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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壩河文萃」匆匆那年 未曾相忘

文:劉開波/圖:汪小紅

弟弟去上事,偶遇我的中學同學德兵。他向弟弟問我的情況,並要了電話打來問候。

德兵電話裡問:“老同學,還記得我嗎?”

匆匆那年,少時同學,相處甚歡,未曾相忘!

我倆嘮了好一會兒,記憶被帶回學生時代。忽然覺得,記憶裡有些東西,經歷時間的積澱,回想起來瀰漫著一種暖暖的馨香。

那時,我到壩河中學只上了一年初三。算是複習生但又不是的那種,身份有些尷尬。讀初二時,我胳膊摔斷了,誰知禍不單行,一年內又連續兩次摔跤復折,休學在家治療近乎一年。恰巧,下一屆初中生已經撤併到壩河中學了,我只好在原勇敢中學跟班上初三。

鑑於這種情形,臨畢業時學校老師為我考慮得很周到,不發畢業證准許參加中考,如若考上就去上高中,若是考不上,再到其他學校就讀,也可按照應屆生對待。班級裡的有些同學,對我們另眼相看,說是佔他們考中專名額來的,有些不平衡,生了一種嫉妒心。個別同學單獨遇見,會把聲音拉得長長的,陰陽怪氣地喊“復……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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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迴應,只是低頭靜靜地走過。

德兵同學從來不在乎這些,說是名額要拿成績說話,誰成績好誰去考,第二名擠不了第一名。他願意和我們相處,經常一起學習一起玩。記得他那時個頭就長得很高,大長腿歡蹦亂跳,且在體育方面很有特長,打籃球絕對的高中鋒,鶴立雞群。跳高,做個短助跑,就跳過一人來高的橫杆。

沒記錯至少在1。6米以上,體育老師誇讚他超過了男子跳高三級運動員的水平。他喜愛運動,有時候便拉著我們一起去玩兒,說是別學傻了,要勞逸結合。記得有一次,我們一起打完籃球,他故意把我的上衣穿上就走,高個子穿個短上衣,彆扭勁逗得大家全樂開了花,一陣子好笑。

那時候,他家庭條件在農村算是好的,有一輛新腳踏車,經常帶著同學們在他家門跟前的公路上兜風,體驗一把搭載的滋味。閒暇之時,他也教我們學做騎腳踏車,他坐在後座上,兩條長腿拖在地上做支撐,讓我們穩穩當當地上車,溜上一段。雖然只是短暫的幾次,也為我後頭學騎腳踏車打了點兒基礎。

初中畢業,我就沒有再到壩河學校去,一方面是那一年大部分時間在害眼病,一雙眼晴被農村的赤腳醫生輪番割去了內眼皮,幾近失明狀態。另一方面,也困病耽誤了學習時間,沒有好好看書,成績考得差,愧對關愛我的那些老師,就連升學《通知書》都是會豔幫我帶回來的。所以,當時一起玩的同學們,很多都難得一見了,與德兵也是沒有再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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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就在那個同學微信群裡,微訊號是“!”,群裡同學聊著,他不太喜歡發言,屬於那種默默聽默默看的。其實,時光總有不動聲色的美,對同學默不作聲地關注也是一種美好的模樣。我是這樣想的。

時光匆匆,畢業又過去了這麼多年,有些同學依稀記得卻不太清楚,不提個醒兒,打猛還想不起來。有些同學能清晰記得模樣,卻叫不上姓名。有些同學,不知什麼原因,記得很牢很清晰。也許,學習好的、長得漂亮的、調皮搗蛋的,一如現在所說的學霸、學渣,喜歡的或討厭的,記憶更深些吧。而德兵同學於我,是一直記著的,原因大抵是那時玩得很投機了。

匆匆那年,年華似水。時光太易老去,這些年一路走來,風風雨雨,坎坎坷坷,一轉身30多年而去,同學相見無期。時至今日,還能有多少同學依舊保持著聯絡?並不多!德兵打來電話,又加了微信,我們聊了許久,相互告知了現狀。我就是一個普通職員,混點工資,吃不飽餓不死的。他誇我混得好,旱澇保收。哎,生活不易,很多東西知足而已,不要去過分強求。

我從他微信裡能看得出他在老家當了老闆,我也為他高興。他說老闆也有老闆的難處,首先活得幹漂亮,工程款一時下不來,員工都指靠工錢吃飯,他們的工資想方設法得先解決,哪怕自己不掙也不能拖欠。看來,老闆還真不好當。聽得出,他能為員工著想,還算是一個很不錯的老闆了。

上班時間快到我要趕去單位,就和他說了再見。他也和我道別,說“要記得回家看看,老同學在壩河等你。”聽得我心裡暖暖的。匆匆那年,老同學不曾相忘,時至今日,還能聯絡的就是相互惦念的,願我們學友之情在歲月流年中不相忘,且行且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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