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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申克的救贖》:心懷希望,是對抗“體制化”的有力武器

電影《肖申克的救贖》,是一部關於人性主題的勵志電影,被評為“美國十大經典影片”之一,同時,電影的藍本《肖生克的救贖》(美國作家斯蒂芬·金的中篇小說,副標題“春天的希望”)也被稱為是作者本人“寫作四十年來公認最棒的作品之一”。

作為豆瓣電影評分“9。7”,常年高居排行第一的推薦電影,究竟講述了什麼,對現實生活又有什麼啟示與幫助,我們一同來了解一下。

“我告訴你,這堵牆真是太有趣了,起初你憎恨它,之後你習慣它。隨著時間的流逝,你依賴它,這就是‘體制化’。”

這是在電影《肖申克的救贖》中,“老布”即將假釋出獄前,因恐懼外面未知的新環境,想要殺人時,瑞德對此行為的看法。

“體制化”,可以說是在這部電影中出現頻率很高的一個詞,貫穿著全部劇情。

那麼究竟什麼是“體制化”呢?

從故事的情節中,我們可以窺看一二:

老布,在監獄服刑三十年,一直在監獄圖書館工作,因為適應了在監獄的生活,所以恐懼外面的生活,這是被“體制化”了。

瑞德,在監獄“神通廣大”,恪守監獄的規則,以致四十年後假釋,在獄外生活中得不到允許,尿不出來尿,這是也被“體制化”了。

由此來看,對於“體制化”,或許我們可以理解成:對某種規則、意識、習慣和環境產生了依賴。

對於這種“依賴”,在小說《肖申克的救贖》中的一段描寫(電影略有情節刪減)更為形象:

“我認識一個叫波頓的傢伙,他在牢房裡養了一隻鴿子。從一九四五年到一九五三年,當他們放他出來走走時,他都帶著這隻鴿子。他叫鴿子‘傑克’。波頓在出獄前一天,也放傑克自由……(不久)有個朋友把我帶到運動場角落,波頓過去老愛在那裡晃來晃去。有隻小鳥像一堆髒床單般軟趴趴地癱在那裡,看起來餓壞了。”

導致鴿子“傑克”悲劇結局的原因,就是因為“體制化”。

對於肖申克監獄裡的人而言,絕大多數人都處於一定的“體制化”之中,在其中被體制化最嚴重的人就是老布、瑞德。

面對“體制化”的負面影響,大多數人很難抵抗,深處於“體制內”的人會不知不覺的被改造,隨後深深依賴於“體制”,因為身處體制之中 ,生活會在一定的“限制”內感到“舒適”,如同瑞德面對安迪的邀請時(安迪決定逃獄前,邀請瑞德假釋後來幫忙)說的:

“我無法適應外面的世界。我已經變成所謂體制化的人了。在這兒,我是那個可以替你弄到東西的人,出去以後,如果你要海報、錘子或什麼特別的唱片,只需查工商分類電話簿就可以了……出去了以後,我不知道要從何開始,或如何開始。”

同時,被“體制化”的人,對“體制”以外的事物會十分恐懼,很難在新的環境生活下去,如同老布假釋後,因為恐懼外界生活,決定自殺一樣:

“一到晚上我就做噩夢,好像我要掉入深淵,我常常被自己嚇醒,有時還要花很長一段時間去想起我是在哪兒……我憎恨這裡,它讓我整天在恐懼中生活,我決定我不能再呆下去了。”

那麼,在現實生活中,這種“體制化”是否依然存在呢?

對此,靜下心想一想,可能我們部分人或多或少都處於一定的“體制化”之內。

“體制化”的特點是:保守、消極、對新事物的恐懼、不願上進等。

在現實生活中,部分人在環境(工作、社交圈子等)的影響下,對某些狀態(生活、家庭、事業等)的滿足下,甚至於對某些憑藉(家境、學歷、技能水平等)的依賴下,心態、思想、價值觀都在不知不覺的被某種“體制化”所影響著。

為此,可能會出現一種基於某些“滿足”的恐懼感,樂於安於現狀,不願“居安思危”、不願“未雨綢繆”、不願“超越自我”、不願“打破常規”,不知不覺中那種拼搏、進取、積極向上的心,正在被“體制化”所侵蝕。

可能會有一些人,對“體制化”存有錯誤的認知誤區,遵守一定的規章制度,遵循道德準則的束縛約束,是否也是被“體制化”了,對此可以肯定說,並不是。

因為這些限制,是為了讓人更好的生活。沒有絕對的自由,只有相對的自由,在一定的限制下,才是自由的生存空間,因此這與“體制化”無關。

“肖申克已經變成他的整個世界,在布魯克(老布)眼中,牆外的世界實在太過可怕了,就好像迷信的十五世紀水手面對大西洋時一樣害怕。在獄中,布魯克是個重要人物,他是圖書館管理員,是受過教育的知識分子。如果他到外面的圖書館求職的話,不要說圖書館不會用他,他很可能連借書證都申請不到。”

這是在斯蒂芬·金《肖申克的救贖》一書中,瑞德對老布被“體制化”後的描述。

我們在上一段對“體制化”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那麼身處於“體制化”之內,或者用電影裡的話說被“體制化”改造後,會有什麼影響呢?

