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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法劃分北美領地邊界,路易十四制定治理戰略!

前言

英法充分劃分北美領地的邊界後,路易十四加強對新法蘭西規範化的治理,透過三管齊下的戰略,務求將該殖民地正式成為法國的一部分。但是,由於地理和交通的原因,新法蘭西距離法國的距離較遠,相關的治理基本由駐地官員進行。

路易十四廢除了首席大臣

國王在年青時代飽受來自擁有過多權力的顧命大臣之苦,於是決心不讓那段經歷重演。但是他並不厭惡起用有才能的大臣,特別是在財政方面。財政給養戰爭,戰爭又是國王政策的重要產物。工業生產戰爭用具,並提供稅金。法國的經濟政策被重新進行整頓,鼓勵國內工業,抑制海外消費。不能在法國本地生產出來的,很可能,在殖民地上發現,如果在新法蘭西,就是毛皮;如果在西印度群島上的法國島嶼,那就是甘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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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管理經濟執行,創造稅收,路易十四命任讓-巴蒂斯特科爾貝為財政大臣。科爾貝應付自如,償還了國債,整頓了稅收,鼓勵工業,特別是那些能夠支撐國家擴張的工業。為了海外貿易及海軍的發展,他特別支援造船業,以保護航運,增強國力。就歐洲均勢而言,法國擁有天然的優勢。在歐洲中西部,它是人口最多的國家,並具有大部分綿延的防禦性邊界,而且,得益於路易十四穩定政局的國內和平。人口孕育了數以萬計的龐大軍隊,成為自從羅馬帝國以來,西歐最為龐大的軍事力量。雄厚的財政實力——長期積累而來的豐裕稅收,意味著國王可以犒賞、給養部隊,並令其身著制服,而這必然會令士兵服從軍令、嚴守紀律。

法國迅速地開疆擴土,它的影響力更是迅速顯現。1665—1667年,法國與英國發生了小型戰爭,顯然是在為當時路易十四的盟國荷蘭進行敷衍式的支援。幸虧進攻不列顛群島對於路易十四來說是不願為之的事:他的野心已置於他處,其作戰效率不斷攀升的職業軍隊向由野心和榮譽發號施令的地方進軍。只要涉及殖民地,在英國和法國的殖民地當局意識到之前,戰爭就已經進行到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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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法之間的這次戰爭並沒有就美洲問題產生太多的隔閡,但確實重新劃分了北美洲沿岸的邊界,而且對新法蘭西並無益處。一支英國探險隊駛進新阿姆斯特丹港,迫使其投降,並佔據了荷蘭的殖民地,令之臣服於英國並將此港改名為紐約。這座城市及其周邊的殖民地歸為英國的一個行省,使新英格蘭和新澤西聯到一起。紐約並不是英格蘭在美洲的最後一次擴張:查理二世時,賓夕法尼亞和南卡羅來納、北卡羅來納均設有殖民地——殖民地的命名當然由國王完成。

卡羅來納和弗吉尼亞是不為人們熟知的名字,但紐約距離哈得遜河很近,在地理位置上具有重要意義,因為哈得遜河在新法蘭西的邊界旁可以船運和貨運。沿著此邊界,生活著易洛魁人,他們還保留著持久的惶恐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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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第安式的民主

路易十四和他的大臣科爾貝為新法蘭西制定了三管齊下的戰略。第一是使它正式成為法國的一部分。所以在1663年,新法蘭西變成了皇家行省,與地處歐洲的法國行省相似,來自皇室的總督以國王的名義被派遣於此。但礙於路易十四的專制主義,即使是重要官員的權力都會受到嚴格的限制。行省的總督尤為如此,他們必須出自貴族,享有尊貴和榮耀,但事實上卻不被委以無限權力。真正的權力掌握在另一位皇室官員手中,就是執掌財務、經濟政策、基本的民政事務,包括司法和執法的地方行政長官。最終,與行省總督競爭的還有神職人員,主教在道德和教育這樣的事情上行使權力。那些觸怒主教的官員承擔著被逐出教會的風險。路易十四是一位虔誠的教徒,在他的統治下,這樣的官員不太可能再晉升官職,甚至會更為遭糕。主教也是統治過程中的樞紐:因為在新法蘭西,體制中最基本的單位是教區,於是教區牧師作為主教和首府的紐帶,成為資訊的來源和溝通的渠道,意義非凡,舉足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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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樂觀的時候,新法蘭西的行政可能會被描述成具有創新性的張力,最糟糕的時候,二權分立的殖民地會產生困頓和不和。然而,從法國君主的角度看,即使一個效率低下的也會受到自治省的青睞。畢竟,效率低下的是一個雖然隸屬需遠渡重洋、耗費數月才能到達的法國但卻相對獨立的,必須靠它來解決重大問題。

