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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禮濤的顛覆式浪漫,她會原諒他第78次嗎?

邱禮濤的顛覆式浪漫,她會原諒他第78次嗎?

邱禮濤的顛覆式浪漫,她會原諒他第78次嗎?

邱禮濤的顛覆式浪漫,她會原諒他第78次嗎?

講述殘疾人追尋夢想的電影不少見,甚至可以說被拍濫了。但這部電影顯得格外特別,它的名字叫《逆光飛翔》。影片

由真事改編,主人公裕翔的出演者正是故事原型黃裕翔。一個盲人在(非紀錄片)電影中飾演自己,在影史上絕無僅有。

導演張榮吉憑藉此片榮獲2012年第49屆臺灣電影金馬獎最佳新導演獎。而男主角黃裕翔榮獲2013年第7屆亞洲電影大獎最佳新演員提名,女主角

張榕容憑《逆光飛翔》第三度入圍金馬獎最佳女主角。

邱禮濤的顛覆式浪漫,她會原諒他第78次嗎?

文:磊

編輯:April

策劃:拋開書本編輯部

未經許可,禁止轉載

對待生命,你不妨大膽一點,因為我們始終要失去它。

——尼采

邱禮濤的顛覆式浪漫,她會原諒他第78次嗎?

(電影《逆光飛翔》的主演者:黃裕翔)

電影的一大看點自然是男主演的真實表現,故事沒有跌宕起伏的情節,敘述波瀾不驚,因為本身已足夠優秀,黃裕翔成功地把自己活成了電影。

主人公裕翔先天失明。他從小表現出超於常人的音樂天賦,經過後天的開發和訓練,他學會了彈奏鋼琴。

但是他只想過普通的生活,不參加任何鋼琴比賽。小時候,每當裕翔在比賽中取得名次,都有同學在背後議論,評委是出於同情才給他高分。裕翔不願再接受“施捨”,獲得與他能力不相符的榮譽,遭人嘲諷。

同情是人類最基本和最偉大的情感之一,但是處置不當,則會傷害到被同情者。弱勢者真正需要的是尊重和協助,周圍的過度同情可能給他們製造自卑情結。

同情是強者對弱者的關懷關照。同情的存在意味著被同情方是弱者,意味著雙方不對等。沒人願意被當成弱者對待。相比之下,同理心更可貴。同理心使人對他人的痛苦感同身受,能夠設身處地地為他人提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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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逆光飛翔》:男左為朱自清)

影片中裕翔結交了兩個同齡朋友,朱自清和小潔。他們沒有居高臨下地“同情”裕翔,而是與他一起追逐夢想。這才是殘疾人等弱勢群體需要的同理心。朱自清和小潔知道裕翔需要的是什麼。

影片講述了裕翔的三段感情,分別是人生中最基本的三種感情:親情,友情,愛情。

象徵了裕翔完整的生活。

裕翔是早產兒,產檢時沒有檢查出異常。裕翔出生三個月後才被發現先天失明。裕翔媽媽動過遺棄的念頭,母性使她無法放棄自己的骨肉。

她接受了命運,並感恩命運把裕翔賜給自己。小潔來裕翔家做客時,裕翔媽媽給小潔展示相簿,講述裕翔小時候的故事。裕翔帶給媽媽的幸福遠遠超過負擔。裕翔完整了他媽媽的人生。

朱自清是裕翔的室友,也是音樂愛好者,會拉、彈小提琴。他組建了“Super Music”樂隊,邀請裕翔做樂隊鋼琴手。這支樂隊最後參加評審,獲得了評委們的認可。裕翔同樣完整了朱自清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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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逆光飛翔》:女右為小潔

影片女主角小潔熱愛跳舞,卻沒能堅持夢想。直到裕翔出現在她的生命裡。裕翔對生活的熱情激勵她重拾夢想。

她有一段內心獨白,

“謝謝有你,讓我明白。如果對喜歡的事情沒辦法放棄,那就要更努力的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存在。”

影片沒有在愛情主題上流俗,裕翔被小潔美好的聲音吸引,對她產生朦朧的好感。點到為止。

人的一生就是不斷衝破困境,一步步邁向幸福的歷程。裕翔的殘疾只是放大了人的侷限性。他的媽媽,朱自清,小潔,都有各自的困境,在幫助裕翔的同時,他們也幫助了自己。

裕翔的小學是普通學校,因被歧視中學轉入特殊學校,中學畢業後,他選擇離家去臺北念普通大學,期間困難重重。他需要母親的陪同和協助來逐漸適應陌生環境。

對一個盲人,新環境處處暗藏危險。夜晚在學校練習行走時,媽媽對裕翔說,“你經過這個柱子,尤其是人多的時候要小心,上面都是小石子,一不小心一塊皮就不見。”

其實,每個人踏入陌生的環境都像一個盲人。常言道,江湖險惡,人心叵測。現實生活中暗礁遍佈,即便有貴人引路和親友護航,也難免受傷。

撕下標籤,裕翔和普通人沒有區別。他面對的困難和我們每個人面對的也沒有本質不同。生活唯一的困難是,我們沒有熱情和決心面對它的殘缺。

我們要從裕翔身上學的不是什麼“身殘志堅”,而是無論在什麼狀態,處於什麼環境,都要堅強,心懷熱情。和是不是盲人,是不是殘疾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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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聞香識女人》封面)

在電影《聞香識女人》中,斯萊德中校有一場精彩的演講,其中一段是:

“……有一度,我還能看得見,我見過很多很多更年輕的男孩,手腳被炸斷,支離破碎,那些都不及醜陋的靈魂可怕,靈魂不可能有義肢,你以為你只是把這好青年象落荒狗似的送回家,我說你是處死了他的靈魂……”

不是每個人都深刻理解這段話。肉體的殘缺顯而易見,靈魂的殘缺卻難以洞察。

殘疾人更需要的是切實的協助。據中國殘聯最新統計資料,截止2020年2月,中國有8500萬殘疾人。約佔中國總人口的比例的6。21%。這是一個驚人的數字,超過了世界上絕大部分國家的人口。

這些殘疾人中約有600到700萬是盲人。但是我們在生活中卻很少看見他們。一個主要原因是

我國大陸地區的基礎建設對盲人的照顧還不夠。

臺灣地區在某些方面考慮得相對周到些。例如校內盲道。盲道是專門幫助盲人行走的道路設施。電影中,老師告訴裕翔媽媽,“這是學校第一次收盲生,還蠻有壓力的。”但該校走廊已經設定了盲道。這在大陸校園並不多見。

殘疾人只是在一個方面殘缺,代償作用卻使他們其它方面勝於常人。

影片的高潮處,“Super Music”樂隊參加一場評審。現場突然斷電,其他人茫然失措,只有鋼琴聲源源不斷。

裕翔對黑暗“免疫”,全然陶醉在自己的樂聲中,物我兩忘。琴聲結束,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強勢者自以為高人一等,喜歡給弱勢者指明方向,他們說,看,光在那兒。可是,他們眼中的光未必是別人生命中的光。

裕翔的心中另有一束光引導,與其說他是“逆光飛翔”,不如說他在向自己心中的光飛翔。對幸福的渴望就像光明,指引我們前進。

每個人心中都應該有一束光。開啟心靈的視窗,讓那束光照進來,引導我們展開翅膀,追求幸福。這就是《逆光飛翔》想告訴我們的樸素的真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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