從電影和原著的劇情中來看,最直觀的表現:

“老布”假釋前的恐慌,會因獄友的祝福(對他即將假釋的祝賀),情緒波動想要殺人,以及假釋後的絕望,會因對獄外生活的恐懼,最後選擇留下“到此一遊”後自殺。

瑞德,假釋前對假釋後生活的迷茫,假釋後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的種種不適。

名叫“傑克”那隻鴿子,因為波頓的離開,失去生存覓食的能力。

由此來看,“體制化”的影響,主要體現在兩方面:

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對“體制化”外的恐慌(心理)

為什麼出現這方面的影響,主要原因就是對當前生活狀態的一種滿足。部分人,多偏愛於一層不變的安穩生活,也因此會出現部分人費盡心思去追尋一份穩定的工作,也就是所謂的“金飯碗”、“銀飯碗”,若說出於對整個家庭生活狀態的穩定考慮, 並沒有錯。

但是,追求穩定的工作,並不意味著因此就該放棄上進心、進取心,也不應該因此就不考慮未來生活的“風險指數”(社會進步與發展,必然會出現一定的改革變化)。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更應該警戒孟子說的那句“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在穩定的生活中,多學習一點知識與技能,以此好適應社會的進步與發展,好應對未來未知的生活。

喪失在“體制外”的生活、生存能力(實際生活)

很多人都看過《動物世界》,也去過動物園,同樣的動物,比如獅子在兩種不同的生存環境中,狀態完全不同,我們心裡很清楚一個道理,長時間生活在動物園裡的動物(尤其是大型動物),一旦放回到原始森林,存活率基本上都會很低,原因就是動物被動物園“體制化”了,也就是在穩定的環境,喪失了其原本的生存能力。

馬克思主義哲學中有一個發展觀的理念:“世界是永恆發展的,發展的實質是事物的前進和上升,是新事物的產生和舊事物的滅亡”,這是社會前進發展的一種規律,然而長時間處於“體制化”之內,很容易無法適應社會的發展,甚至有可能對社會的發展形成一種阻礙。

老布、瑞德假釋後,對社會發展的抗拒與恐慌(無論是衣著、生活理念的變化,還是車輛、經濟及科技的發展),都能說明“體制化”所帶來的危害。而由此進行一定的拓展,在現實生活中,若不與“體制化”進行一定的“抗爭”,我們很容易在未來經歷類似於老布與瑞德假釋後的遭遇。

在《左傳·閔公元年》中有這樣一句話:“宴安鴆毒,不可懷也”,意思就是在告誡不要貪圖安逸享樂,否則就等同於飲毒酒自殺,這在一定程度上說的也是“體制化”的危害,對此在《左傳·襄公十一年》中的建議就值得深思了:“居安思危,思則有備,備則無患。”

“他非常安靜,走路和說話跟這裡的人都不一樣。他就像是在公園裡散步,對世間的事既不關心,也不擔憂。在這裡,他就像是披著一件隱形外衣。”

這是在電影《肖申克的救贖》中,瑞德對安迪(主人公)在監獄裡狀態的描述。

安迪,入獄前是銀行的副總裁,因妻子出軌高爾夫教練後被殺,安迪被誤判為兇手,判處無期。

一個前途光明的年輕人,誤判入獄,這種打擊與反差,很難讓人接受,進入肖申克監獄的第一天,監獄中的“老鳥”們打賭,這一批入獄的“菜鳥”們誰會是第一個堅持不住的人,這是瑞德在監獄中為數不多的一次“失敗”,因為他選擇了安迪。

安迪是一個特殊的人,與其他人大不相同,肖申克監獄也因為他的到來,不知不覺中發生著變化。

如果問安迪的特殊之處,具體體現在哪裡?答案可能就在電影中他曾說過的一段話裡:

“不要忘了,這個世界穿透一切高牆的東西,它就在我們的內心深處,他們無法達到,也接觸不到,那就是希望。”

或許,始終心懷希望,就是安迪與肖申克監獄中其他人的不同之處,也因此導致了他後續一系列“不尋常”的舉動:

他到監獄後,被三姐妹“欺負”,他從未放棄抵抗,直到最後取得監獄隊長海利的幫助(安迪利用專業知識替其逃稅,出獄後揭發),徹底擺脫三姐妹的陰影。

他是監獄中,唯一會把獄友稱之為“同事”的人,他為海利“逃稅”,換取“同事們”在一次幹活結束的午後,每人喝上了三瓶啤酒。

他在監獄長辦公室私自播放“費加羅婚禮”,監獄中人感覺到了久違的美麗與自由。

瑞德曾對安迪說過,要想在“肖申克監獄”生活的好,就需要放棄“希望”,因為他認為“希望是危險的東西,是精神苦悶的根源”。

但對此,安迪卻始終持有不同的看法,他覺得唯一能對抗“體制化”的武器,就是永遠心懷希望。他認為“希望,是個好東西,也許是世間最好的東西,好東西永遠不會消逝”,他不想自己與身邊人重蹈老布的覆轍,他希望每一個人都能擁有希望帶來的力量。

