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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按下一秒,通往地獄之門打開了

大家好,我們的文山說歷史又來了,今天起我們一起來分享歷史知識,也許你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哦。

說書按下一秒,通往地獄之門打開了

布拉塞看到了一個面板黝黑的年輕女人,頭上圍著條彩色絲巾。當其黑色的瞳孔變得清晰時,布拉塞將紙片從成像池裡取了出來,迅速地把它擦乾,然後將它放到定影池中:有半分鐘就夠了。

威廉·布拉塞

威廉·布拉塞是一位波蘭囚犯,編號(囚號)3444。他沒用犯下任何罪,也不是猶太人。他生於1917年12月,曾屬於奧匈帝國,一戰後屬於波蘭的日維茲。1940年3月,威廉·布拉塞試圖逃往匈牙利前往法國加入波蘭自由軍(一說是波蘭流亡者隊伍),但他失敗了,被納粹逮捕。他被送到奧斯維辛集中營之後,先是當勞工(造路與運輸屍體,廚工),後來被安置在集中營的囚犯身份識別部門當攝影師,任黨衛隊上級小隊長伯恩哈特·瓦爾特的助手。威廉·布拉塞除了拍攝囚犯的檔案照片之外,還包括拍攝納粹用於醫學實驗的年輕猶太女孩、殘疾人、雙胞胎和其他囚犯,這些醫學實驗是由臭名昭著的約瑟夫門格勒博士及其同事進行的。1945年1月,隨著蘇軍向奧斯維辛集中營逼近,布拉塞與數千其他囚犯一起被納粹向西疏散,最後於1945年5月6日被美國軍隊解放。在他這幾年的攝影經歷裡,他拍攝了不下五萬張肖像。這意味著什麼,這個數字,快門按下去一秒,生命被定格,被“永恆”鎖在照片中。

奧斯維辛集中營

奧斯維辛集中營 (Concentration Camp),威廉·布拉塞拍下書中照片的地方。集中營位於波蘭南部城市克拉科夫西南約52千米的開闊地帶,由三個大營(兩個死亡營和一個勞動營)和39個小營組成。奧斯維辛二號營稱作“比克瑙”,是猶太人和吉普賽人的屠殺地點。1940至1945年間,奧斯維辛集中營迫害了110至150萬來自30多個國家的猶太人。但是,在《編號3444》裡,我們會看到,受害者不僅僅只是猶太人。

我曾說過,就這樣看著一份份冷冰冰的名單,一串串沒有任何感情的數字,我們並不能切實感受到生命不被尊重的事實。但如果有了影象,有了細節的描述,那些變成數字的生命又開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但也在我們眼前重新被殘害一次。在這樣的歷史中,威廉·布拉塞是見證者,也恰恰因為他見證歷史的方式是攝影記錄,我們才得以手握這些歷史證據,成為二次見證人,被“屠殺”震撼,珍惜我們所擁有的和平環境。

我曾說過,就這樣看著一份份冷冰冰的名單,一串串沒有任何感情的數字,我們並不能切實感受到生命不被尊重的事實。但如果有了影象,有了細節的描述,那些變成數字的生命又開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但也在我們眼前重新被殘害一次。在這樣的歷史中,威廉·布拉塞是見證者,也恰恰因為他見證歷史的方式是攝影記錄,我們才得以手握這些歷史證據,成為二次見證人,被“屠殺”震撼,珍惜我們所擁有的和平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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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定科攝影棚中椅子的草圖。1984 年4 月6 日,威廉·布拉塞憑記憶畫出了這張圖。

威廉·布拉塞拍攝的照片,如果沒有“奧斯維辛集中營”這個背景,是不會被與侵犯、殘暴、屠殺、死亡等等恐怖詞彙聯絡在一起。識別囚犯,照片必不可少,照片中的囚犯的臉,雖然能看到被打的印記,起碼總體上還是“正常”的臉(沒有明顯的扭曲)。另一方面,威廉·布拉塞希望他們被尊重——若干年後,鏡頭裡的他們,是人,不是野獸。也正因如此,當我們翻開那些看上去正常的照片,那些美麗的年輕的女孩子的臉龐,那些看著像在等待什麼的人群,強烈的反差感才會衝擊我們生而為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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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這照片。”

不可言說的記憶被道出那一刻,有什麼東西在心裡也崩潰了。

離開奧斯維辛集中營後,他再也沒能拿起照相機。

(圖片轉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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