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從不夜天墜崖後,意外穿越到了金陵滿月酒的那日。十六年韶華不負,藍湛能否看清自己的心意?魏嬰又能否洗刷冤屈,重新做回那個肆意灑脫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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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塵世》90:魏嬰憤憤地想: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金陵臺,芳菲殿。
“宗主,不好了。”一名金光瑤的心腹,一路小跑著進來稟報。
書案後,金光瑤正屏氣凝神,提筆勾勒一幅梅花圖,頭也沒抬,道:“何事?”
“近日仙門百家都聽到了謠言,說您野心勃勃,覬覦仙督之位。並且……”
說到這裡,稟報的人一頓,猶豫地抬眸,在內心估摸著,後面的話能不能說。
“有話快說。”金光瑤眉心一蹙,不耐煩道。
“並且說,子軒公子的事,怕是與您……與您脫不了干係。”那人一咬牙,將後半句話吐了個乾淨。不過,後脊也瞬間爬滿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哦?”金光瑤聞言筆尖一頓,一團墨便滴在了剛剛畫好的花瓣之上,像是一隻討人厭的蒼蠅。
金子軒的事?是重傷昏迷,還是住所著火?
金光瑤心念一動,眸光清冷地將筆放下,又將那張畫紙拿起來,揉成團,扔在一邊,淡淡地道:“可查出是誰幹的?”
那名心腹瞧著他陰晴不定的臉,有些
打顫
:“屬下查到,謠言最早是從夷陵傳出來的……”後面的話語,不言自明。
夷陵能有誰?還不是那位,讓人恨得牙癢癢的魏公子。
“自身都難保了,還要多管閒事!”金光瑤冷哼了一聲,眸光掃過那個心腹,激得那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顆立時心七上八跳。
人人都道斂芳尊性情溫和又體恤下屬,可自從他親眼見過金光瑤私底下狠辣決絕的一面之後,便有了些與狼共舞的心驚。
“訊息是怎麼散出來的?”半晌,金光瑤才開口問。
“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將一個說書先生的話本故事,扯到了您的身上。”
這話倒不假。雖然話本沒有指名道姓,但話本的主人公先是剿滅逆賊有功,受萬人敬仰,後卻設計殘害自家兄弟,為的就是要爭奪天下第一的位子……
仙門百家中,能對得上號的,怕是隻有斂芳尊一人。
這種花邊小故事,別說市井小民愛聽,就是仙門百家中的一些人,也是樂於編排的,所以才會傳得如此之快。
“夷陵。”金光瑤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一雙眸子晦暗不明地道,“找到那個說書先生,用雙倍的銀兩,讓他換個版本說。”
“是!”那名心腹應聲而出。
這麼點伎倆,就想跟我鬥?夷陵老祖,你未免太不自量力了。金光瑤心道,眸中的陰騭一閃而過。
“啟稟斂芳尊!”還沒消停片刻,一名金氏弟子突然倉皇地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後山……後山有人闖入!”
金光瑤內心一驚:“誰?!”
“不……不清楚,一個黑影閃進了樹林。我們……我們根本沒來得及交手……”
“一群廢物!”金光瑤惱怒道。
自從撞見魏嬰誤入後山,金光瑤便心思縝密地在後山設立了重重結界,明衛暗衛都安插了不少,可沒想到,竟然如同虛設!這樣的挫敗,讓他恨得有些牙癢癢。
那名弟子顯然很少看到金光瑤發怒,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連眸光都不敢抬高半分,戰戰兢兢地立在一旁。
半晌,聽到金光瑤問:“子軒呢?”這才又結結巴巴地答:“子軒公子……今日一早陪夫人回雲夢了。”
老宗主已經仙去,按說,這宗主之位該落到金子軒的頭上。可好巧不巧,金子軒重傷昏迷,於是這宗主之位便懸了下來。金氏弟子與丫鬟僕役,便以子軒公子和斂芳尊來區分二人。
回雲夢?重傷昏迷剛醒,就急著去雲夢?
金光瑤一楞,下意識地:“去做什麼?”
“夫人說中元節將近,想去祭拜一下老江宗主和虞夫人。子軒公子不放心,便陪她一同去了。”那名弟子好不容易將氣喘勻了,回道。
金光瑤心一沉,金子軒目前怕是連坐著都費勁,陪江厭離去祭拜?這話說出去,誰信?旁人便那謠言是真的,自己想方設法要除掉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
可眼下,他無暇顧及這謠言與金子軒去雲夢有何關係,更為緊迫的是,要查出闖入後山的究竟是何人?魏無羨?溫寧?還是其他不知死活的人。
他清點了一眾金氏弟子,轉念一想,又派人去請蘇涉。
“秣陵蘇氏的蘇宗主?”領命的弟子有些訝異地望了一眼金光瑤,卻見他一雙眸子深沉又森冷,後脊一涼,舌頭有些打結,將轉到嘴裡的話,又咽了回去。
“進山!”金光瑤一揚手道。
“斂芳尊,後山……後山可是隻有宗主才能……”有一名弟子硬著頭皮道。
可話還沒說完,只聽得“啪”地一聲脆響,那名弟子只覺得自己半邊臉立馬火燒火燎地熱辣了起來。
——未完待續——
我是栗子無痕,心之所向,隨性而往。
《兩塵世》34:感情就是這樣奇怪,越是迴避,就越忍不住去想
《兩塵世》35:什麼叫眾人皆知,不必介懷?藍湛再也聽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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