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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人為何大多官場失意?

古代文人為何大多官場失意?

自古文人官場多失意。屈原在詩歌創作上獨步千古,然而在官場上卻屢遭排擠打擊,最終自沉汨羅江。唐朝的“初唐四傑”、李白、杜甫等,在仕途上也屢遭挫折。很多人不明白,這些才高八斗的文壇鉅子,為何在政壇上不能同樣有所作為呢?

古代文人為何大多官場失意?

古文人官場多失意。屈原在詩歌創作上獨步千古,然而在官場上卻屢遭排擠打擊,最終自沉汨羅江。賈誼20歲左右就當上太中大夫,眼看馬上就要當上公卿之位了,卻被人誹謗陷害,只被漢文帝授以長沙王太傅、梁懷王太傅之類的閒職,鬱郁不得志,33歲便英年早逝。司馬相如是賦中第一高手,最後也只是當了個小小的孝文園令。南北朝的謝靈運、范曄是著名詩人、歷史學家,二人均因謀反被處以死刑。唐朝的“初唐四傑”、李白、杜甫等,在仕途上也屢遭挫折。很多人不明白,這些才高八斗的文壇鉅子,為何在政壇上不能同樣有所作為呢?

文人之所以失意官場,固然是很多因素造成的,如屈原是不肯與人同流合汙而受人排擠;賈誼是因少年得志而遭人忌妒;司馬相如是因口吃和身體不佳而不慕官爵,但主要原因還是性格上的缺陷造成的。

謝靈運密謀造反被處死

南北朝劉宋時的謝靈運,是東晉名將謝玄之孫,他自小聰明過人,博學多才,但“性褊傲,不遵法度,朝廷但以文義處之,不以為有實用。靈運自謂才能宜參權要,常懷憤邑”。他與嗜酒放縱的顏延之、善談玄學的慧琳道人結為一夥,以“愛文義,而性輕易”的廬陵王劉義真為核心,日夜相聚,圖謀不軌。劉義真以前的下屬範晏提醒他不要與謝靈運和顏延之來往,劉義真說:“靈運空疏,延之隘薄,魏文帝(曹丕)所謂‘古今文人類不護細行’者也,但性情所得,未能忘言於悟賞耳”。朝廷執政徐羨之等人擔心劉義真與謝顏二人過於親密惹出大禍,“出靈運為永嘉太守,延之為始安太守。”

謝靈運被貶之後,無心政事,整天遊山玩水,“窮幽極險,從者數百人,伐木開徑,百姓驚擾,以為山賊。”於是有人告謝靈運“有異志”,謝靈運慌忙跑去朝廷辯解,被調任臨川內史,到任後,他“遊放自若,廢棄郡事,為有司所糾”。朝廷派人緝拿他,謝靈運竟把朝廷使者抓起來,帶兵逃逸。被捕後,皇帝愛其才,免其死罪,發配廣州。沒多久,又有人告謝靈運密謀造反,這一次,謝靈運的死期到了,在廣州被處以死刑。

禰衡“尚氣剛傲”身首異處

三國時的文人禰衡才華橫溢,“目所一見,輒誦於口,耳所瞥聞,不忘於心;一覽蔡邕碑文,書出不差一字;攬筆直賦鸚鵡,文成略無加點。”但禰衡“尚氣剛傲”,到哪裡都不受歡迎。孔融把他推薦給曹操,禰衡竟然辱罵曹操,曹操十分憤怒,對孔融說:“禰衡豎子,孤殺之,猶雀鼠耳;顧此人素有虛名,遠近將謂孤不能容之。”於是把禰衡“轉送”給劉表,劉表對禰衡待以上賓之禮。禰衡對劉表讚不絕口,卻貶低劉表的左右手,從而激起公憤。為了把禰衡清除出去,眾人對劉表說:“衡稱將軍之仁,西伯不過也,唯以為不能斷,終不濟者,必由此也。”意思是說劉表雖有周文王的仁者之心,但遇大事沒有決斷力,將來肯定不能成功。這句話其實禰衡並沒有說過,劉表一聽,勃然大怒,他知道江夏太守黃祖性急,便把禰衡介紹給他。黃祖開始也善待禰衡,後來禰衡狂性發作,當眾侮辱黃祖,黃祖一氣之下,就把禰衡殺了。

“詩仙”李白兩次從政均失敗

“詩仙”李白“十歲觀百家”,“十五觀奇書”,自幼就有建功立業的理想,常自比管仲、樂毅、張良、諸葛亮、謝安等人。唐玄宗天寶元年(公元742年),李白得到推薦,被玄宗召至長安,供奉翰林,李白以為大展鴻圖的時機已到,沒想到玄宗只不過把他看作文學弄臣,並沒有重用之意,加上李白與權貴們格格不入,不久即蒙受讒言,只好離開京城。

在長安受挫後,李白“浪跡天下,以詩酒自適”,但仍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得到朝廷重用。天寶十四載(公元755年),安史之亂爆發,李白毅然加入永王李璘的幕府。但這次投靠錯了主人,永王李璘不聽肅宗命令,想乘機擴張勢力,結果被肅宗派兵消滅。李白因此獲罪入獄,不久又受到流放夜郎的處分,幸而中途遇到大赦,才得重獲自由,第二次從政活動又以失敗告終。

李白兩次從政失敗,除了運氣不好外,與其性格也有關。李白自稱“一生傲岸”,宣稱“達亦不足貴,窮亦不足悲”;“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性格傲慢的李白,在官場上被排擠也是意料中事。

裴行儉評價“初唐四傑”:浮躁淺露,豈享爵祿之器

唐朝名將裴行儉有知人之鑑,他曾經擔任過吏部侍郎(相當於組織部副部長),當時前進士王勮、咸陽尉蘇味道都沒有出名,裴行儉和他們初次見面就說:“二君後當相次掌銓衡,僕有弱息,願以為託”。所謂“掌銓衡”,就是掌管國家的人事權。

王勮沒有名氣,但王勮之弟王勃卻很有名氣,他與華陰楊炯、范陽盧照鄰、義烏駱賓王都因文章寫得好而享有盛名,司列少常伯李敬玄尤其看重他們,認為他們將來一定官運亨通。裴行儉不同意他的看法,他說:“士之致遠者,當先器識而後才藝。勃等雖有文華,而浮躁淺露,豈享爵祿之器邪!楊子稍沉靜,應至令長,餘得令終幸矣。”後來,“勃度海墮水,炯終於盈川令,照鄰惡疾不愈,赴水死,賓王反誅。勮、味道皆典選,如行儉言。”

王楊盧駱四人後來被譽為“初唐四傑”,“詩聖”杜甫曾寫詩稱讚他們,詩中寫道:“王楊盧駱當時體,輕薄為文哂未休。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可惜他們在仕途上卻走不了多遠。

(來源於:公務員參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