行省的總督、地方行政長官和主教定期在政務會議中聚首。部分作為法庭,部分作為內閣,理事會在沒有地方行政長官的情況下聽從會議主席,達成共識。理事會裁決重要的法律問題,但是理事會的判決書可以,至少是在開始的時候被頻繁地向法國訴請裁決。1677年,由於訴請裁決的數量太大,科爾貝將它們全部駁回。自此,理事會實際上成為新法蘭西法律問題的終審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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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務會議位於魁北克。為了當地的行政,也有較小的法庭設在三河城和蒙特利爾;他們的決定可以向魁北克的理事會訴請裁決。然而,這並不意味著被固定在首府。總督的職務隨著季節的不同而不同,夏季是與新法蘭西深處內陸的貿易伙伴和生活在五大湖區及北方的印地安部族們開展貿易和外交的季節。每個夏天,他們來到蒙特利爾,在易洛魁人允許的情況下,參加一輪宴會,酒足飯飽。在宴會上會有慶典和禮物的交換,為了能夠保持適度的莊重,總督的在場通常是必要的。所以每個夏天,總督並沒有移居蒙特利爾,而是留下來享用美食,或是儲備遠征內陸的基地,因為在形勢所迫的情況下,新法蘭西的大多數總督要領軍作戰。德弗龍特納克伯爵年近七旬時率領遠征軍與易洛魁人作戰——他的這種情況是絕無僅有的。

王室徵收新稅後,將供養軍隊。作為原有事物新規則的標誌,新地方行政長官讓塔隆率領軍隊乘船從法國到來。塔隆符合科爾貝對這個職位所有苛刻的要求;他的第一項任務就是確保士兵們寢食無憂,饋有軍餉。卡里格一南撒利耶軍團約由1000人組會議真正的管轄權有時存在爭議。至少有117位軍官,其中有5位年過七旬,30位年過花甲。當他們知道軍隊去向的時候,曾經滋事,但無論情願與否,他們在拉羅舍勒被一併推進船艙,並於1665年的夏天抵達魁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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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使命是去威懾,或者如果有必要的話,去擊垮易洛魁人。一些易洛魁人十分願意被懾服,而且將和平請願送到了蒙特利爾。至於那些莫霍克人,法國人在1666年1月試圖在他們的領地上行軍。幸運的是,這次遠征避開了災難,而且軍隊能夠在奧爾巴尼從荷蘭商人那裡得到食物的供給。夏季的戰役又打響了,而且實現了預期的結果:與被削弱的易洛魁人之間締結了和平,事實上他們被捲土重來的傳染病削減實力,並非完全受挫於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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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之間的和平並不是長久的。需要進行更多的遠征,因為更多的易洛魁人在新法蘭西製造了襲擊,尤其在17世紀80年代,但是對於移民和定居活動來說,和平年代卻已足夠了。這正是科爾貝計劃的一部分。

定居新法蘭西

在新法蘭西超過150年的歷史程序中,大約10000人移民到了殖民地。這些移民大部分都自法國而來;而且大多數,如路易十四所願,都是天主教徒。他們中的大多數並不是諾曼族人中能夠吃苦耐勞的農民。最多的一部分來自普瓦圖,位於拉羅舍勒的東部,但是幾乎所有法國西部的行省都沒有移民代表,從南部的阿基坦到北部的皮卡第。大多數人來自巴黎,一些來自其他城市。一些人透過軍隊被強制到此,還有一些因為在本土輕度的作奸犯科在此受罰。士兵可以在新法蘭西提前離開軍隊,一些人發現這個提議非常誘人,不忍拒絕。還有一些人是契約傭工,用前往新法蘭西的做法贖回了自己的勞力。正如地理學家科爾哈里斯和約翰沃肯廷所言,“大多數來到加拿大的都是不得以而為之。”

