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愛情相隔千里,你的思念是否會輸給距離?
只為那一句“求你回來,我只求你回到我身邊,”
你是否願意踏遍千山萬水,傾盡所有隻為換得與愛人一晚溫存?
1864年,美國南北戰爭即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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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南方軍士兵正在享受戰鬥間隙的靜謐,或許只有這個時候,所有人的心靈才是寧靜的。
英曼
在這個時候拿出一本書,書裡夾著愛人的相片,此時只有愛人的相片才能撫慰戰爭的創傷。
一聲巨響過後,北方軍在南方軍陣地下埋藏的火藥爆炸,英曼所在的陣地變成了廢墟。
茵曼僥倖逃過一劫,艱難地從廢墟泥土裡爬了出來,他找到愛人送給他的書信和相片,但書信已經支離破碎,只有愛人的相片還堪完整。
北方軍發動進攻,慘烈的戰爭將人性肢解的支離破碎,屍山血海,無一處不將戰爭的殘酷展現得淋漓盡致。
戰爭是殘酷的,無論你身處哪一方,都將被戰爭的洪水猛獸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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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英曼看著即將死去的同鄉戰友,他深感前途無望,這場戰爭終將以南方軍的失敗而告終,一場戰鬥的勝利無關大局。
此時只有對愛人的思念才能讓他重獲希望。
他的愛人名叫艾達,是牧師的千金之女。
而茵曼只是一個落魄教師的兒子,父親去世以後他只能靠做工維持生計。
回想起他們的第一次談話,木訥的英曼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愛意,這弄得兩人都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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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曼在田間犁地,艾達坐著馬車路過,車上拉著她心愛的鋼琴,
艾達的琴音奏起,英曼的心被琴聲牽動,兩人眼神中情意綿綿。
一個雨夜,英曼來到牧師的答謝酒會,他渾身溼透,只能在窗外滿含深情地偷看她,這一切並沒有逃過艾達的眼睛。
艾達端著一些酒,藉口給黑人奴隸送些酒出來見他,想到英曼已經應徵入伍,或許會去打仗,她害怕有一天再也見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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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英曼造訪艾達的家,開門的是艾達的父親,茵曼送給艾達一本樂譜,艾達很開心,因為樂譜裡夾著茵曼的相片。
但是好景不長,南北之間的戰爭爆發了,當人們慶祝脫離聯邦之時,英曼擔心的是艾達,他提議艾達回到大城市,那裡或許更加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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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曼出征的這一天終於到了,艾達送給了他一本書,還有艾達的相片,英曼很高興,英曼情不自禁地拉她入懷,相擁而吻,情深如淵。
艾達的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我會等你!
英曼還是走了,帶著對艾達的愛,踏上了一條滿是荊棘的坎坷之路。
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
艾達望著英曼的身影慢慢消失,一場無盡的思念開始了,宿命般的愛情被戰爭的陰霾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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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過去了,英曼在戰場上英勇戰鬥,殺死任何敢於與他對決的敵人,但最終他還是負傷了,這一次傷得很重,命懸一線,昏迷中無數次的囈語,是因為故鄉有一個人在等他。
艾達的父親問她有沒有英曼的訊息,艾達的心很難受,愛人杳無音訊,而自己和他說過的話卻不超過十句,但是思念卻與日俱增,難消分毫。
更大的打擊接踵而至,父親的突然離世,讓她猝不及防,悲傷地艾達放黑奴自由,但是面對生活的艱難,艾達孤苦伶仃,不知所措。
此時唯一的精神支柱便是對英曼的思念和愛情,這是她僅存的一絲勇氣,無論是面對執法官的騷擾,還是貧苦飢餓,都不能將她打倒。
她千言萬語凝結筆端,一字一句刻在薄薄地信紙之上。
虛弱的英曼躺在病床上,如同彌留之際的人,心中有無法割捨的執念,耳邊響起那一句呼喚他靈魂的話:求你回來,我只求你回到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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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曼靠著對艾達的思念挺了過來,病情也已經好轉,但是殘酷的戰爭要將傷兵拖回戰場,他不知如何抉擇。
他問一個老年盲人,如果給他十分鐘的光明,他願意用什麼來換取,盲眼老人笑了笑說道,得到的終將失去,又何必強求。
但英曼說,我願意傾盡所有,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英曼做了逃兵,軍隊還在打仗,他不想打了,軍隊還在行軍,他不想前進了,他要回去見他的愛人。
飢腸轆轆的艾達,靠著鄰里接濟勉強度日,因為內心的自尊,他不願接受幫助,不得不用父親的懷錶換取食物。