因為他心懷希望,取得典獄長的認可後(幫助其洗錢、逃稅,出獄後揭發典獄長的惡行),為了給獄友爭取到良好的學習環境(讀書、提升學歷),他申請資金完善監獄圖書館,從每週給議會寫一封信,堅持六年取得議會的迴應後,開始每週給議會寫兩封信,直到他入獄的十二年,議會同意每年提供500元支援圖書館建設,在安迪的努力下,肖申克監獄的圖書館成為了新英格蘭最好的監獄圖書館。

這是希望的力量。

因為他心懷希望,入獄後不久向瑞德購買了一把“石錘”,用19年的努力(電影中描述為19年,原著中描述為27年),挖通了在瑞德眼中需要600年才能挖通的“希望之路”,最後從監獄中逃離。

這也是希望的力量。

希望,給予了安迪逃脫的力量;希望,也是對“肖申克”(體制化)最有效的“救贖”

《肖申克的救贖》,名字中的“救贖”,關注角度不同,或許會有不同的理解。但是從“體制化”的角度而言,心懷希望就是對“體制化”的一種救贖。

普列姆昌德說:“希望的燈一旦熄滅,生活剎那間變成了一片黑暗”,想來,老布的悲劇以及瑞德假釋後初期的絕望,是因為“體制化”的影響,也是因為在“體制化”中逐漸的喪失了“希望”,而這就如同特羅耶波爾斯基說的:“生活在前進,它之所以前進,是因為有希望在,沒有了希望,絕望就會把生命毀掉。 ”

對於安迪逃獄一事,在電影中的描述稍有欠缺,在原著中對整個過程的描寫更為具體,在原著中安迪成功逃獄後,瑞德曾對安迪在逃獄整個過程中的心理變化有過一番揣測。

一方面,肖申克監獄的牆有十英寸厚,牆的另一面通向哪裡是一個未知,也許能逃離出去,也許只通向距監獄三十英尺的運動場(每天監獄放風的地方),對此,大多數人尤其是被“體制化”改造過的人,是不會選擇由此逃獄的,因為未知的風險太大。

但對此,安迪並沒有過於擔憂,瑞德猜測安迪的想法應該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態度:

“我每七年才能前進一英尺,因此可能要花七十年才能把這堵牆挖通,到時候我已經一百零一歲了。”

而另一方面,安迪很可能在通道沒有挖通之前,就會被人發現,因此會記錄上相應負面的資訊,會關禁閉很長時間,會延長或喪失假釋的機會,對此,瑞德認為安迪可能並不在意:

“管他的!或許他甚至把它當成一場遊戲,在他們發現之前,我可以挖的多深。”

瑞德這兩方面考慮,安迪確實很有大可能性經歷過,最後之所以能夠成功,除了瑞德對安迪的“心理猜測”,除了一定的運氣,應該還有另一個起決定性作用的因素,或許就是“希望”。

安迪在逃獄的整個過程中,無論是對其中存在的風險,還是對未知的恐懼,也會有一定的“擔憂”,但是就像拉羅什夫科說的:“希望與憂慮是分不開的,從來沒有無希望的憂慮,也沒有無憂慮的希望”,正是因為心存希望,才會存有產生一定的憂慮。

肖申克監獄中的其他人沒有憂慮,是因為隨著時間的變化,早已喪失了對未來美好的渴望,也就是喪失了“希望”,雖然在監獄中能夠“苟且生存”,但是一旦假釋就很容易失去生存的能力,由此來說,希望的存在就是尤為重要的。對此,就像約翰遜說的:“希望的煩惱,儘管時常發生,但總是沒有希望的破滅那麼可怕。”

安迪透過希望救贖了自己,同時安迪透過希望的力量,也幫助瑞德脫離了“體制化”給予了他假釋後活下去的“希望”:

“如果你讀到這封信時,那麼你已經出獄了。不管怎樣你已經出來了。跑了這麼遠,再堅持一下吧,還記得地名嗎?芝華塔尼歐。你能幫我實現計劃,我備妥棋盤等著你。”

從《肖申克的救贖》中得到的啟示

在現實生活中,我們可能會對生活失去熱情,對新知識、新技能失去渴望,甚至於對未知的存在、對新事物產生抗拒。這時,很有可能,我們就是被安逸的狀態與氛圍,陳舊的觀念與思想等等“體制化”了。

肯尼迪說:“我們應該不要讓自己的畏懼阻撓我們去追求自己的希望”,而心懷希望,就是對抗“體制化”最有利的武器,正如電影《肖申克的救贖》的宣傳海報中的那句話:“恐懼讓你淪為囚犯,希望讓你重獲自由。”

《肖申克的救贖》:心懷希望,是對抗“體制化”的有力武器

《肖申克的救贖》:心懷希望,是對抗“體制化”的有力武器

《肖申克的救贖》:心懷希望,是對抗“體制化”的有力武器

《肖申克的救贖》:心懷希望,是對抗“體制化”的有力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