱情不是常人能理解的,更別說我這種深度社恐患者。

為了避免這種尷尬和不適感,我通常都遠離她們,帶著小孩坐在廣場的最角落,心裡默唸千萬不要看見我,千萬不要過來。

作為一名社恐患者是種怎樣的體驗?

每次在單位,我都選擇行人最少的通道進入,然後趁著沒人,以最快的速度溜進辦公室,一天中除了有工作上的需要,儘量不出辦公室,就連上廁所都儘量減少,以防在廁所遇到人,還要絞盡腦汁地打招呼。

開會的時候,也是儘可能把頭埋在筆記本里,彷彿只要我看不見其他人,其他人就看不見我,掩耳盜鈴般,默默的撐過了數不清的會議。

跟同事同車回家的路上,我都掏出耳機戴上,心想別人看我這認真聽歌的勁頭,也不會不知趣的來找我聊天了吧,我也不需要費勁地去應付了,還能獨享自己的清淨歲月,簡直是兩全其美。

作為一名社恐患者是種怎樣的體驗?

每次在食堂,最害怕有人端著餐盤向我走來,受不了互相試探式的尬聊,勉強聊上了,也在心裡嘀咕:他怎麼還不走?我是不是要找個藉口開溜了?我的臉是不是又紅彤彤了?邊吃邊思考,一頓飯都吃不開心了。

一年難得發十條朋友圈,即使因為工作需要,發完後也會在幾天後刪除,不想自己的私人生活太多的暴露在別人眼中。打電話的時間較資訊聊天的時間少之又少,有時看著電話鈴聲慢慢的停止也不願接起它,更享受資訊世界聊天的悵然快樂。

作為一名社恐患者是種怎樣的體驗?

在餐廳吃飯,碰上來人問“旁邊的位置有人嗎?”我都立馬起身打包帶走,然後提著飯菜一個人坐在車上慢慢吃完,無法體會與陌生人同坐一桌吃飯的窘迫感。

坐在沙發上,想著姑姑交代的要給維修師傅打電話維修冰箱,在心裡糾結了很久,這電話到底打還是不打?看著冰箱漸漸爛掉的食物,不如現在就打了吧?可是打過去要怎麼說呢,還是留到明天吧?就這樣一天天拖下來,拖延症慢慢形成了。

作為一名社恐患者是種怎樣的體驗?

社恐不是病,如果對於我來說,這是最舒服的生活方式,那我就該享受它。一個人不被內心的抗拒所支配,不與原始的恐懼硬碰硬,又何嘗不是一種小確幸呢!畢竟人生苦短,何必把時間浪費在尬聊和違背內心的應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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