善良的莎莉邀請艾達吃晚餐,艾達本想拒絕,她說自己不能總是依賴他們的好意生活,
莎莉不願刺痛艾達內心脆弱的自尊,一如平常一樣邀請好友,平淡地說,來吧,我們快吃晚餐了。
莎莉的兩個兒子都被徵召進了軍隊,所以她和艾達一樣,心裡都有思念的人,莎莉的丈夫提議艾達拿著鏡子向井裡看一看,或許會看見心裡一直思念的人。
天空映在井裡,群鴉的倒影在波光中盪漾,艾達看得出神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朝她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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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尋找著我的真愛!踏遍萬水千山。
英曼一路向著故鄉的方向前進,忍受飢餓和疲憊,那孤獨中的思念才是他前進的動力。
但命運總會為難善良的人,茵曼也不例外。
逃亡的路上,她挽救了一個黑人女孩的生命,將牧師的卑鄙行徑公之於眾,但是卻沒有人來救他。
執法隊追捕他,兇惡的獵狗在身後追逐,他只能在沼澤間潛行,狼狽逃竄。
艾達在孤苦無依之時,一個名叫露比的女孩出現了,她的父親也被徵召進軍隊,也是無依無靠。
露比的出現就像一束光照進了一間昏暗的房間,艾達的生活有了轉機,兩人如同姐妹一樣,一起勞作,一起歡樂,一起悲傷。
終於,艾達的世界變得明亮了起來,可是她越來越思念英曼,她用鋼琴彈奏了一曲動聽的音樂,看著英曼的相片,指尖在琴鍵上舞蹈,將思念融入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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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艾達用鋼琴換取了種子和小豬仔,露比看得出艾達心裡的悲傷,她喋喋不休地數落著自己那糟糕的父親,想以此安慰艾達,可是露比的言語中卻都是對父親的思念。
茵曼被執法隊捕獲,但是押解他的執法隊在路上遇見了北方軍,一陣槍戰之後,英曼被壓在屍體下面,僥倖存活。
可是鎖鏈卻束縛住了他的身軀,他想扯斷鎖鏈,卻徒勞無功,精疲力盡的他躺在地上等待死亡。
命運折磨他,卻也眷顧他,一位牧羊的老奶奶將他救回,悉心照料,傷愈之後,他再次踏上回鄉的路程。
莎莉的兩個兒子從前線逃了回來,這被鎮上的執法隊長髮現了,他殺害了莎莉的丈夫艾斯,還有兩個莎莉的兩個兒子。
艾達和露比聽到槍聲急忙趕來,卻只有雙手被壓在柵欄裡的莎莉,莎莉奄奄一息,露比憤怒地說道:世道不會一直這樣,上帝不會允許!
這時候露比的父親出現了,他也從前線逃了回來,露比恨恨地在父親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但是這一腳飽含對父親的思念。
艾達看著別人都逃了回來,而自己的愛人卻始終不得音訊,此時的她柔腸千回,以淚洗面。
艾達不知道的是,此時的茵曼正在一路前行,一切困難都不能阻擋他的腳步,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露比的父親和同伴被執法隊長髮現了蹤跡,在夜晚的篝火旁他們被處決。
幸運的是和艾達一起趕到的露比,發現父親還有一口氣,合力將其背到荒廢的小木屋裡為其治療槍傷,用尖刀剜出子彈,保住了露比父親的命。
艾達拿著獵槍外出打獵,只是一槍就打到了一隻野雞,她不再是以前那個柔弱的富家小姐,從害怕公雞到獵殺野雞,她已經學會了與艱難的生活抗爭。
此時的茵曼穿越冰天雪地,千山萬水,在白色的雪野之間,見到了朝思暮想的身影。
然而物是人非,早已經被不堪回首的經歷磨礪地面目全非的茵曼,已經不是艾達心裡的形象,她沒有認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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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曼很傷心,但他也知道自己的靈魂早已經被戰爭折磨得憔悴不堪,陌生的隔膜使得茵曼默默轉身。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艾達依稀回憶起,那口深井裡依稀向她走來的身影,她顫抖地呼喚英曼的名字,幾如夢中無數次的囈語。
不敢相信,不敢確定,那一句我等你回來,再次在心底呼喚。
想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夜晚的篝火旁,多年未見的愛人,似乎有些陌生,所有的記憶都只在那些隻言片語間。
他們一遍又一遍回憶那幾個短暫的瞬間,
在夢中,有一千個瞬間,我擁你入懷,那觸控你的感覺無比真實,那一個吻,在千山萬水中回味,為此我願意與魔鬼交易。
宿命般的愛情重新燃起火焰,彼此的愛意互相交織,有情人終於得以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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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曼說,我們結婚吧,連說了三遍,艾達也說了三遍。
命運雖然公平,但卻很殘酷,英曼為了救身處險境的艾達和露比,在與執法隊的對決中喪生。
那一句,我願意傾盡所有,哪怕是自己的生命,終究要兌現諾言。
茫茫大雪,烏鴉群舞,艾達看著跌跌撞撞走來的英曼,這才明白當初在深井中看到的景象確如此時。
英曼看著哭泣的艾達笑了。
死去的人終於得到靈魂的歸宿,疲倦的旅人終於得到了安息,雖然無法永遠廝守,但卻終於永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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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不會復原,因為流血的太多,心也不會復原,因為愛人逝去,我們能做的就是讓過去的事情過去。
活著的人不必悲傷,因為這是對逝者最好的緬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