新法蘭西事實上不是一片誘人的土地。17世紀中期之前,關於殖民地的兩件事昭然若揭:時常有印地安劫匪出沒,還有就是刺骨的寒冷。那裡的確寒冷。溫度比法國任何一寸土地都要低很多。植物的生長季節要短一些。生長在法國的農作物輕意不能在加拿大的氣候中存活,有一些根本無法種植。在種植任何作物之前,必須砍倒一片森林,而從羅馬時代開始,生活在本土上的法國人就不曾面對過這樣的艱辛。雖然聖勞倫斯河谷的土地很肥沃,但既沒有沿河向北也沒有沿河向南延伸太遠——北向8公里處終至魁北克,南向48公里處終至蒙特利爾。加拿大地盾位於更遠的北面,阿巴拉契亞山脈坐落於南。新法蘭西在中間綿延,如緊隨聖勞倫斯河的一條緞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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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前的百人公司,為了組織定居,信賴並將土地授予莊園主即貴族們,他們可以吸引農民種植莊園。農民們並不擁有土地,但是從莊園主那裡承租。理論上,莊園主是莊園的主人,但是不像歐洲的莊園主,新法蘭西的現實和理論相去甚遠。莊園主很少擁有資本開發土地、修建一座宅邸和供佃民研磨小麥的磨房。他們不能從租賃中獲得補償,租金很低,還是以勞力而非現金的形式支付。為了生存,他們要麼經常在田地裡和所謂的低等人一起耕種,要麼在縣城裡謀得一官半職,僅聊以自慰。很多新法蘭西的貴族們受僱於軍隊,有的是民兵,有的是陸軍,還有的是法國本土的海軍。他們是法國的支柱,是僱傭兵,絕不是帶有半封建性質的貴族。理論上,莊園主體制保證了政局穩定。但事實上,在這裡它們卻風馬牛不相及。

移民定居的模式取決於河流,直到18世紀中期,河流是唯一可靠的運輸方式。莊園主和農民尋找臨河之處,實際上是尋找陸地通道,沿河狹長的村莊就這樣形成了。隨著道路在僅有的3處居民點附近無休止地擴充套件,農民從聖勞倫斯河畔遷走,但這是後期的發展。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雖然本國贊助和養護新法蘭西的莊園,但是將權力授予了另一個地方組織,即民兵。民兵首先在蒙特利爾組建,而後遍及殖民地。16歲至60歲間每一個身體健全的男性都屬於民兵,軍隊在軍事將領通常不是當地的民兵的帶領下在每一個教區都被組織起來。然而,貴族被免除了民兵義務。除了貴族以外,其他人也設法逃避民兵義務。義務兵役制依賴於是否一個人能夠被強制,很多男人在壯年的時候從事毛皮貿易,就不是民兵。這是民怨沸騰的部分原因,但是直到新法蘭西的最後時期,這種怨憤才升級為抗拒義務兵役制,殖民地的防衛正依賴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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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讓塔隆同意作為地方行政長官前往新法蘭西的時候,以該職位限期為條件,他同時開出瞭如下條件:可以私下販賣毛皮,同樣他利用職務之便也這樣做了。通常認為他積極而聰明,創立了可以被叫作加拿大第一“工業政策”的機制。這是一種重商主義的政策,是在下列理論,即一個成功的國家必須要在與其他國家的競爭中將自己的經濟活動最大化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製造業透過直接和間接補貼得到鼓勵,進口被抑制。使新法蘭西自給自足、鼓勵它以自己的方式發展、引導其有利於法國的經濟,對於塔隆和科爾貝來說是合乎邏輯的目標。

結語

法國對新法蘭西的殖民目標一直很明確,就是將其與法國本土結合,成為法國的常規的,合法的領土,但是,礙於當時的科技水平,法國本土難以對新法蘭西進行遠距離干涉干預,只能將授權給地方長官,並且權利較為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