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
這或許想是人世間的錯,前世流轉的因果,終生的所有,也不惜換取剎那,命運的焦灼。
這也許能夠看見的,遠沒有比想象中多得多,可是能夠遇見的,遠比想象中好很多。
是不是緣分的理由。
人生有伴無伴,心中自無牽絆,人生有無夢想,既無夢也無可想。
偏偏時光一偶,靜默的山,流動的水,一動一靜,構成一幅美妙和諧的海底風景畫。
作家村上春樹在《挪威森林》中寫道。
魚說:“你看不見我眼中的淚,因為我在水中。”
水說:“我能感覺到你的眼淚,因為你在我心中。”
我不是魚,你不是水。你能看見我寂寞的眼淚嗎?
魚說:“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因為離開你,我無法生存。”
水說:“我知道……”
魚的記憶只有七秒,七秒過後它就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一切又都變成新的。
因此。魚兒永遠不會感到無聊。多麼寧願自己是條魚,七秒一過就什麼都忘記了,曾經遇見的人,曾經經歷的事,都可以煙消雲散了。
命運,卻無法讓記憶擱淺,讓回憶蹉跎。
許多時候,不
知一
個人在黑夜走過了怎樣冗長又單調的路程,把思念拉長,還是讓想念餘味。
浩瀚的海洋裡,真真假假,誰主沉浮;心塞滿血的故事裡,唯唯連聲,堅如磐石。
一萬個美麗的未來,抵不過一個溫存的現在,每一個真實的現在,都是曾經幻想的未來。
但凡心能開口,眨眼更朦朧,妙趣橫生就有出處。
你來與不來,我都在這裡,不遠不近。
你走與不走,我也在這裡,不離不棄。
有一種愛,阡陌紅塵,飄落誰的等待;有一份情,繁花似錦,不負流年,許你坦然。
天意從來不轉折,錯過的相逢,仁意從來不逆反,過錯的言語。
當相融交匯那一眼,光陰會記得,有些遇見,沉澱在心底。
當回眸深處那一刻,韶光會淺埋,有些相逢,觸礁在岸邊。
可流轉的時光,照一臉滄桑,再也來不及遺忘。兩個人,鬧鬨一場,一個人,地老天荒。誰能夠想象,眉毛那麼短,天涯卻那麼長。
帶入夢裡的人,不隨思意變遷,無論可有可無,只要心安在。
進入夢鄉的人,事由意境原樣,無論在與不在,只要心常在。
堪入夢中的人,就算忽近忽遠,無論舍與不捨,只要心猶在。
餘生那麼長,情不自禁的感傷,學會了慢慢把回記掩藏。
經歷那麼多,疲憊不堪的難忘,學會了漸漸讓記憶偽裝。
因此。劃在手上的傷痕,癒合後就成了往事,劃在心上的疤痕,輕與不輕,也會留駐於心間。
由此。有些人,近在咫尺,卻是一生無緣,有些遺憾,註定成了一輩子要揹負。
到後來。
因緣該相欠的,今生,償還過就好,來生,不必執著牽掛。
這說到底。
一場百年難尋會在糾結中度過,只是難掩的真誠不一定為你,遮掩
的
意切也不一定為我。
相對於路過的風景,忘懷的情景,照樣可以悠然而行。
學會了順其自然,不再會去強迫挽留什麼。相信該是自己不會走,要走的也留不住。
其實更多的時候。
真視
的一些是絕無僅有的,真摯的些許是默然允許的。
從某種意義上講。人生也不過如此,得與失共存,愛情也不過怡然,只要擁有過就行。
當歲月是一列無人駕駛的火車,全速奔向於生命的軌跡,就有你我今生曾經的眷戀。
作者:東東小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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